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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做! 栾子钰环着宁仇的脖子,挣扎着要下来,“你别动,我来。” 宁仇少见他这样主动,又是在外面,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期待的等着,炙热的呼吸在两人狭小的距离间回荡。 眼瞧栾子钰褪去了自己的外衫,眼底的欲.色.翻涌,克制不住的挑起栾子钰的下巴,急切的吻了上去,试图将里面的空气全部掠夺,好让栾子钰只能靠他存活。 被宁仇这么亲着,饶是经验丰富的栾子钰也软了腿,单手勾住宁仇的脖子,另一只手接着解开内衬,微凉的手指抵着他的腹肌,一下下的戳着,又缓慢的抚摸过去。 成年男子,又是心上人在怀,宁仇哪里受得住他这波逗弄,乱了节奏,不管不顾的亲了过去,狠厉的用舌尖去舔舐他的上颚、内黏膜,又勾起羞涩的舌,缓缓的将人骗出。 然后用牙齿去咬,用了些许力道,似是磨出血来的酥麻,栾子钰彻底失了神,他全然低估了宁仇对自己的影响力有多高,玩闹间完全忘了自己先时只是打算开个玩笑,如今骑虎难下,怕是不做不行。 整个人重新悬空,全靠宁仇一力支撑,不可抗的地心引力,还不断拉着他往深渊陷去。 热,凉。 栾子钰昏了神,冷热交替的温度蚕食着他的神智,不知今夕是何年,不知今朝在何地,眼中,身体,唯有宁仇一人。 这一夜的胡闹,多亏了宁仇体恤,时时刻刻记得给他披着衣服,又是在做运动,才没让栾子钰感冒,不过这腰还是累着了,连歇了两日才缓过神来。 腰背有力的宁仇完全不能体会栾子钰的痛苦,在一边按摩的时候还叹息着两日不能运动,遗憾之情言表于面,直把栾子钰气得锤人。 偏他皮糙rou厚的,只当栾子钰是跟他玩闹,两下功夫又滚到了一起,给栾子钰本就不好的腰,雪上加霜。 好在近来无仗可打,否则就宁仇这旷工的情况,非得让全军都知道他家里有个贪欢爱闹的小.妖.精,勾得宁大人乐不思蜀,无暇军务。 说到这个,栾子钰也是气,明明是宁仇最爱胡闹,外头传的却都是自己勾人寻欢。讲道理,他不就是生的比宁仇风.流了些,哪就是吸.人.精.气的狐狸。 而且,他们是瞧过谁家的狐狸吸了精.气,还跟被采了的花一样蔫! 对此,武将们憨厚的笑了,那动的那个,总是有精神一点嘛,不然哪能叫栾大人乐不思蜀? 栾子钰听到这些荤.话,愤愤不平,宁仇碍着自己的幸福,总是附和他的话语,实际上宁仇对外面的流言满意极了,有时心情好,还会说说他们两人相处时的情况,彻底落实了这些错误猜测。 终于踩在草原土地上的大王子如急行军,除必要休息外,基本是马不停蹄的往王帐奔去,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存在于记忆里的族人营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大王子定定神,搬家而已,再找回去就是了。 草原一望无际,要想找到鞑靼王庭所在,难比登天,好在大王子生长于此,凭着往年搬家的记忆,找了三个旧址,总算在去第四个旧址的路上,碰到了母族军队。 大王子狠松了一口气,精神振奋,热泪盈眶的接受了族人的欢呼,“我回来了。” 风餐露宿多日的大王子被迎进了主帐,很快就有人送来了热水吃食,他腹中空空,却对食物视若无睹,反而先沐浴更衣,换下了大宓人的服饰,重新穿戴起了草原衣物。 母族的舅舅见他换回衣物,笑得一脸褶子,“好好好,你回来就好,对了你在那看到你父汗了吗?” 大王子咽下囊,“父汗去见真神了。” “什么!”舅舅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大王子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辞,面露悲痛,“父汗被俘时身上受了伤,大宓人医治后还是没什么气力……可恨卡尔凰,他一贯看我不顺眼,还以为是个硬骨头,结果大宓人的刀还没落在他身上,自己就招了。” 舅舅听的一头雾水,“卡尔凰素来硬板,怎么会背叛我们?还有,你父汗身体康健,一生骁勇,最后竟是病逝?” “非是如此。”大王子握紧双拳,“是卡尔凰从中作梗,父汗伤重,卡尔凰与父汗又关在一处,时常将父汗的药夺走,致使父汗不治而亡。” 舅舅眉头紧锁,觉得这话处处古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大宓人奉行仁之一字,在优待俘虏的问题上,是值得信任的。虽然不可能多用心,但是基本的一些还是有顾及的,尤其是汗王身份特殊,为了后续的和谈,大宓人也会救治。 如此说来,大王子所言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卡尔凰……真是这种人吗? 大王子见舅舅陷入沉思,知道这套说辞不能令人信服,犹豫间,又开口道:“大宓人有一种药,能让人上瘾,服用后犹如登天般爽快,能在幻觉里见到最美好的东西。” “我吃过半月,就被大宓人断了供给,发作时痛苦难忍,恨不得死了才好……卡尔凰就是用了这种药,才对人言听计从,跟变了个人一样。” “竟有这种药?”舅舅单听药.性,总觉得有些熟悉,突然想起草原上用的麻药,他可没忘,这东西还是从大宓传过来的,没准是同一类,往后还是让人少买些,别着了大宓的道,或者是干脆不要向大宓购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