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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揽因为生病,五官消瘦了些,看上去十分憔悴。这么一捏,皮肤立马红了两块。 现在的秦揽惯会作妖,拧着脾气甩头,甩不掉程倦的钳制,立马委屈起来。 程倦:... ... 他咽下两句不雅且无奈的话。 冷着调笑:队长,你突然这样我真没有头绪。提点下,我好哄你。 秦揽龇牙,半响开口,你昨天狙我,你当初都不狙江修远!话音颤的委屈至极。 程倦听得一怔,随后扑哧笑出声。指尖甩开秦揽,他无力的身体一晃差点栽倒。 这么大的比赛你指望我放水?程倦重新坐回椅子里,大马金刀地坐着。 秦揽不听,冷哼一声,事实就是你狙我不狙他。挑眉斜目,和程倦拉开距离。 这是吃醋? 这醋吃的,简直没道理。 程倦心口暖洋洋一片,莞尔,秦揽真的会故意跟他作。 行径幼齿又低智,但是程倦觉得很好。 耐心解释:知道你是三级头我才开枪的,全球直播,我作为职业选手你得让我演一演吧。 秦揽听完脖子一僵。 嗯? 演一演? 他掐着目光虚眯地看向程倦,那么精准的一枪,演得太真了吧? 程倦含笑摇头,后来我换枪人形扫边的时候,是谁冷血杀了对象?是我吗?反过来倾身质问起秦揽。 秦揽神色得意起来,扬着下颚,你狙我的时候我心都碎了。抬手握住程倦的后颈,把人拖在自己眼皮子下。 你打不赢老公的,遇到我躺平吧,免得我费心教训你。 程倦呸了下笑到,喂你喝粥,乖点。伸手去端碗。 秦揽捏住他的颈子不让他动弹,乖,让老公惩罚一下。臂膀用力把程倦勾近。 直接咬上唇峰,疼地程倦两眼一瞪唔了声。 秦揽按紧,让程倦主动贴上来,他舌尖游离在唇缝间半天不进去,逗得程倦心痒。 程倦猛地起身,就姿势把秦揽按在枕头里,用舌尖推秦揽。然后两个人搅在一起,连同气息都融在一块。 玩够了的秦揽认真吮吸起来,程倦虚力撑着枕头,眼中濡湿一片。 半响秦揽松开人,气流擦着程倦的唇峰,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急?明明是我罚你。 程倦眸色翻涌,你给我的罪名不成立。还有,是你故意吊我,不是我急。这种欲情故纵的招数不能搁一搁?我喜欢直接的。 灼热的气流让两个人的耳廓一起发热。 秦揽细细哼笑,眼角弯起来。 找个由头闹你而已,成立不成立重要吗?我喜欢吊你,也喜欢看你吊我,不可以? 程倦舔舔嘴角,可以,什么都可以。下次闹我不用两个小时不说话,我以为你怎么了呢。 刚才那两个小时,他真的想了无数遍自己怎么秦揽了。 程倦忍不住地笑,眼下晕着一片柔情。 秦揽还挺作。 他摸碗,粥温了,再不吃该凉了,曾经拿起勺子重新喂。 秦揽张嘴吃之前,眼角飞斜,这不显得真些吗? 程倦心笑,神经。 程倦深深看秦揽一眼,那一脸温煦的痞相真没人再有。秦揽独一无二。 粥快见底,外面响起一阵欢快的结婚交响曲,和医院死静的气氛完全不容。引得程倦朝窗外别了眼。 秦揽大喝一口粥,对面是教堂,不会今天有人结婚吧。眼角也往外斜。 今天天气还行,树梢轻晃,风比昨晚要小,太阳看上去也温和。 这种日子结婚挺好。 程倦舀着粥继续喂,我朝江修远开不了枪,一般比赛、训练赛都会避着有他的局,实在遇见了就希望他先死或我先成盒。 粥见底,最后半勺在手上。 他抬头看向秦揽,你是我不想避开的人,我的职业生涯最后一次不敬业给你了。以后不管谁上场,照狙不误,我老公也是一样。下次再想教训就难了,练练吧你。 程倦哼哼碎笑,眼中尽是挑衅,让秦揽放马过来。 秦揽刚要说什么,程倦接着解释,我就是怕你提江修远昨天才换的AK,没下次了,我得遵守职业精神。以前跟他,在役不在役我都无所谓。和你不是,我想跟你一起征战,在所有奖杯上刻上我们的名字。 程倦认真的神情让秦揽头晕目眩。 秦揽嘴角抿紧,眼中除了程倦再也入不了一物。 喉结涌动下,好。 都刻上我们的名字。 程倦半勺粥塞进他嘴里。 外面交响乐穿插在两人之中,秦揽又瞥了眼窗户。程倦放下碗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 回头,想看? 程倦去走廊上推了个轮椅到床边,在秦揽的惊讶说:早知道你能下床活动了,你在发烧要多休息,许你看一会儿。 随后碎了句,有什么好看的。是疑惑,不是厌烦。 秦揽在程倦的搀扶下坐上轮椅,被推到窗边。秦揽扭头抱怨句:早知道那你不推我晒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