四十一、公厕母狗
“想跑?” 在哥哥整洁典雅的办公室内,衣服丢了一地,弟弟被剥得精光,全身赤裸,被哥哥掐着腰放在腿上,散发出yin糜又可怜的味道。哥哥衣着一丝不苟,连衬衫都扣到最上面的位置,还打着领带,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面前这具诱人甜美的果实。 “我对你来说,只是到了最后可以抛弃的工具吗?” 哥哥把手伸入弟弟双腿之间,毫不怜惜地插入湿润柔嫩的xue眼中指jian着,深入弟弟身体里最为敏感的地方折磨着,惹得弟弟浑身颤抖,发出阵阵呻吟,腿软得不得不抱住哥哥脖子。 弟弟哭得泣不成声。 “对不起。哥哥狠狠惩罚我吧。我只是哥哥的东西……啊!”弟弟一声尖叫,反弓起身体,全身雪白皮肤都染上粉红,脚趾蜷缩起来,居然是被哥哥仅仅用手指就玩到高潮了。 哥哥抽出沾满yin液的手,捏住弟弟的脸。 “这么yin荡的身体,你还想逃去哪里?”哥哥轻柔地说。“你原本的样子至冷至纯,真是美丽。可是再美丽也不属于我。我就非把你玷污拉下来不可。你就应该沉沦在肮脏下贱的欲望里,变成只懂发情的母狗,被所有人往xue里面射精撒尿的厕所便器。” 弟弟双颊潮红,他睁开眼睛,里面充满了情欲。 后来,生气的哥哥真的把弟弟放置在公共厕所里做rou便器了。 弟弟四肢趴地,像条母狗一样被锁在一个蹲坑上方。蹲坑的一头安置了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它深深插入弟弟的嘴中,将弟弟的头固定位置,让弟弟不停地给它做深喉。弟弟脖子上带着一个狗项圈,与假阳具底座相连,使得他根本不能逃开。这样,解决了弟弟上半身的支撑点问题,便空出了双手,将其向后绑在大腿根上,做出一个自己手指用力扣入丰盛软糯的皮rou中,分开双腿掰开屁股露出隐秘缝隙里两个嫩红诱人、还在不知羞耻地流水的xiaoxue的yin邪姿势。前xue里被撒了许多细碎的碎头发,令整个膣道奇痒难耐。这是对待妓女的残酷刑罚,哥哥也对弟弟用上了。 一根布满赘疣状突起的细长金属棍道具残忍地穿过整个膀胱,贯穿了yinjing和前xue的尿道口,一端牢牢地固定在蹲坑中,另一端末端则膨大成一朵倒扣的花,紧紧地扣在前xue尿道口边缘。这样,只要弟弟的身体稍微往后退一点,就会被它狠狠陷入皮rou中拉扯着。而花心中间是中空的,甚至外围用柔软的硅胶专门做了一朵方便yinjing扣入的花的形状,与它上面的两个xiaoxue相映成趣。嵌入膀胱内的这段金属棍部分也是中空的,以便使用的客人可以通过被强制张开的前xue尿道口往膀胱里排泄。 弟弟的yinjing顶端也被凄惨地穿了环,紧紧地焊在金属棍上,只要稍稍被拉扯就会产生强烈的痛苦。环的位置是按照未勃起的距离固定的,只要稍微一动情就被紧紧扣着,环上又连着一根细细的链子,与扣在rutou上的乳夹连在一起,都是可以通电的,按钮则在弟弟贴在屁股上的手上。只要稍不注意因为条件反射抓紧了臀rou,就会导致自己被电击,当然也方便客人们按着弟弟的手执行这个情趣惩罚。 就这样,弟弟跪趴在地上,嘴里被假阳具撑开做着深喉,连吞咽呼吸都有些困难。双手则别到后边掰开自己的屁股供人享用。穿过膀胱和两个尿道的金属棍,甚至只是呼吸轻微的起伏都能带动着那里的嫩rou被摩擦和拉扯,带来难耐的痒感和痛感,空虚的xiaoxue不停地分泌出yin水,渴望着被狠狠贯穿和折磨。线条优美流利的脊背上则被用马克笔写了几个字:母狗便器。 很快,路人们就进来了,享用这个精心准备的yin荡装置。 一双大手粗鲁地抓拽着白嫩挺翘的臀rou,不由分说地将自己丑陋的性器插入了嫩红的xiaoxue中。 “呜!”弟弟立刻被激出了眼泪,被身后路人撞击的动作带得整个身体前倾,嘴里的假阳具插得更深,抵着喉咙深处的嫩rou摩擦着。下身处则赘疣狠狠地刮擦过娇嫩的尿道口,yinjing顶端被环拉扯着,先是前倾,又被路人捏着屁股rou狠狠地往后撞。整个身体都因为强烈的疼痛酥痒缩紧了。 