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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水无月眠慢慢走近了男性, 踮起脚尖抬起手, 去摸男性的眼睛, “眯眼睛的姿势很眼熟。” 男性看起来没什么反应,无视掉那微微屈膝让她摸得更轻松一点的动作的话确实如此。 “然后……”她的手指落到了男性右唇角的疤痕上, “其实看到这个就确定了。” 男性看起来心情很好地笑了笑。 “甚尔。”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直接喊名字就可以了。” “甚尔……是吗?”水无月眠歪了歪头, 没有去提那个被他刻意略过的姓氏,“我知道了,但如果是猫咪的时候还是叫咪咪比较习惯吧。” “随便你。”甚尔的手插进了外套的口袋里,摸了摸那张她送的黑卡,脸上勾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毕竟偶尔金主的愿望也要得到满足嘛……对于那边的世界,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比起金主, 更希望你能坦诚地承认我是家人。”水无月眠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的自欺欺人, “就这样干脆地卖掉自己的世界好吗?” “你的话无所谓。”他的眼睛眨也不眨, “不如说那种世界如果毁掉了也不错。” 水无月眠又一次歪了歪头:“图书馆的目的是观察与保护,毁灭世界这种业务与我们不太搭。” “真可惜。” 这句话甚尔说得真心实意。 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从小巷内部传来。 清水千鸟似乎现在才把甚尔和黑猫划了个等号的身份,歪歪斜斜地从暗处一路小跑停顿在了甚尔的面前,睁大了眼睛毫不避讳地把刚刚还和她打得有来有回的男性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再慢慢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近似于“哇——”的感慨,还把嘴巴张得很大, 仿佛这样就能体现出她内心根本没有存在过的震惊。 甚尔将目光落在了她男式衬衫下露出的大腿上,之前她为了伪装受伤,亲手用峨眉刺给自己狠狠划拉了一大道口子。 伤口看起来经过了基础的包扎,但从只在原地站了这么点功夫,流出的血就再次将绑带染红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对自己下手的不留情程度。即便如此她依然像根本察觉不到疼痛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还有功夫做出这样无所谓到夸张的表情。 是个疯子。 他做出这样的判断之后,又看向了南山泉。 虽然对方面上做出僵硬的惊讶表象,但伪装也得做得基本到位吧。他的手依然握住折叠起的伞面,伪装成伞柄的□□则插在腰带中,那双看起来就让人不爽的眼睛里根本就只有警惕与深藏的锐利,以及想把他解剖出来看看的探究。 明明最后那一下连肋骨都被他踹断了好几根,却还是摆出这样一幅无害的状态。 又一个疯子。 根据刚刚入职考核的战斗情况来判断,两个人的武力值单单从保镖的角度来说还算合格,不过再怎么说也绝对比不上他就是了。说起来,在刚刚入职考核的最后……虽然他的注意力确实被从南山泉身上转移开了,但无论怎么想,被踹断了几根肋骨的南山泉都不可能无声无息地接近他的背后。 平常这么做都很困难,在重伤时候这么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拥有着和水无月眠一样的特殊能力吗? “我最后的那一下应该确实暂时废掉了他的行动能力。”他无视掉询问南山泉的这个选择,选择直接绕过他询问水无月眠,“他是怎么做到绕过我的感知,接近我的背后把枪抵住我的?难道说是他的特殊能力?”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你。”南山泉语气冷淡地代替水无月眠回答他,“也稍微给我有点身为可疑人物的自觉吧。” 甚尔不客气地:“我不和男人说话。” 南山泉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露出了温润的笑容:“真是一只不乖巧的猫咪啊。” 他故意在猫咪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甚尔:“……你找死吗?” 南山泉微笑如故:“我可不是会虐待小动物的那种变态。” “呵。”甚尔尽情地嗤笑着他,“怕就怕你这家伙最后连只猫咪都打不过。” 眼看面前两人似乎又想上演全武行,水无月眠迅速地挤进两人之间,一手推着一个的胸把两个人强行分开。 她果断地转移话题: “能介绍一下那边的世界吗,甚尔?” “啊。”甚尔放弃了与南山泉继续针锋相对,一边拉扯着自己紧身衣的领口,无所顾忌地散发着成熟男性的rou体魅力,一边用厌恶的语气开口,“那是一个糟透了的世界。” 曾经一段时间里天天被一群壮汉挤在吉普车后座,甚至偶尔还得坐大腿靠胸肌在颠簸中翻山越岭,把他们扒个半光为受了重伤的他们包扎上药的水无月眠只是心如止水地听甚尔老师讲课。 根据甚尔口中的描述,那边的世界是一个存在着「咒灵」与「咒术师」的危险世界,通俗易懂一点也可以理解为妖怪与阴阳师。咒灵起源于人类溢出的负面感情,咒术师则是负责解除诅咒驱除咒灵的职业。 他还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世界观以及两个阵营的特点,世界过去的历史以及现在过去需要注意的人,着重划出了一个名叫五条悟的六眼小鬼。 甚尔大概是真的很讨厌那个世界,叙述的全程都带着很明显的厌恶之情。所以水无月眠只听了个七七八八就阻止了他继续讲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