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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1最后一次(萧书易X一沁)h

    “受Z省多地遭遇持续强降雨天气影响,航班暂停,部分列车停运……”

    “目前为止,Z省气象部门发布雷电、暴雨、大风等预警信息416条,暴雨红色预警46条。请广大市民注意安全,尽量不要外出……”

    一沁站在窗前看着雨势,心中焦急不已。

    雨势比气象部门预料的更大,范围更广。

    Z省少有这样强度的降雨,恐有汛情。

    有人给她送午饭,是萧书易留下的人。

    一沁问他怎么样了,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她现在还在昆市的酒店里,怕打扰到他,也不敢主动打电话问,只能盯着新闻看。

    倒是接了好几个电话,问她安不安全,有没有受到影响。就连休产假的那个同事也特地关心了一下。

    “我这里一切正常。怎么你都知道了?”

    “上热搜了啊,视频里看着真恐怖啊……”

    她挂了电话,点开社交软件开始刷新。果然,首页上已经传播开了,大家都在关心救援活动和政府应对。

    一沁看官方通报出得还算迅速,解救被困群众也在进行,目前没有什么负面舆论。

    一沁关了手机,诚心祈祷,一是希望雨赶紧停下来;二是相关部门准备充分,不要有大的损失;叁是,不要对萧书易有负面影响。

    位子上坐着的,通常信奉一句话,多做多错,不做不错。

    萧书易走之前说应急部门对暴雨有所防范,不会有大事。可这雨比他们之前预料的要大得多!降雨中心也发生了偏移。

    显得他们之前的防范,无甚用处。

    若是不知道会有这场暴雨,他们应急做得好有功,做不好情有可原。可明明已经有所准备了,却还是一团糟呢?

    一沁简直坐立难安。

    而这种不安,在看到一条疑似萧书易座驾被水流冲走的视频时,达到了顶峰。

    她抖着手拨他的手机号,房间里的新闻播报声隐去,听筒里的“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直到,“沁姐儿……”

    一沁跌坐在座椅里,呜咽出声。

    ——

    萧书易16岁考进国内top1的高校,本科毕业拿的是金融和建筑双学位,准备毕业进投行。

    不巧,他毕业那年金融危机,行业不景气,他就去考了公务员。学历高,脑子活,背景合适,他在体制内也是如鱼得水。甚至从财政部被借调到国务院办公厅工作。顺理成章的,他的职业规划也发生了改变。

    为了有更好的形象,他相亲认识了一个医生,结婚;为了能更好地工作,他需要成为领导的自己人,于是他接手了一个任务——秘密照顾一双姐妹直到成年。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

    但是,不经意间,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先是每月的秘密任务和他的自发加班,让休息时间也不多的新婚妻子大为不满,冷战频发。然后是她的刻意接近,让他心猿意马,顿生爱怜。

    离婚,着实是给他的形象做了一个很大的减分。更别提两人的事被姚泠玉知道后,他的职业又面临了一个大的挫折,几乎打折重来。

    虽然是假戏真做,但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只是给他带来的影响,她的确觉得愧疚。

    而这愧疚,在今天亲眼所见的危险面前,变成灭顶的恐慌和害怕。

    就像小时候,突然有一天,她被告知,再也见不到爸爸了,见不到何叔叔了,见不到mama了……

    她差点,差点也见不到他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别担心,我没在那辆车里……乖乖待在酒店里……找小武给你办……知道?”

    杂音糟乱,他的声音忽远忽近,一沁忍着哭给他回,“知道。受灾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

    话没说完,信号就断了。

    他虽然不在那辆车里,但一定也在受灾地区。一沁攥紧了手机,心跳仍无法平静下来。

    萧书易是有大抱负的,她知道。

    他升官不是为了发财,只是需要一个平台给他施展。而登上这个平台的路,是荆棘丛生,崎岖坎坷的。

    因为她,这条本就不容易的路,更加艰难。可她,却还是把他弃在半山腰了?

    一沁难受极了。

    ——

    过了几天,这场汛情进入收尾阶段,航班也恢复了。

    一沁回B市的前一天晚上,萧书易赶了过来。

    小武先得了消息,守在门口给萧书记开了门。

    萧书易进了里间的卧室,一沁还没睡,穿着浴袍在整理行李。

    电视上正放着他白天看望抢险救援队伍的新闻。她听见门开,视线从电视机上移过来,看到风尘仆仆的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乳燕投林般冲了过来,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只是几个呼吸,两人就已经吻在一起。失而复得的激动,让他们都有些过激。

    萧书易无暇修剪的胡茬刺得她下巴发红,她的手臂却越发用力地攀附着他的腰背。

    她的浴袍已经半开,露出娇美白润的肌肤,萧书易停了下来,气息火热,温和的眼眸中,压抑着nongnong的情愫。

    “最后一次?”

    “嗯。”

    除了和段勐的那次乌龙,这几年,一沁没有跟别人做过。不是刻意为他守身,只是眼里看不到别人……

    谁能比萧书易更好?

    谁能比他更了解她?知道她自己都不齿的阴暗,包容她的自私和胆怯。

    紧抱着跌撞到床上,他压着她深吻,手掌重重揉了两把胸前的丰盈,然后毫不留恋地伸到她的腿心,拨开薄薄的布料,抠弄,指尖立刻捻上粘稠的汁水。

    怀抱着最后一次的放纵和决绝,一沁热情地向他打开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她轻轻吐气,呢喃。

    他重重地吮咬她的嘴唇,渐渐往下,“没关系……”

    不是她的错,是他抵御不了诱惑,以致泥足深陷。

    他大口吞咬着她的乳rou,舌尖拨弄着yingying的rutou,在她长长的娇吟中,把性器入了大半根。

    春水乍逢迎头下,酣畅淋漓;曲阑深处重相见,恍如隔世。

    “一沁,我的一沁……”湿热紧致,馥软香甜。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滋味。他跪坐在床上,双臂架起她的双腿,在灯光下露出她容纳他的地方,xue口的皮rou都撑薄。

    “嗯……好胀……”她拉着他的脖子,要和他接吻。

    他压在她身上,缓缓抽送,看着她潮红难耐的脸蛋,爱怜万分,“乖乖,适应了就好了,以前都可以的……”

    舌头舔上她的嘴唇,立刻被她启唇接纳,主动送上香舌缠绕,乖乖咽下两人的唾液。

    萧书易心中盈满万头思绪,身体想发狠地cao她,嘴上却温柔地哄她,“好孩子,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想,我一直想你……啊……”她被他突然的顶弄惊愣住,尖锐的快感传向全身,她求饶地让他轻点。

    他却充耳不闻,直起身体,掐着她的屁股,从上而下重重地捅,“我该不该相信你呢……”狠心的一沁。

    她的下半身完全脱离床铺,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两人相接的地方。快感一重重迭起,血液直往头部冲,眼眶酸胀,心脏钝痛。一沁哭着摇头,眼泪都流进鬓发。

    “老公……”

    这久违的一声,让他立刻停下动作,托着她湿漉漉的脸蛋,“再叫一声。”

    “老公。”

    “乖乖,沁姐儿……”

    她泪光点点,白嫩而又无一丝装饰的胴体,顺从地依着他的动作,那么乖巧。叫他恍惚这几年的时光,是不是一场梦?也许梦醒,他会发现两人正相偎在T市别墅的客房里,她正娇声着抱怨罩杯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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