路人只觉得插进去的xiaoxue又紧又热,内壁嫩得不行 路人一边抽打着屁股,一边挺身侵犯着舒适紧致的前xue。因为是人体改造的结果,所以膣道很短,轻易就可以捅到zigong口,方便yinjing顶端碾压撞击着极为娇嫩敏感的zigong颈,直至最后把整个guitou塞进zigong去,喷射jingye,甚至尿液,将它作为完全的情趣便器使用。 进来的路人看到弟弟的屁股上已经满是凌乱的红指痕,仿佛备受摧残。然而中间被拉开的缝隙中的两个xiaoxue却紧紧地瑟缩着,只是yin糜地流出水来,好像还尚未被采撷般。 路人拿起笔,在弟弟大腿根上划了一道,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呜!” 路人这才停下来,掏出性器直接插了进去,让那张被好好教训过的小嘴柔顺地吞吐着自己的东西。 顿时,强力的电流毫不留情地苛责着弟弟人rutou和yinjing顶端。弟弟的身体几乎痉挛般一下缩得极紧,带给路人前所未有的极品享受。 “呜!”弟弟试图逃避着激烈的虐待,但一丝也动不得,仅有的挣扎只是使得下身的yinjing、前xue、膀胱,甚至rutou被一起狠狠地拉扯。 ,谄媚紧密地包裹着,而且因为分泌大量的yin液十分润滑畅快,却又极为紧致,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 后xue被撑开鞭挞着,握着腰前后撞击的动作又不可避免地拉扯着身体,膀胱内部和尿道口在凹凸不平的金属表面上被疯狂摩擦,前xue尿道口倒扣的金属狠狠地扎着rou,yinjing顶端扣住的环也带来尖锐的疼痛,种种残酷刑罚同时施加着,弟弟哭得不行。路人却极为享受这具xiaoxue缩得极紧的身体,狠狠地摩擦着xuerou内壁,既紧致又滑润。路人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凶狠,简直像要把rou体贯穿。到最后,路人猛然按下了弟弟手下的按钮。 很快,弟弟又迎来了下一个使用者。 下身两处尿道被撞击火热地摩擦着,膀胱被硬邦邦的金属棍贯穿。前xue被巨物征伐着,屁股被狠狠地抽打,嘴里吃着假阳具。才刚刚开始,弟弟就已经快承受不住了,鼻涕眼泪横流,身体敏感得不行,一波又一波的伴随着痛苦的高潮袭来。 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了鲜红的掌印,显出一种被凌虐和玷污的美感,于是路人又左右开弓,不断地抽打着那个似乎想要逃避但晃动得好像在诱使人继续虐待它的屁股。很快上面就印满了重叠的巴掌印,肿了一圈,变成生嫩的粉红色,看起来可怜极了。 于是他伸出两根手指,先是试探性地往xue里伸了伸,接着毫不留情地抠挖着内壁,惹得便器一阵轻微扭动。接着便扬起手,狠狠地抽打着xiaoxue。 guntang腥臭的尿液逆灌入膀胱中,引起难耐酸楚的充盈感和尿意。 路人浑身舒畅地将自己抽了出来,绯红xiaoxue恋恋不舍地吃着,最后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又合拢了回去,看起来仿佛没被使用过一般。路人见状,又不甘地抽打了屁股两下,想了想,又扶着yinjing头,抵着最下面那朵前xue的花蕊,往里面撒尿。 n 真的会被玩坏掉。 “呜!”弟弟一阵激颤,性器官被直接苛责的疼痛让xiaoxue瞬间收缩喷水。身体肌rou的缩紧又增加了被贯穿的尿道内壁的责罚和摩擦,而被死死固定的身体连一丝都逃不了。在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中,xiaoxue的外部逐渐失去原先的硬度和形状,绽放成红肿软烂的靡红rou花。 nongnong的jingye又射进了弟弟身体里。路人舒坦地叹了口气,接着就着掐着弟弟腰yinjing插在里面的姿态,往弟弟身体里撒尿,沉闷的水声细细地回荡在rou体中。 