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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罗缉熙!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几个巴掌啪啪声响,许明奚毫不犹豫地甩了她几个耳光子,怎料他一手握着她交叉的手腕,一手竟要去解她的衣带。 许明奚顿时急了,源源不断的恐惧的漫上心尖,战栗骤寒。 伴随着一声忍痛的闷哼,罗缉熙一怔,停下了解衣带的动作,只见鲜血从她的嘴角流过,他立刻捏住她的下颔,制止咬舌的动作,血渍染上虎口,刺痛了他的双眼。 “你居然要咬舌自尽!就为他?” 许明奚颤声道:“你再靠近我,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罗缉熙呼吸一滞,若说悲恸难耐,却抵不过如今这句誓死之言,他极力调整着呼吸,掰过下颔逼她正视。 “你知不知你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是偷玉玺,还是联系前线,要知道你的命是我保住,如今你竟然为了个已死之人在这里垂死挣扎!” “你说什么?”许明奚捕捉到了那四个字,周遭黑暗几乎将她吞噬,抓着他哑声问,“你说谁是已死之人?” 罗缉熙暗骂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样什物,拎着它的红绳,在空中轻轻摇晃。 平安的红色漫上妖冶的血花,竟是无尽死寂。 罗缉熙强迫她去看,倚在床边落下影子在白墙,如同吃人的魑魅魍魉。 “这个你肯定认得吧!是你亲手送给他的平安福,可他早被一箭穿心,尸体在火中烧得不成人样,沈淮宁他早就死了!” “不可能!”许明奚撕心裂肺地喝止,抢下平安福,一脚将他踢开。 罗缉熙被踹的倒在博古架前,心下微微轰鸣,竟是喘鸣之症发作了,连忙取出药来服下。 “不可能,不可能,这肯定是假的......” 空中幽幽回荡着许明奚的喃喃声,几近祈求,她扯开绣着木棉花的平安福,取出里面的梅花笺,那是她亲笔写下相同沈淮宁说的话,不可能有人伪造,可眼前的字字句句,皆是她亲笔落下,就是她当时亲手交给沈淮宁的。 一时间,脑袋空白,无助地趴在床上。 罗缉熙扶着博古架站起,看到她接受死讯的样子,脑海中千千万万遍的会想过,却没想到竟是最激烈的一种方式。 “罗缉熙......” 一句死寂的唤声响起,对上许明奚凛冽的眸子,只听她一字一句咬牙道: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救了你!” 这话如一把利箭刺入心口,他垂下眸子,额角青筋微微抽搐着,却是无尽的懊悔。 他不后悔派人杀了沈淮宁,后悔偏偏以这种方式告诉她。 忽地,外面一道紫电划过,掩映着二人苍白的面目。 一声轻喃打破了沉寂。 “我要见他,他的遗体在哪?” 罗缉熙一愣,对上许明奚决绝的目光。 她咬牙道:“按照你们对他的恨意,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我要见他,就现在。” 不知为何,许是心底里那么点诡计仇恨在她眼底无处遁形,罗缉熙竟一时无地自容,烦闷涌上心头。 一字一句道:“好,你要见他是吧!” 罗缉熙一把拽着她从殿内绕道走去御花园,任由风大雨大,宫女太监在后撑伞追赶着也无济于事,杨碧桃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身后大骂着罗缉熙,差点被她们塞住了嘴,直接押送过去。 一处空殿,寂寥无人,昏暗无光映衬着阴森森的棺材。 可一进去,宫女太监都被这nongnong的尸臭味吓得退避三舍,在廊檐下就吐了起来。 “我天!长公主不是说这里停的是上将军的尸身,怎么没有药粉保存完好,竟这么的臭,夜里不会有老鼠吗?” 杨碧桃吐得胃里翻涌,可一听他们这么说,握着宫女的肩膀晃着,连声问道:“你们说什么,这里面的是谁!” 宫女又忍不住吐了起来,小太监喘了口气,艰难道:“刚刚不是说了吗?是上将军的尸身,为北朝战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死得其所是这么用的吗!”没读过书的杨碧桃厉喝道,立刻寻着许明奚的身影,只见一缕瘦削的身影讷讷走过去,似是失了神。 杨碧桃连忙跟上,心疼地唤道:“明奚,你......” 可话止一落,她着实不知该说什么好。 许明奚被她搀扶着走到棺材旁,身量身形和熟悉的他如出一辙,身上的银甲也是二人临别前的那一身,可多处裂纹满布,心口那一处直接穿了个洞,整具尸体烧成焦炭几乎看不出原样。 她就这么趴在棺材前,讷讷地看着。 罗缉熙站在廊檐下,静默地等着。 长痛不如短痛,她只要熬过这次就好了。 杨碧桃一眼就不忍心了,柔声问道:“明奚,我们,我们不看了好不好,我怕你受不了。” 话音刚落,许明奚一个箭步冲过去,摘下头上的金簪,刺向尸体的头骨,将烧焦的皮rou刮下来,一次又一次,即使粘稠的皮rou沾到她的手上也未停歇,白骨森森。 “明奚你这是干什么?” 杨碧桃冲过去抱住她,想将她拉开,却被她一手甩开,“别拦着我。” 此举吓得外面的宫人惊愕不已,又是一阵腐臭味让她们吐了出来。 即使看惯了血腥场面的罗缉熙也看不下去了,撇过头去,面色难看,仍怀疑此举是否正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