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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好骗啊,但他毫无愧疚感,夫郎不能给别人看,植物也不行。 群英会定在江州府郊外的一处山庄内,陆一鸣到达时,并未找到冯廷玑他们,反倒是之前的几位马场同窗,率先遇上。 不过他并没有上前打招呼,对方看见他也当做没有见着,估计是心虚得很。 这群人在背后早已人员齐全,那时说是让他等回复,其实不过是拖延时间,阻碍他科考罢了。 陆一鸣从冯廷玑那听闻这事,求证后,原本还因为有些歉意打算送人葡萄酒的陆一鸣后脚就将其中一人涉嫌替考举报给县令,还当真查出不少蛀虫,捣毁一个专门替考为生的团伙。 这五人帮有三人被抓,其他两个马场的人他没有关注,不过今日倒是见着了,看来是找到其他担保武生。 “冯廷玑你算是什么东西?不就是这次策论压我一头,有什么好嚣张的?我爹是谁知道吗,一只手都能把你这只蚂蚁捏死。” “小爷我还真没怕过谁,不像某些人,自己技不如人,只能找家里官大一级的来压人,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看你连哥儿都不如。” 园子里,一个二十来岁的胖子被人拉着,手脚在空中挥舞,要不是有人阻挠,他真恨不得对面前**打脚踢。 这两人向来不对付,官学的人见怪不怪。 不过有一点是好的,这些年轻气盛的武生间说归说,但没几个人真的会告知自家长辈,要求暗中报复的。 武生看不起文人那般做派,他们更喜欢自己决斗,分出胜负,而非靠外力解决问题。 这对他们来说是示弱的行为。 所以现在胖子和冯廷玑两人争吵归争吵,但要说动真格,也就只有非官学的人相信。 靠爹?这不和直接认输有什么区别? 胖子的力气还是大的,他挣脱束缚,冲向冯廷玑,后者原本神清气定地站在一旁看他表演,这会儿见人没有阻碍了,反倒气被吓了一跳。 这胖子别的不行,撞人绝对比得上一头牛! 得赶紧躲开。 然而他的头到底没碰上冯廷玑,陆一鸣出手制止他的脑袋,将其定在原处。 “我头呢?怎么不动?” 胖子抬起眼,见自己还在原地奔跑,一脸不解,他不是撞到冯廷玑那货了吗? 感受到大掌的力道,他终于抬起头,明白自己的情况,力气比不过,但气势不能输。 “你他么是哪根葱?!” 然而陆一鸣和冯廷玑都没理这人,后者对前者道谢:“多谢陆哥出手相助。” 冯廷玑现在叫陆一鸣陆哥是越来越顺嘴,陆一鸣来了,还怕搞不定这头蛮牛吗? 胖子反应过来,这两人认识! 他一脸鄙夷地看着冯廷玑:“你居然找救兵!” 一股中二风袭来,陆一鸣收回手,挑眉。 怪不得这两人不对付,这冲的脾气简直一模一样,能和睦相处才怪了。 群英会虽说是非官方宴会,但举办人每年都是江州府有头有脸的人,他们曾经都是武生出生,不管是商户也好,官僚也罢,在这里都只是一个平凡的学子,相互切磋交流。 今年恰好是江州府上一任府尹,宋清举办。 不过邀请人参加,和举办人是否到场并无关系,往年群英会也有举办人不到场的例子,大多是到场后宣布群英会开始,才会离场或在一旁看着。 刚才发生的这一幕,其实有人看了全过程。 宋清落下一子,不解道:“今年不让那些老家伙来?” 都说今年群英会是他举办的,其实是对面这人心血来潮,否则他都告老了,悠闲一些不好吗?掺和这事儿干嘛? “来了又如何,真正能做到交流的能有几人,不是一些老顽固就是一些小纨绔,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让年轻人自己玩。” “不过你这后半场倒是有点意思,怎么,提前开始筛选人员了?” 宋清虽然远离朝堂,但还是有所耳闻,这天估计快要变了,他感慨道:“居然连你都不能置身事外。” “如何,今年是否有好苗子?” 见人不再开口,宋清顺了一把自己花白的长须后转移了话题。 对面同他对弈的老者向楼下望去,摇头的动作一顿,他定眼看去,见到了一个熟人。 宋清发现他这一停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并未见到人,看着棋盘落下一子:“看来是有。” 二楼的帷幕隔着,陆一鸣只能粗略感受到有人在长久地注视他,他抬头向二楼楼阁望去,并未见到人,便被冯廷玑拉着换一处地方。 “倒是有趣。” 宋清对面的人发出一声感叹,收回视线,也不知道是在说人还是说这扑朔迷离的棋局。 如果陆一鸣在场就会发现,这老者并不是别人,而是在船上他重金聘请的那位略懂皮毛的大夫。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胖子见冯廷玑找了帮手,他自己也找了一个,要求与陆一鸣比试,结果武斗三战三败,这会儿被一旁的冯廷玑嘲笑。 原本对方还想比试其他,但陆一鸣拒绝了,切磋可以,但这绝对不是泄漏自身真实实力的地方,没见周围一圈人虎视眈眈看着他吗? 不是他看不起胖子这几人,而是确实有些小儿科,不足以他浪费时间陪人玩,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回去陪自家夫郎,多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