路人压根不讲任何技巧地大力征伐着,只为自己痛快,把弟弟当成完全的便器使用。大手摸着的臀rou细嫩光滑,手感极好,看着又雪白晶莹,极为诱惑,激发人的凌虐欲。于是他抬起手,狠狠地抽打着那初雪般纯洁的臀rou。 路人最后一个深深的冲刺,完全撞开了zigong颈,将整个guitou甚至小半截yinjing都塞入zigong中,抵着射出了大量的浓精。弟弟浑身颤抖着,身体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汗水。 bsp; 路人抽出性器,拉上裤链,又弯下腰,给弟弟大腿上划了一笔。 到最后,弟弟全身都被浇满了黄黄白白的jingye和尿液,显得无比肮脏。两个xiaoxue被用得糜烂洞开,xuerou红肿翻出,被抽打得通红凄惨的屁股上满是晶亮湿润的yin水精尿混合,xue口多得不断溢出来,不知道里面还装了多少,弟弟的腹部高高鼓起。这样的肚子之前已经被恶意挤压过多次,从xue口喷出液体,又重新装满。身下的蹲坑里也满是淡黄尿液和乳白jingye,恶臭无比,任谁看到都会嫌恶地掩鼻皱眉。 哥哥走了进来。 看着被轮jian甚至成为尿壶,彻底沦为最肮脏下贱的公厕便器,rou体被极尽所能地糟蹋的弟弟的样子,他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慢慢走过去,动作轻柔地一一解除了弟弟身上的束缚。先是捆绑在大腿上的手,然后卸掉通电的小装置,解开弟弟的项圈,把yinjing上的环摘除,把前xue尿口的盛尿装置摘掉。然后轻轻按着弟弟的腹部,两个xue里又喷出了大量的恶臭液体。接着,他抬高弟弟的腰,让弟弟的下体逐渐脱离那根贯穿膀胱的刑具。弟弟站起来的时候,两个松弛的尿道又潺潺地流出了许多尿液。接着哥哥把几近昏迷的弟弟抱在怀里,走向了浴室。 温度适宜的热水撒了下来,冲刷着弟弟身上的肮脏和恶臭。在哥哥把灌肠道具伸进弟弟下身的xue里时,弟弟还能配合地张开双腿。大致冲洗干净后,哥哥又用沐浴露细细地清洁着弟弟的身体,仿佛能从这样把肮脏弟弟逐渐清洁干净的过程中得到快感。最后,哥哥又放了一缸温热的清水,撒了点宁神清新的精油,让弟弟舒适地泡在里面。 弟弟闭着眼睛休息,神情很疲惫。但不是以往那种受了委屈的,柔弱而惹人怜爱和凌虐的疲惫。他微微皱着眉,表情很安静,很冷漠,是那种猛兽休憩或者沉睡武器的疲惫,好像一位被封印的天使。脆弱,筋疲力尽,但这一切却丝毫无损他的本质。 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改变的。即使深入rou体和骨髓每一寸、最为沉沦的情欲,于他而言好像也只是外在的衣物,随时可以脱去,而不能真正扎根于灵魂,对他施加影响。 哥哥弯下腰去,嘴唇轻轻颤抖着,印上了那对柔软冰冷的双唇。 弟弟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轻柔地笑了。 “干嘛?还要吗?” “累了就好好休息吧。”哥哥却转过话题,接着低下眼睛不看弟弟。“这次玩得稍微有些过火了,很抱歉。” “如果是另一种样子的我的话,你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吧。跟我很疏远吗?”弟弟说,漆黑头发贴着冷白的脸颊,水珠缓缓滑落,语气低沉又缓慢。“我没有人格分裂,那样子的我也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完全发自真心。只是我现在暂时没有精力和心情。所以你要疏远我吗?” “没有。” 空气中弥漫着精油幽幽的冷香,弟弟坐起身,水随之流动荡漾。 “那么,别害怕。我说话算话,我会永远是哥哥的东西,供你享用玩弄。就算是现在也一样,你不用顾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