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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揽看他素白的脸色,回去再睡。伸手揉揉程倦压乱的鬓角。 程倦摇头,不睡了。字字困顿疲乏。 怎么?秦揽看他一脸惺忪没醒的眉眼,rou眼可见的没睡够。 程倦把秦揽交给肖阮,我去拿个东西,你们车上等我一会儿。转身走向人流。 所有人一头雾水的看着程倦背影。 肖阮按住轮椅扶手,机场有什么东西要拿?行李有人拿上车了啊。 秦揽喃喃:不知道。看那样子不像是拿行李。 直到程倦挤进人群,看不见背影,秦揽才收回视线,去车上等吧。 肖阮推秦揽转身瞬间,秦揽又深深往那个方向停了眼。 十多分钟,肖阮从车窗看见程倦往这里来,站起来喊司机开车门。看见程倦手上提的东西,他朝后诧异地看了眼秦揽。 秦揽听着声音摘掉耳机,看出去,浑身猛得一颤,心口百转千回的轮个圈。 程倦上车抖抖外套,推着手上的行李上往后排走,裹挟大股寒气挤在秦揽身边。 肖阮喊:开车开车,回家了。头不停往后扭。 叶眉跟着嚷嚷:回家了回家了,爽!感觉跟出去一年一样,累死爹了。 程倦刚坐下,秦揽没止住问:你怎么找回来的?他看向程倦腿边那只行李箱。 那是夏天从韩国参加完亚洲邀请赛回来,他在机场不见的那只行李箱,半年了。 里面除了几套常规换洗衣服什么也没有,根本不重要。 但在机场大门丢了行李,想找回来得费点功夫。 秦揽抬起视线撞向程倦。 肯定是我努力找的啊!程倦弯着眼睛邀功。 那天回去我看你行李箱没带,我就报警,让朋友去调监控了。那个时候我们不是正在... ... 程倦凑近把嘴角压在他耳边,正在开心,我没时间出去,不然就是我亲自去找了。 秦揽最怕程倦这样呢语带勾的腔,娇嗔得让人欲|念横生,瞳孔不禁升起两分雾气。 程倦:当时找了几天,假期结束后事多,我不爱走动,就一直寄存在这。今天路过我就去认领了。 事情说的简单,但远没口述这么轻松。 秦揽手穿过他的羽绒服,环在毛衣上,把人拉近。 谢谢,心意我收下了。程倦肯这样对他用心,秦揽心满意足、不胜欢喜,心口热烈地跳个不停。 程倦挑着下巴,磨磨牙尖,想了想又算了,带着点颓气靠在他身上。 你再睡会儿,下车我喊你。秦揽说。程倦明显完全还没休息够。 程倦摇头,不睡了,回来事儿多,你上下楼不方便,我得看着你。话语自然。 秦揽脖子一僵,被程倦细心留意生活点滴,他的触动特别大。 是他先动心,又是他在上面。心里理所应当的认为,该是他照顾程倦,程倦应该是享受被照顾的那一方。 可这一个多月,程倦对他的诸多留心,次次都让他感慨万千。 见秦揽不说话,程倦侧脸,视线平移,余光还没瞧见人。 腰上一股蛮力道让他贴过去,衣服摩擦的动静不小,车上的人循声看过来,又迅速把头扭回去。 秦揽咬着他耳朵说:等我好了,我好好报答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程倦眼珠子一转,促笑:让我看你的腰就行。指尖不规矩地往秦揽腰上搭。 秦揽豪爽回答:依你,我做好准备了。把人往怀里按按。 程倦盯紧秦揽的眼睛,颇有深意地笑笑,哑着腔:那我等你好。手不安分蹭在他劲瘦纤软的腰上。 秦揽觉着腰上一片冰软。 程倦像把顿粗上锈的锯子,每颗齿都勾得他心肝颤个不停。 秦揽求生般猛吸一口气。 程倦细笑:队长不怕冷,帮我捂下手,我好冷。手搭进衣角里,直接环过腰贴在秦揽小腹上。 嘶。有够冰。 程倦看他龇牙咧嘴,闷着扯起嘴角,愉悦得不行。 秦揽往下拽衣边,手按在毛衣外,把程倦的手裹住。 腹部一大片冰凉婻枫,秦揽冰嘶着说:以后都给你暖手,冷了找队长。 程倦倒头贴近,低声:我下面冷,让我进去暖暖。眼中赤|裸烧着火。 秦揽喉结滑动下,顿了下:不是,你需求这么大的么?这么多人,车上说这你不害臊的? 程倦嗓子低哑,晕出种让人心悸的音。 我早就过了为这个害臊的年纪,要是17、8岁,我可能会脸红害羞,现在不会。车上?你上次在车上帮我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想。程倦眸子上蒙了层nongnong地雾气。 声音很低,只有两个人听得清。 秦揽听得耳边火|辣辣烧的慌,一半神智跟着程倦跑。 程倦阔开肩胛,伸直腿靠在椅背上,队长,我们要及时行乐。你这一病要修养大半年,我天天只看着心不痒?指尖动动。 程倦下巴尖透着层薄粉,喉结跟随呼吸上下轻微颤着,秦揽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