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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笑出了眼泪,“我也恨你。” “很好,那咱们就在仇恨里挣扎沉沦,不死不休吧。” “呃……”…… 隔壁别墅…… 房间内…… 曾兰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脸诧异地看着对面的女佣。 “你说什么?云汐那贱人去了司寒的别墅,司寒还,还要了她?” “是的少夫人,别墅里的人都被先生赶了出来,平日里跟我走得近的佣人特意来告诉我。 曾兰踱步就准备朝外面冲去。 女佣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了她,“少夫人,您现在过去没用的,根本就靠近不了客厅,事已至此,咱们得想办法弄死云汐了,先生开了这个先例,以后会更加的肆无忌惮,这男女之间磨合得久了。 说不定就淡忘了仇恨,您别忘了,先生曾经深爱过云汐,如果您想永绝后患,就必须得斩草除根,而这根,您可以设个局把它给除了。” 曾兰微微眯起了双眼,默了片刻后,唇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阴毒笑容。 云汐,我本还想着让你苟活两年,亲眼看着司寒跟我举行婚礼,如今你既然不安分了,那就别怪我狠辣无情。 …… 一番肆虐,云汐被折腾的奄奄一息。 见男人起身离开,她连忙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战先生,身体我给你了,你能放了我们母女么?” 战司寒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衣纽扣,眉目间闪过一丝意犹未尽。 “放?我为什么要放?你难道忘了当初求我留下那野种的时候签下的卖身契么? 当然,即使没那契约,我照样能囚你一辈子,如果不想那野种被折腾死,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还有,今晚过后,我随喊你必须随到,要是敢忤逆我,后果自负。” 云汐眼里最后一丝希翼渐渐破碎,她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第8章 品尝这焚心的痛 战司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唇角那抹狞笑让他觉得十分的刺眼。 “怎么,还没满足你么?也对,你就是因为太饥渴,所以当初才背着我去外面偷人。” 云汐还在笑,用着如同诅咒一般的声音道:“战司寒,总有一日你会百倍千倍品尝这焚心的痛。” 战司寒的瞳孔微微一缩,不过眨眼又恢复了。 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痛的,所以这女人一定是在危言耸听。 “把衣服穿好后滚吧,鸡要有鸡的觉悟,你是没资格在这儿留宿的。” 说完,他迈开修长的双腿径直朝旋转楼梯口走去,冷漠的背影,自带王者之气。 短短数秒,他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谁能看出一分钟前他还在女人身上肆意而为? 云汐缓缓伸手,五指透过虚空贴在了他后背上,心中一片荒凉。 战司寒,你我再无花期,凋零的爱情,最终注定要碾落成泥。 …… 战司寒这儿行不通,云汐就只能另想办法,她将目光放在了曾兰身上。 这世上没有人比曾兰更清楚四年前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她导演出来的,目的就是鸠占鹊巢。 那个女人知道当年的真相,但也恐惧真相会曝光,最后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在这世上,没有人比曾兰更想看到她们母女彻底消失在战司寒的视线之内,所以去找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翌日…… 云汐大清早候在了曾兰的住处前。 曾兰听说云汐来找她,咬着一口银牙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都砸了个稀巴烂。 那个贱人来她这儿做什么?炫耀么? 整整四年,她霸占着战司寒未婚妻的位置整整四年,那个男人却半点不顾当年的「救命之恩」,让她独守空房一千多个日夜。 而云汐呢,只要下贱到张开腿,就能让战司寒陷入疯狂,不顾一切的要她。 她曾兰看似得到了一切,却只是水中月镜中花,稍稍碰一下就碎了。 只要那晚的真相曝光,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云汐,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愤怒咆哮了一句后,她偏头对一旁的女佣道:“告诉她,想见我可以,跪着进来,我现在可是战家的少夫人,盛家的嫡长女,不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是……” 楼下,云汐听完女佣冰冷的禀报后,心头划过一抹悲愤的耻辱感。 她所有的一切,都被那个女人给夺走了,难道这还不够么?非要践踏她最后一丝尊严? 想到还在冰冷潮湿的佣人房里做噩梦的女儿,云汐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哀鸣,“好,我跪。” 不是她骨头软,是她太想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了。 膝盖撞在地上的那一刻,周围响起了女佣们的指点唾骂声。 她知道,这一跪就像昨晚去战司寒身边承认自己偷了人,生了孽种一样,她跟她的孩子一辈子也洗刷不了身上的脏污了。 可她没有选择啊,既然决定让孩子活在这肮脏的人世,她就必须妥协,必须踏碎所有的尊严,忍着辱蹒跚前行。 第9章 弄死她们 一步一步,她滑动着膝盖朝里面挪去。 所过之处,她将自己全部的骄傲都化作了血泪咽回了腹中。 曾兰站在旋转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客厅中央的云汐,眼里划过一抹报复过后的快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