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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宿舍里,也就只要叶瑶枝毫无烦恼了,沉浸在新书阅读当中的她不断的调整着自己脑中“藏书楼”的结构,开始为各个学科建立粗糙的“知识模型”,腾空对自己毫无用处的知识,为即将学到的新知识准备空间。 艾浅红一看叶瑶枝认真阅读的模样就知道叶瑶枝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凑上前去看叶瑶枝用羽毛笔在纸上的写写画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旋即,艾浅红又露出羡慕的神色,倘若她也有叶瑶枝这样的学习能力,何愁不能像阿姐那样只花六年就考上了秀才呢? 虽然知道只要自己问了叶瑶枝一定会言无不尽、知无不言,可是看到叶瑶枝这么专注的模样,艾浅红也不忍心打扰,便回到了自己书桌前,回忆起从前叶瑶枝教授自己的方法,开始为明日的课业预习起来。 陈梦莹则先给家里人写了一封信,告知学府里课业的变化和缘由,然后再把书籍进行了分类,按照自己的步调不紧不慢的看起书来。 每一个考上童生的学生,下一步的目标自然是秀才。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律。 第一零二章 第二日一上课,一江学府里刚考上童生的学生们立刻就迎来了“当头第二棒”。 与过去相比,夫子们上课的节奏快了起来,教授的内容多了起来,课程的难度不是迈上了一个台阶,而是直接迈过了六层台阶。 如今刚刚开学,许多学生都还没有从放假时的闲情逸致和考上童生的喜悦里抽身而出,甫一经历这样的连番打击,人人脸上都出现了茫然的神色。 大家相互看看彼此,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相同的神色。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做什么?” 这三句话写在了每一位新童生的脸上,看得上课的夫子们险些憋不住自己的笑意了,非得要低下头抬起袖子才能遮挡住,好歹是给学生们薄薄的脸皮留下了面子。 过去已经考上童生未考上秀才,且未满十九岁的老童生们看到他们的脸色同样十分满意。 这算是一江学府的老传统了,几乎每一个在十九岁内考上童生的学生都会经历这么一朝,只是今年的考生特别惨,课业特别多而已。 对于一江学府的学生而言,抗住突如其来的重压是他们学业里重要的一门课,按照万大校长的话来说:“连这点小小的压力都扛不住,离开学府后的他们又能有多大的能为?” 万大校长几乎是每一位一江学府学子的心理阴影了,他在学子心目中的威严从来都是不受侵犯的。 直到叶瑶枝这朵小野花的出现,才让万游维持多年的威严形象出现了裂痕,偶尔也会表现出“老小孩”的幼稚和不讲道理出来。 下马威吓倒了一片学生,却没能吓到如今在一江学府里大名人尽皆知的叶瑶枝。 哪怕夫子们讲课的速度变快,内容变多,难度加强,叶瑶枝依然能跟上夫子们上课的节奏,隐隐约约的还有几分从容的感觉。 看着从容的叶瑶枝,许多学生都在私下议论:“她是魔鬼吗?” 人比人气死人。 倘若大家都一样的差,那么万游骂人就是一视同仁,可是叶瑶枝卓越的表现,只会让校长发飙,人人都知道万校长十分“讨厌”叶瑶枝,发誓要把叶瑶枝的思想掰正过来。 对于同学们好奇探究的目光,叶瑶枝向来都是坦然处之的,哪怕是带有恶意的眼神她也能当做视若无睹。有王力休和黄香玉的教训在前,自然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挑衅叶瑶枝。 如今已经开学,王力休在县试中作弊的消息早就在一江学府传开了,当日万游发了好大的脾气,让目睹了的学生们一连做了三天的噩梦,发誓自己今生绝对不会作弊。 另外一个当事人黄香玉,早已没有了刚到学府时的傲慢,几乎每日都是神不守舍的模样,尤其是在新的《婚律》传入到学府后,整个人更是变得神经不正常。 有好奇心旺盛的学生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去打听,弄清楚了黄香玉的身份,知道她是由小妾所生的女儿,哪怕黄氏只有她这么一个孩子,她依然要与她的母亲分别。 “啧啧啧。”有人摸着下巴做出一副深沉的模样感慨道:“这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她的刁蛮啊。” 一位学生不认同的说道:“天底下刁蛮任性的人多了,怎么就只有黄姑娘一个人倒霉,这不公平!” “看来你喜欢她啊。” “人再不怎么样,也长得挺好看的,养眼。” “这新律令一出,倒霉的又何止她一个人?”又有一位学生说道:“这破坏的是千千万万个家庭啊。” “那群姑娘又要得意了。”一位颧骨高突,贼眉鼠目的男子哼声道:“真不知道这律令有什么好改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有人看不惯这贼眉鼠目的男子发言,冷言嘲讽一句:“就你?三妻四妾?怎么不先照照镜子,就你这长相怎么可能有人喜欢?难怪对这新律令不满意呢,这下媳妇更难找了吧。” 一时间,整间屋子里传出大笑的声音,气得那名贼眉鼠目的高颧骨男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险些背过气来。 刚刚出言讽刺的人暗地了翻了一个白眼,只觉得自己的这位同学是头壳坏掉了,在这个当口说这种话,是想连累他们一起到县衙里接受教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