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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就算是得了癌症 ǒ壹㈧sм.cǒм

    “一曲《为王》抢占音乐榜单Top1。”

    “一个角色造就网络热词——‘林大东家’。”

    “他不仅是才华与声色并重的音乐人,更是荧屏之上的众人心选。”

    “第32届金栀奖得主,他就是……”

    闪烁着的灯光在第一排座位上,来回的跳跃,最后落在一个座位上。

    “席年!”

    掌声一片,灯光落下的地方却空无一人。

    台下哗然。

    主持人的耳麦里,传来现场导演冷静的声音:“西米,席年家里出了紧急的事,由他的经纪人上台代领。”

    “很遗憾,席年今天并没有到场。”西米拿着话筒微笑,嘴角边两个漂亮的小酒窝,时有时无:“下面有请他的经纪人许青松先生上台……”

    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十八线小明星和身旁好友咬耳朵:“你猜我刚才在厕所碰见谁了?”

    好友狐疑:“不会是席年吧?”

    小明星给了好友一个兴味的眼神:“那你再猜我听到了什么?”

    这回好友猜不到了:“什么?”

    小明星有样学样,压低声音吼:“跑了?跑去哪里了?什么叫找不到?给我找!就是把F市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

    周围的人都朝两人看了过来,小明星和好友顿时正襟危坐,摆出一副认真看颁奖的样子。

    周围的人以为自己幻听了,狐疑地挪开了视线。

    为了不再挑起众人的视线,两人索性凑到一块儿,好友好奇:“谁跑了?”

    “理论上来说可能是……”小明星沉吟:“女友、好友和狗。”

    好友想了想:“个人觉得是狗。”

    小明星想了想:“我觉得是好友。”

    为什么没人猜是女友呢?

    两人对视一眼:这么棒的男人都抓不住的女人,根本不存在好吗?

    席年是谁?

    娱乐圈一股清流,活得那叫一个真实。他的真实就表现在,恰如其分的毒舌和脾气。

    真是这样吗?

    许青松表示:“谣言!都是谣言!”

    席年已经脱离了毒舌的范畴,直逼杠精上去。

    至于他的脾气,大概只有被席年藏在家里的那个人,才真正切身体会过。

    有一回,许青松事先没打招呼就去了席年家,前脚还没进玄关,就眼尖的瞄到一幕不该看的。

    客厅的沙发上安静地躺着一柄长鞭,看那成色还是蛇皮裹得。

    别说甩在身上,光是想想许青松都不敢想。

    从那以后,许青松再也不敢擅闯了,生怕自己再撞见什么不该看的。

    虽然后来许青松侧面问了一下,席年也解释说是藏品。

    但,许青松一个字也不信。

    当然,这些话他绝对不会放到公众面前说。

    许青松单手托着奖杯下台,含笑婉拒了众多导演的邀请,又绕过许多当红明星的寒暄,独自一人到了停车场。

    他掀开车门,将奖杯丢到了后座,拿起手机给席年拨了一个电话过去,一接通就说:“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这回我可不给你善后。”

    一想到明天各大娱乐新闻的头条全是围绕着“席年缺席金栀奖”展开,甚至于有些自媒体直接各种无底线的猜测抹黑,许青松就笑不出来。

    电话那头是席年不均匀的呼吸声。

    “她走了。”席年的声音相较于平常低了很多,透过手机屏幕许青松都听出了不对;“她留下一个文件袋就走了。”

    说完这句话,那边传来一声碎裂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

    许青松立刻明白过来,是那个人。

    那个被席年藏在家里,好好供着的人。

    “你忘了,你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也没有问。”许青松叹了口气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席年捏紧了手机,沉默着没说话。

    许青松一边等着他开口,一边单手从包里拿出钥匙,插进车里,启动了车子。

    油门的声音响起,许青松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呢?”

    席年沉声说:“容寂。”

    席年走到沙发边,坐了下去,又将手机丢到茶几上,开了扩音。

    他的左手在流血。

    开放式厨房的桌子下面,赫然有一滩茶水,却混杂着点点淡红,像是滴了血进去,看起来很诡异。

    地上的马克杯碎片清理了一些,还有一些滚到了冰箱下面。

    许青松把手机从左边换到右边,眼睛注意着停车场里的动静,他问:“哪个容寂?”

    “以前叫容在在。”

    墙上的图钉不知怎么的松了,挂着的长鞭掉了下来,“啪嗒”一声。

    席年听见了,去拿纸巾的手顿了一顿,他扯了两节纸巾,摁在左手上,才偏头去看地上的长鞭,看了好一会儿,摁住的力道重了些,他没察觉到,眉头皱起。

    长鞭是他逼着容在在挑的,好像是拿蛇皮裹得,容在在很怕蛇,他记得的。

    鞭子用过很多次。

    他不由想起容在在低头掩去痛苦的表情,隐忍中带着一丝韧劲儿。

    下面硬了。

    席年的眉头皱着更紧了,他等不及许青松去慢慢回忆了,隐忍着说:“你见过她的。”

    这一提醒,许青松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个人。

    他确实见过,不止一次。

    在R集团的大楼里,第一次见席年的时候,他跪在她脚边,仰头看着她。

    许青松咽了咽口水,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两抖,他有些不敢相信:“是R集团的继董?容寂?”

