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越之陛下是个病美人在线阅读 - 第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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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三样同样被皇室把持地十分牢固。如禹朝,想要售卖这三样,需要有苏洵特批地折子,每城每年买的都有定数,若是有哪地官员偷偷摸摸地多买一点,被知道了的话,严重点可能被认为是有谋反之意。

    而在蒙朝,别说随便买了,就连卖,都只有皇室成员才能做。当然,以易氏现如今的身份,吸纳几个盐场倒不算什么,不过兄长在朝堂上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了,他再把手伸到盐场里,是不是有点过于……高调了?

    “陛下所说的新式制盐法,较往常的煮盐法而言,究竟如何?”

    “需要的人工少了几乎十倍。”苏洵毫不夸张地说,相比较传统的,需要人力来辛苦蒸煮搅拌盐水而言,晒盐法真的就主要依靠太阳做工了,“而且所需的炭火更是少之又少,不过占地面积要大得多。”

    至于消耗的时间,等晒盐场做好后,盐分自然会在盐池中一层层析出,其实每日所获的盐量并不会比煮盐法少多少。

    所以说,唯一的缺陷只是占地更多吗?易安并不担心这点,盐区附近的土地几乎无法耕种,价格相当低廉,甚至大多数无主的土地只需要派人稍微平整一下,再往宫里递点礼物就成他的了。

    若真如这位陛下所言,那这个盐场所带来的利润足以抵消它会带来的风险了,更何况这会是一个他和禹朝合作的良好开端。

    想到这里,易安轻轻一笑:“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在下是有的忙了。”

    “之前陛下所说有两个选择。”易安面露好奇之色,“不知剩下一个选择是什么?”

    苏洵看着易安忍不住露出了“我全都要”的商人本色,也没卖关子,干脆了当地说道:“就和秦王一样。”

    秦王?易安思索了一会儿,才将完颜鸿这三个字从脑海中揪出来。

    不是他没提前做功课,这位秦王殿下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好战好斗、残忍弑杀、贪图美色、家宅不宁……这些充满了讽刺意味的词通常都和这位身负异族血统的殿下捆绑在了一起,每次在谈论中出现时,都会受到一众人的鄙夷和唾弃。他就好像是一个公认的恶人,一个被立起来的反面例子,人人都想踩上一脚以显示自己的高风亮节,却又碍于他疯狂的评价而只敢用暗地里眼色行事。

    但和他糟糕地风评相反的,则是秦王领地的安宁,纵使身在边疆靠近异族领地,却被他治理地井井有条。

    按理来说这位秦王殿下和商业是没有半点关系的,不过就在一年前,他似乎收到了某种指使,开始尝试打通与西域诸国的商路,并为禹朝带来了大量廉价的粮食。

    易安不确定地问道:“陛下所说,是开商路?”

    “准确来说,是海商。”苏洵道,“朕有意依靠两河和海路发展商路,联系两国。”

    “若公子有意合作,那么位于蒙朝的海路。”苏洵笑眯眯地看向易安,“就全是公子的了。”

    【作者有话说:苏洵:曲濯你敢撬我的工厂,朕直接把你小舅子给撬过来!】

    第97章 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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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安带着一副惶恐的神色和委婉的拒绝离开了。

    苏洵双手扶着奶茶杯,看着易安离去的方向静默不语。

    萧不闻:“陛下是想要易氏的造船技术?”

    苏洵这才从思绪中被唤回,小皇帝仰着头看着萧不闻,对方最近不知怎么了,三天两头地往自己这边跑,他虽不说,但每日能在咽下那让人生厌的苦药时有萧公公哄着,心里还是十分熨帖的。

    想到这里,他心中美滋滋地,但却又觉得不能太惯着萧公公了,以免他真觉得朕离不开他,到时候恃宠而骄,故意板着脸说道:“擅自揣摩上意,该当何罪?”

    萧不闻看着小皇帝那故意板起脸做出地傲娇劲儿,心里痒痒地要命,一时间只觉这些时日查找宫中势力时的紧绷顿时烟消云散,道:“那就罚我日后日日喂陛下用药吧。”

    小皇帝怒道:“这叫什么惩罚?”

    “不叫惩罚?”萧不闻指出,“陛下进药,先前要哄着骗着,说尽好话才肯喝上一口,还未等喝完,又满床打滚说药苦,一会儿要喝蜜水漱口,一会儿又要吃果脯,奴才却又被国师耳提面命,不可让陛下再多吃甜食,夹在中间好不痛苦。”

    苏洵喜欢喝完药后吃点甜的东西压压药味,一来二去,前几日竟有了牙疼之症,咬了大半天的草药才消肿。自此清河便再不许他喝药就果脯的习惯了,但苏洵又受不了喝完药后嘴里的怪味,再加上萧不闻又惯惯着他,苏洵难免忍不住任性了点。

    小皇帝只觉脸颊泛红,诺诺地说不出来话,许久才反驳道:“朕才没有满床打滚!”

    那么多宫人看着呢,朕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有失体统的事来,顶多……顶多就是用被子蒙住脑袋装鸵鸟罢了。

    说完,苏洵还给自己辩驳:“那是因为药太苦了,萧公公自己没喝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萧不闻看着他的陛下,他没有说,自己从一介奴隶之身爬到如今的高度究竟付出了多少,又是如何日夜谋划才将偌大冰冷的皇宫纳入手心,幼时连混着杂物的馊饭都肚子里咽,一点苦药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小陛下,纵容地说道:“是奴才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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