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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管你们!” 潘玲插着腰,来回逡巡道:“许明奚,别以为你有闻天哥哥撑腰就可以搞特殊,说不定明年闻天哥哥高中状元,被哪个富商老爷看中,来个榜下捉婿,到时哪还会看得上你这村里的小丫头,做妾都轮不到......” 许明奚忍不住揉了揉额角,自从黎闻天走后,二人每次见面她都会复述一遍这段话,真的是倒背如流,铭记在心。 眼看着这天边的那颗咸蛋黄摇摇欲坠,时间不多。 她打量着潘玲一番,似乎想到什么,沉声道:“潘姑娘,近来可有腹部隐痛,神阙微寒。” “啊?”潘玲一愣,“你怎么知道?” “请潘姑娘再按一下这关元和气海之xue。” 潘玲虽然一头雾水,可也照做,不料稍稍轻按,刺痛顿时撺掇全身,引得她倒吸口冷气,惨叫连连。 许明奚缓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许是心气郁结之症,还是尽早诊治为妙,否则危矣。” “你!” 潘玲顿时觉着面上挂不住,却难耐刺痛。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好好教训一番许明奚,不料这才刚上前,就听到不远处的狂吠声。 “阿旺!你别跑!” 一声惊呼惊天地泣鬼神,两人望去,只见一个小姑娘追着狗而来,穿着翠绿短襟布衣,头扎双天飞髻。 只见阿旺四脚齐飞,唾液垂滴,直勾勾地瞪着潘玲冲来。 潘玲再清楚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吓得拔腿就跑,喊道:“杨碧桃,你这个卖豆腐的,又故意放你这条狗!你给我记着!阿娘来绝对绕不过你们!别追我啊啊啊啊!” “对不起!大玲子!阿旺它很好的,只是想跟你玩!” 伴随着声声惊呼,村里的鸡鸭犬羊也跟着叫起来,好生热闹。 杨碧桃一蹦三连高地到了许明奚身边,看到她脸上的伤口,更是怨气满满。 许明奚看到阿旺回来才松口气,轻声道:“其实你不用来的,刚刚我已经想办法让她回去了。” “哦!”杨碧桃眉眼一挑,“啥办法?” “我发现她面下青影隐现,两颊浮肿,加之这几日她到上京参加宴席,应是暴饮暴食和夙夜未寝,容易心气郁结,腹部刺痛难忍,须得早些医治。” “切!”杨碧桃叼着狗尾巴草,嘀咕着,“要是我直接说她有不治之症,吓死她!” 许明奚敛着笑意,颇为无奈,连声道:“不和你多说了,我还得上山采些药,今晚我娘做文思豆腐,还得多谢杨大娘磨的豆腐,记得过来吃饭。” 说罢,一路小跑着匆匆上山。 杨碧桃挥着手臂,喊道:“记得天黑前回来,近来时有山贼出没!” “好!” *** 夕阳西下,山上的冰渍簌簌落下,融化成雪水供杂草蚕食。 缕缕喘.息传来,走下半山腰,许明奚打算稍作歇息,再继续下山。 随即行至一处石墩,小心翼翼地将箩筐放下,以免打扰正在冬眠的小动物。 箩筐里多是她采摘的五指毛桃,许明奚底下取出本破旧的杂事本,摊开一看,上面多是写写画画的药名和草药图,像是杂录一样,随处可记,经年已久。 还有些记账的账目,每日算算,估摸着也快攒够了钱。 思及此,她长舒一气。 须臾,周遭的灌丛簌簌而动,传来些许哽咽的低喘。 许明奚顿时惊觉过来,仔细一闻,空气中弥漫着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现在冬日山中应是没有动物撕咬才对...... 许明奚咽了下喉咙,走过去稍稍俯下身子,拨开灌丛的枯木。 倏地,一抹银光闪过眼前,伴随着一声惊呼,脖颈顿时漫上冷意,似有什么贴着。 许明奚愣在原地,浑身不敢动弹,双手悬在半空中,微微颤着。 垂眸而下,只见一把利剑从后抵在她的脖颈。 伴随着隐忍的闷哼,一声厉喝响起。 “你是谁!” 作者有话说: “风寒客于人,使人毫毛毕直,皮肤闭而为热。”——《黄帝内经》 古言预收强取豪夺《童养夫成了病娇摄政王》~ 【狠戾毒辣疯批摄政王vs顽强明事理的野草酿酒女】 小阿漪捡到个身受重伤的少年。 少年失忆了,整个人病恹恹的,脸上还有个妖冶的疤痕。 可他会对她笑,还教她读书写字。 她以为,自己要有一个家。 十七那年,阿漪攒够了嫁妆,红着脸等他来娶她。 等了一夜,等到天明。 他都没来。 她千里迢迢赶到京城寻他,才知他已登上摄政王之位,迎娶公主,入住高门府邸...... 原来,失忆是假,病弱是假,她只是颗微不足道的棋子。 一朝醒悟,她回村应承了族长之命,同酒窖商户之子成婚。 * 沈秉文出身毒门,是人尽皆知的小怪物,无情无欲。 儿时遭遇宫变背叛,性命垂危,救他的竟是个山野丫头。 这丫头又蠢又笨,给他取个“岭生”的难听名字,自己穷得饿肚子,也要省下钱来给他做新衣,大字不识几个还写得很丑,天天拿着树枝来练,最后唯有“岭生”二字拿得出手...... 这一切,他都觉着很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