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失误的攻击
脚上的劲已经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可一脚踢在夜魂的肚子上没有预想的他有摔倒,甚至有点疼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在脸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铁人吗? 胡星乐昂起头瞪着夜魂,见他肥嘟嘟的脸渐渐展开一丝得意的笑意,不痛不痒的来一句:“你没吃饭?” 忽觉脚踝被大手抓住,胡星乐还没有时间去反应踢出的脚已经被夜魂紧紧的扣住,用力向后一拉,她的身体也向前一倾,在地上撕开了一字型,吃痛的皱起眉头,手用力的挥出去,也被夜魂拽住,用力一提,整个人已经打横高高举在高空中。 擂台底下的人高声齐喊道:“夜魂,夜魂……” 远处观众台上孤独影矗立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一切动静,清润如水的眼眸里,隐隐有丝不安。 不知为什么?看到胡星乐被举起来的时候,他的心有种莫名的紧张? 这是怎么回事? 这份莫名的紧张不是第一次有?有好几次也是这样?难道自己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吗? 不可能?他喜欢的人是那个女人,爱了整整十几年的女人? 如果不是爱情,那对胡星乐那份情愫又是什么呢? 而台上夜魂大叫一声就想把手里的胡星乐狠狠扔出去,可在他扔出的瞬间,感觉头皮深痛,原来是自己的头发被手中的人儿紧紧的抓住。 胡星乐被举起后没有一点反击的能力,只有拽住夜魂的头发。 夜魂举着她不再扔出去,在原地转圈。 天昏地暗的感觉让胡星乐有些头昏目眩,抓在手里的坚硬头发也慢慢的从手指之间滑落,只觉身体一空,就被人给抛了出去,还好她的反应快,落地的时候双脚蹬在擂台上四个角的木桩上,再跳下地。 刚刚被扔出去的瞬间,台下的流枫和流云脚指头都绷紧了,看到她相安无事,心里的那一丝着急总算缓和许多。 台下的人群都哑然惊叫,激动不已的呐喊。 孤独影绷紧的心也因看到她落地也松了下来,这三年她真的成长了不少,失去了所有仍还是那么坚强,真是让他开始对她另眼相看。 夜魂一双大眼惊讶的看着胡星乐,两手握紧成拳做好防备的姿势,两脚很有旋律的在台上小跳起来慢慢的靠近她身边,作势要攻击胡星乐,一只手挡着自己的脸防备着她攻击自己的脸,另一只手向她的头挥出拳头。 如风一样的拳头向自己挥过来胡星乐半蹲着下身向左边一倒,拳头从耳垂边轻轻擦过,她在腋下蹿过细长五指伸出在他的赤身的胸前用力划过,手肘用力一抬刚好撞在他的腋下,夜魂听痛的门哼一声向前扑去按在擂台四个角绑着弹力绳子上,愤然的转过身低头一看。 赤着上身胸前几条血红的手指划伤的血痕,忍不住的愤怒道:“妈的,你是猫吗?用这么卑鄙的方式伤人。” 台下的人都是一片愕然,真没有想到她会用手指去划伤夜魂。 胡星乐一脸得意的扬唇笑道:“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干嘛要对你那么客气,再说我就是猫专门抓老鼠的。” 夜魂一听心里更加气愤,毫无招式的向胡星乐冲去,她冷静的想着法子,如果想要赢他,只能智取,因为他身上都是蛮劲,拳头打在他身上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只有头和下身私密之处。 要打得过他只有攻击这两处,否则自己不被他打死也会被累死的。 她们在台下打斗着,台下的人看得也惊心动魄的感觉,从来都没有看到女人参加这样的战斗之中,还这么激动人心的。 看的人越多,叫喊的人也越来越多,押赌注的人也越来越多。 台下,胡星乐不攻击只是死守,而夜魂每次攻击都会换来上身被她手指划伤的痕迹。 胡星乐很想拿自己的长刀一次性解决,可是想到这样做也对那叫夜魂的有些不公平,只能和他硬碰硬。 几个回合下来,夜魂也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因为身体魁梧,他还是占着优势的。 胡星乐也是满头大汗喘着气瞪着夜魂,咬着唇向他冲过去,一个虚幻的招式让他识认为自己要攻击他的脸,他两手并用挡在眼前。她挥出去的招式只到一半就收了回来,脚微微抬起一脚向他的下身踢去,踢中男人哪里就算不用大力,也可以让他痛得倒在地上哇哇直叫,可为什么?脚踢到的地方是空的呢?胡星乐抬眸看向夜魂,见夜魂眼露诡异的笑容,忽觉踢过去的脚被他双脚夹紧,她怎么用力都没有挣开。 双肩被人狠狠掐中,痛得她不禁惊呼一声,单脚撑地有些费力。 却听得夜魂嘿嘿冷笑:“忘记告诉你了,我没有长jj……” 一句话让胡星乐犹如被扔了一定时**,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变态吗? 还没有多的时间给她想那么多,眼前一黑,额头猛然一痛,竟然是被夜魂用头撞在自己的额头,头被撞得向后仰,脚又被他夹着,腰被扯得深痛。 胡星乐感觉脑袋像被撞散了一样,痛得喘不过气来,全身被紧锢着,想要反抗都无计可施。 而此时,她的脑海里断断续续的闪过很多画面,画面就像一道透明的镜子,那么清晰照出以前发生过的种种。 浮现出余嘉佑中枪惨死的画面,她紧紧搂着他的冰凉的身体,哭得死去活来。 再接着就是看到阿风坠楼摔得粉身碎骨的画面,她不敢碰他,跪在他的面前,后悔不已的哈哈哭喊。 又接着浮现出苏轩信掉下河里的情景,她痛不欲生的抱着自己痛哭,因为她想起了以前遗忘的记忆,在那一刻,她全都想起来了,可一切都晚了,轩信已经不在了…… 好痛,好痛! 头好痛,心也好痛,她快要受不了了。 眼睛酸涩得掉下泪,而自己的视线已经迷糊了,额前一犹如被人划了一个口子一样,好疼,温热的液体缓缓从自己的鼻梁间流了下来,流进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