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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倦啧啧两声,捏过秦揽的手贴在自己眼睛上,笑说:好皮囊还是有用的,是吗队长? 半扬的颈子雪白,缓缓起伏的喉结,精致的锁骨。 秦揽别开脸,又吐一声骂。 程倦抵上来,秦揽掌心在退,受用吗队长?一声糯音跟软刀子一样,捅|得秦揽人都要疯了。 秦揽视线没由地挪回来,半张脸越来越近。 程倦唇色艳红,或许是昨晚咬的。 逼近的半张脸还在笑。 秦揽用力推开,程倦差点翻倒在床底下。 秦揽轻咳几声,赶紧把江修远给我交待了,中午你要比赛,晚上复盘没时间。快去! 横眉:一早上浪什么浪,有本事你等我好全。 程倦黑着脸站稳,脸上软糯乖巧的神情褪尽,冷峻地扫他一眼,我腿还软,你不知道心疼我了?怨怪之后是另一种生硬,江修远天亮就上飞机滚了。 他从口袋摸出手机,给秦揽发段视频,掉头去收拾碗。 秦揽点开,随后神色更深,嘴角绷紧。 程倦身后还有什么?私人飞机都用上了。担架上看不出是不是江修远,但知道程倦不会骗他。 都担架了,看来江修远是去了半条命。 活XX该。 秦揽突眼,程倦管这叫饿几顿?几顿把人饿上担架? 他看向洗手间,里面水声哗哗响,程倦在洗碗筷。 没两秒人出来,袖子撸到手肘,手上全是水,指节分明地捏着碗。 这么贤良淑德的人,再看看视频江修远那个鬼模样。真是同一个程倦? 程倦对视上来,漫不经心说:人我送了,到时候直接甩他家门口,你关注下动向就知道我没骗你。 把碗收好,等肖阮再送饭的时候给他拎回去。 秦揽单手撑在被絮上,朝程倦勾手,程倦走近,扯几张纸巾擦手。 怎么?程倦没了刚才浪里浪气的媚色,冷漠感一下子萦在周身,自然疏离了万物。 秦揽:没,想看看你。眼睛盯住程倦。 晨光晕出的光笼着,给他勾出半边虚来。 程倦佯洒他水,不给看。笑下放下袖子,我训练了,有事喊我。没事看看比赛,帮我做个选手总结。 快到中午,本队唯一最闲的人来换班,程倦把秦揽交给肖阮后套上队服,背起外设出门。 推门回头片刻,看见秦揽拿出耳机,要听东西。 想到秦揽昨天按着他,强迫他硬生生听完的东西,脸上一红,默默哽了一嗓子。 秦揽要在肖阮面前听... ... 意识还没散,门就关在身后,脚下没停顿地往场馆赶。 肖阮指着出门的程倦。他怎么还穿你的队服啊!你就这么sao非要这样? 秦揽蹭蹭鼻尖,他非要穿,我又抢不过他。他现在还是个瘸子。 秦揽自顾自戴上耳机,肖阮成个透明人。 肖阮见秦揽戴上耳机,心里一阵发慌,后遗症笼罩着他。 肖阮脸色青白,指着耳机怯生生问:你不会要听自己那个声音吧?声音断断续续支支吾吾。 随后跳起来瞠目结舌,艹,你们这是什么癖好。把这种东西当随身听? 秦揽勾下一只耳机递过去,你听吗? ... ... 肖阮挥手打掉,你有病啊让我听你叫|床。脸上嫌恶,又带了点好奇。 秦揽把手机怼他脸上,上面是赛事数据分析视频,叶常发来的。 肖阮揉揉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跟程倦一个能sao一个会玩,我这不是以为你们之间搞情趣吗!怪我认知浅薄,怪我。您继续看,看。 这会子狗腿地笑一个。 秦揽翻个冷漠神情,耳机捡起来塞好,靠床头继续看。 余光不小心瞥到床边痕迹,昨晚程倦留的,他拉扯被子盖住,目光端正地放在屏幕上。 声音调大。 除了数据分析师的解说,后面夹杂了粗喘和一声声湿软、让人遐想的声音。 秦揽面不改色得蹙眉听,直到程倦比赛开始他才按停视频,跟肖阮一起看比赛直播。 程倦今天四局没有下场首杀老E,而是把枪时时对准他。只要老E倒下立马抢头,分决不让给别人。 这样的打法特别累,但程倦熬住了,总积分稳在昨天的名次上。 程倦今天的站位和打法发生了细微改变,这不是叶常能给的改变。 秦揽全神贯注看了后三局,程倦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他打的配合散乱又凝聚,是种摸不出规则的思路。 不妨碍四排,又能随时变成他的solo。攻守兼备、偶尔出其不意,跟放冷|枪一样,猝不及防就放倒一个,拿一分。 肖阮没看出什么,他只开心名次稳定,周末决赛能上,能有机会冲一冲奖池就行。 比赛结束肖阮长吁一口气,又结束一天,有惊无险。 秦揽看完比赛后又调出重播,重新开始看。 眉头紧蹙,心神专注,眼睛恨不得贴在屏幕上。 肖阮一看秦揽这是进入训练状态,默默闭嘴,拿起文件开始忙自己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