    “你怎么把她……”

    许青松一开始是容寂找来捧红席年的,本来他不想接这份工作,但是碍于R集团当时如日中天的实力,他不敢不从。

    是的,不是因为他多么喜欢钱,虽然容寂当时出的钱已经可以够他活好几辈子。

    但确确实实是因为他惹不起R集团,很何况那时的容寂已经是被承认过的继承人。

    许青松其实不喜欢容寂,有钱人的总喜欢用自己的喜恶去定义别人,他恶心,却无可奈何。

    听到席年说那个人是容寂。

    许青松想到了那条鞭子,那东西是用在容寂身上的?

    他觉得席年疯了。

    “不可以么?”席年打断了许青松的质问:“R集团早就垮了。”

    许青松愣了。

    大概是给容寂当牛做马太久了,所以他才会忘了R集团已经破产的事实。

    许青松又把手机从右边换到左边,空闲的那只手打开了车子里的音乐,耳朵里顿时飘进容寂当年斥巨资发行的那首《边缘》。

    车里只有那首歌,当时发行的时候没卖出多少张,销量惨淡。

    许青松嘲笑了容寂很久。

    于是嚣张的容大小姐,勒令他只准在车子里存自己的音乐,就连他的手机里也只有这首歌。

    一开始许青松没在意,后来是因为要捧红席年,太忙了,就没想过要换。

    乍一听,许青松才想起他好像有好几年没有好好见过她。

    自从R集团破产之后,他们就很少见面了,偶尔他给她打电话,她也只是说:“我很好,多谢关心。”

    他没喊过她容在在,大多时候都是叫她容大小姐。

    她太任性了,任性起来十足地不讲道理。

    但是,她不坏,一点也不,至少现在想起来他对她一点儿也讨厌不起来。

    许青松关了音乐,说:“是你吗?”

    他很认真地,一字一句的问:“席年,是你吗?她最信任你,R集团一夜破产,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此时,席年的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

    许青松在思考的时候,他一边回忆着,一边看着客厅,从沙发看到阳台,从厨房看到落地窗边。

    哪里都是容在在。

    下身硬得难受,席年将电话拿起来,有些烦躁地说:“我没有。”

    他撒谎了。

    当年R集团因税务问题和灰色产业链被送上法庭,认定R集团内部,当时是容寂顶头军师的那位极其好几位下属有罪的律师,柯子悦,和他有很深的交情。

    许青松问:“真的没有?”

    “没有。”

    席年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意扔在茶几上。

    手已经不流血了,半干的血块附在皮rou之上,有些刺痛。

    他用那只手上的手解开了裤子,粗壮的yinjing弹了出来,握住它上下滑动,本来就还没结痂的手心被这粗鲁的摩擦再次拨开来,点点血液站在了yinjing上。

    脑子里全是容在在。

    手心痛着,自己的yinjing却感觉到一阵阵快慰,他已经快要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了。

    他臆想着,容在在跪在他双腿之间,用温软的小嘴,一点点吞吐着他的yinjing。

    容在在的嘴很小,就像她的花xue一样,紧紧地吸着他不放,还时不时将他越裹越紧。

    容在在的牙齿也很小,没回想要咬他的时候,只要他捏住她的下巴,她就不会得逞,只能任由他在她柔软的喉咙里深撞。

    他记得她第一次替他koujiao的时候,很莽撞,最后他的jingye喷在她的喉咙里,险些呛住。

    容在在的舌头是最温暖最灵活的。

    只要他捏住她的耳垂,她就会顺从的舔弄,发出色情得让他忍不住将她推到的声音。

    席年很喜欢听她叫,像是被驯服的狮子那般,低哑的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呻吟。

    他想着容在在的一切。

    快速抽动着手指,下身不住往前顶,像是在干弄容在在一样,不留余地的挺着腰。

    “席年,我喜欢你。”

    他回忆着她对他说过好几次的话,手指圈住guitou细细得磨了几下,伴随着疼痛的快感顿时袭击了他全身。

    他射了。

    jingye飞到了手机屏幕上,恰在此时许青松发来一条消息。

    许青松说:“我帮不了你。”

    席年扯了几张纸胡乱地擦了擦手,又擦了擦手机。

    他连裤子都没拉上,便向后倒在沙发上,手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席年面露烦躁,踢了一下茶几:“容在在你这个骗子。”

    “不是说喜欢我吗?”

    席年坐了起来,从茶几下面翻出一个文件袋。

    文件袋早就被撕了一口子,他从里面抽出一张很薄很薄的化验单,眼睛很涩。

    “就算是得了癌症,也得死在我脚边。”

    他没有哭,声音却很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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