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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锦夜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 安如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安笙被薄锦夜抱走。 这,这也太荒唐了! 安笙到底给薄锦夜灌了什么迷魂汤!? 薄锦夜没理由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肯定出了问题! 安如月皱紧眉头,一边离开一边给时延打电话。 “时延哥哥,我是如月呀,听说锦夜哥哥病了,是不是?”安如月试探地问。 安如月能被洛城的一众男人众星捧月当成小公主来对待,也不仅仅是靠着她那张脸和家世。 她有几分聪明,更能揣测男人心。 饶是时延都以为安如月是知道了薄锦夜摔下楼又装傻的事,还愣了几下,反应过来,“如月小姐怎么这么问?” “我在锦园呢,看到jiejie在照顾他,所以有点担心。”安如月含糊地讲。 如果不是时延确定这件事保密做得好,他都要相信安如月知道薄锦夜装傻了。 “薄总只是前段时间工作比较忙,累了在家歇息罢了,至于小夫人照顾,他们夫妻间的事,我这个当私助的就不便多问了。”时延客气地笑道。 安如月眯了眯眸子,笑了一笑,“我也只是关心锦夜哥哥,既然有jiejie在,那我就回家啦。” “如果锦夜哥哥有事,时延哥可不能瞒着我哦,我们两家还是世交呢,虽然锦夜哥哥和我不能结婚,但……” “算啦,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不打扰时延哥忙,拜拜。” 安如月挂了电话,面寒如霜地坐车离开。 好在,锦园里还有她的眼线。 回到安宅,姚曼诗正在做美甲,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却保养得看起来只比安如月大一点。 打扮好了出去,别人只会以为她是个年轻少妇,不会觉得她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儿。 “怎么了生这么大气。”姚曼诗轻轻问。 女人的声音也很甜,最能勾成熟男人的心。 “安笙,安笙住进了锦园,薄锦夜对我也开始不搭理了,我不懂出了什么事。”安如月坐在她身边沉思。 姚曼诗哦了一声,“有这事?他不是很厌恶安笙吗。” “是啊,所以我搞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明明前几天,安笙还被罚站,我故意去看笑话,就是那天开始,那两人开始不对的。”安如月紧皱眉头。 姚曼诗倒不怎么在意,“你只需要和京城的几位公子交好就行,薄锦夜嘛,他在洛城是呼风唤雨,可到了京城几位跟前儿,便算不得什么了。” “哎你看这个颜色好看吗?” 安如月压下心里烦躁,看了几眼,“嗯好看,爸爸呢?” “他去打球了,我不喜欢那种地方就没去。”姚曼诗看看自己的指甲。 “不喜欢哪里啊。”安远道笑着进来。 “老公——”姚曼诗娇滴滴地喊,“你这么快回来啦。” 姚曼诗在安远道面前就是小女人一般的姿态,女儿都这么大了,却仍旧喜欢撒娇卖痴。 安远道看着儒雅,竟很吃她这一套,宠爱得很。 两人在洛城也是人人称道的神仙眷侣。 可谁会知道,姚曼诗,其实是个勾引闺蜜老公的小三呢。 锦园,安笙慢慢摸着薄锦夜的肩背,任由他抱着自己,眉眼冷沉。 薄锦夜察觉到安笙的不悦情绪,心中不安,声音都软和了几分,“笙笙……” 安笙回过神,冲他笑笑,“没事。” 安如月的行径,和她小三妈一样,装着无辜可怜,却把男人玩弄在掌心。 如果不是姚曼诗,mama也不会孕中惊怒难产,生下她后没多久就去世。 留下万千家产,全都被安远道个伪君子交给了姚曼诗。 那是mama的东西! 她长大之后,就一直在想办法,想把mama的遗产拿回来。 但是…… 安笙深吸口气,靠在薄锦夜怀里闭上眼。 但是mama临死都还对安远道抱着一丝期待,所以又被那男人哄着写了一份带着法律效应的遗嘱。 把自己名下所有,都给了安远道。 当年照顾mama的老人如今一个都不在,这些事,还是她自己查出来的。 安笙自从十四岁自学完大学课程之后,就开始发展自己的长处,首要的目标就是拿回母亲遗产。 只是进展缓慢,再加上遇到薄锦夜,这四年几乎是什么也没做。 安笙和她母亲许英婉一样,一旦爱上,就会爱到底。 安远道是许英婉命中的劫数。 薄锦夜也是安笙的劫,好在,安笙忽然醒悟了。 说是醒悟,不如说是对之前的方式灰心,想要换个方法重新把握住薄锦夜。 安笙睁开眼睛看着男人,眼底流淌着暗光。 她就是要霸占着薄锦夜夫人的名头,再慢慢地把人握在手里。 从始至终,安笙心里从没想过真的要和薄锦夜离婚。 “笙笙,你不高兴。”薄锦夜低声问。 “因为刚才的人吗?” 安笙捏捏他的耳朵,“对,因为,我很讨厌她。” “阿夜,你之前可是很喜欢她呢。” “我肯定没有!”薄锦夜斩钉截铁地回答,抱紧了安笙,“我才不会喜欢她。” “我喜欢笙笙。” 安笙轻笑起来,“是吗,你看着她,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