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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在打架? 林伶连忙加快了脚步,她可是听出来,里面正好有徐二娃的。 没等林伶走过去,徐二娃便骂骂咧咧地从红顶小砖房里走了出来,他捂着自己的半边脸,边走他边回头指着屋内骂道:“徐波,你别在我面前装,我再混,也没混到买媳妇过日子,有本事你他吗明天和我赌把大的,老子让你当我孙子。” “我想起来了!”杨娣在一旁突然开口,她的眼中流下两行血泪,“这名字我听见的瞬间,我就想起来这个人了!” 第7章 你是不是记错了?? 林伶的眼睛一亮,她立刻转头看向杨娣。 杨娣的眼睛正无声地流着血泪,鲜血一滴一滴,缓慢地顺着她的脸颊滴落至泥土里,在地上形成一小块血渍。 她连忙将杨娣带到无人拐角,递给杨娣一张纸巾:“你想起来了多少?” “只想起来了徐波这个人。”杨娣接过纸巾,惨白着一张脸朝林伶道谢,“看来我的感觉有误,我接触到特定的人,只会被解开特定的记忆。” 林伶回想刚徐二娃说的话,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你是徐波的媳妇?” “我不是!”杨娣的情绪骤然激动,她的头发暴涨,在她的身后宛如游蛇一般在空中扭曲,“我是被骗来的。” “被骗来的?”林伶皱眉,“怎么回事?” “他骗我说帮他带路,结果等我醒来就待在一个没有灯的黑屋子里了,记忆当中我一直在那个屋子,睡在一块木板上,里面连床被子都没有,冷了只能盖衣服取暖,如果惹他生气了,还会被打。” 杨娣的眼睛失去焦距,脸上带着怨气,似乎完全陷入了回忆中。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没锁门,我便偷偷跑了出去,但是却被他发现了,我手忙脚乱地寻找出路,却一脚踩空掉进了河里。” “之后就是我变成鬼的记忆了。” 杨娣的血泪染红了整个纸张,她泪眼婆娑地看向林伶:“那是个恶魔。” “卧槽,这不就是个犯罪分子嘛?”林伶义愤填膺地说道,“这是非法拘禁吧。” “那你为什么会穿着红嫁衣?”周欧尔倒是比林伶冷静得多,他精准地抓住其中问题。 “红嫁衣?”杨娣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摇了摇头,满脸迷茫,“我不知道,我的记忆当中我穿得是一件T恤。” “这样吗?”周欧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神情透露出一丝厌恶,“看来那个徐波还不止这点问题。” “什么意思?”林伶转头看向周欧尔,开始复述周欧尔的话,“死的时候并没有穿红嫁衣,但是醒来却是穿着红嫁衣?” 林伶越往后说,表情也逐渐跟着细思极恐起来,她深吸一口气:“难不成是.......” “对,没错。”周欧尔和林伶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出声。 “冥婚?!” “就是冥婚。” “这徐波连死人也不放过。”林伶满脸嫌恶,“可真是人渣。” “林伶?”身后一个疑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直接打断了林伶等人的对话,“你一个人对着墙壁自言自语什么呢?” 林伶转过身,便看见徐二娃一手捂脸,惊疑不定地看着林伶。 “这不是等着无聊嘛,”林伶打了个哈哈敷衍了过去,她举举手里的药,“杨叔让我给你家送药。” “哦哦哦,赖子草对吧。”徐二娃放下捂脸的手,伸手接过药材,“麻烦你跑一趟了。” “刚你在麻将馆和徐波打了一架?”林伶不动声色地问道。 “啧,提到这个我就来气。”徐二娃对着麻将馆吐了一口口水,“那个徐波,懒得要死,不上班不工作就靠村里低保过日子,最近也不知道发了什么财,天天在麻将馆里打牌,今天恰巧一个牌桌,才输一把,张口就骂我是没钱的捞货。” 林伶眉心一跳:“最近他发了笔财?” “可不是,”徐二娃点点头,“以前衣服都是破的,最近天天下馆子,还每天打牌,别人调侃他,他说是无意中在家里发现个古董。” 生活情况骤然改善吗? 林伶直觉之前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但是她还是开口朝徐二娃确认:“听说徐波买了个媳妇?” “对,藏得特别紧,结婚坝坝宴上都没让她出来走两圈,一看就知道是怕对方跑了,准是偷摸着买的媳妇。” 徐二娃满脸嘲讽,他似乎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朝麻将馆的方向呸了一声,“40多岁的无业老光棍,除了这手段也没其他手段娶媳妇了。” “二娃哥,你知道他媳妇的名字吗?”林伶继续追问。 她“媳妇”两个字刚说出口,杨娣便在一旁不乐意了,她猛地靠了过来,嘴里直嚷嚷:“我不是他媳妇!” 林伶只得偷摸着伸出一只手努力拉住杨娣。 然而即使这样,徐二娃依然被突然靠近的杨娣冷了个正着,他打了个喷嚏,搓了搓手臂,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天空:“奇怪,降温了?” 林伶闻言更加用力地将杨娣拉远,她低声安抚杨娣的情绪:“淡定,问清楚了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行吧。” 杨娣这才委委屈屈地缩回角落,站在周欧尔身边。 “咦?又不冷了,今天的温度真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