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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王接收到她的眼神,目眦欲裂的瞪了她一眼。 二人你来我往的进行着激烈的眼神杀,太子殿下垂了垂眼睫,勾着唇无声的笑了一下。 “先帝还在世时,就曾一次又一次的偏袒于你,朕明明才是嫡长子,却生生被你压了一头。” 时隔多年,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靳帝仍旧忘不了当时那种屈辱。 先帝不喜母后,对他这个嫡长子也根本没有半点喜爱。 母后因为先帝的薄情郁郁而终,先帝却根本不在意,次年便娶了继后,也正是如今的太后。 历王听他提起过往,想起那个对自己宠溺至极的先帝,他的心底里涌上一分得意,继而又是隐约的委屈。 若是先帝还在,他怎么也不可能落到如今的地步! 更何况,先帝仙逝之前明明说了,他最想将皇位传给的人,是他! 历王想到这一层,面上扭曲了一下,“那又如何,最后坐上皇位的人,还不是你!” 他昂起脖子,大声的喊道,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靳帝敛起脸上的情绪,望着下方跪着的两人,他不再犹豫。 历王早该死了!当初若非是先帝留的那一个后招,他怎么也不可能让他活到如今。 这根如鲠在喉的刺,总算有了理由狠狠拔除! 靳帝眼底划过一抹杀意,他冷冷的瞥了一眼太后。 这个不仅霸占了他母后位置,还妄想颠覆靳国皇室的女人,她也该死! 他瞟了几眼站着的几位肱股之臣,见他们脸色沉重,他冷不丁出声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想法?” 他身侧站着太子,靳帝问话的同时,暗藏意味的眸子斜视了他一眼。 “这……”几位大臣不敢妄言,面面相觑,未曾说出一句话。 靳帝早知道他们的反应,也不恼,继而又问太子:“太子呢?” 靳长泠沉吟片刻,回道:“太后与历王勾结,犯下谋逆大罪,不仅如此,她身边的林嬷嬷还交代了,此事太后谋划已久,她记恨当年高祖逼迫她喝下绝育药的事情,妄想颠覆皇室。 而历王不过是她一个掩人耳目的棋子,叶家一族,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与番邦王子有了暗地里的来往。” 这些事情他早已经查的清清楚楚,除了少许人不知道当年高祖那一举动的缘由,宫中大部分人都清楚。 高祖当年虽迎娶了继后,却对她无宠又无爱,太后因此内心越来越扭曲。 最后终于忍不住对宫内当时已经出生的许多皇子皇女下了黑手,致使其中死的死,残的残。 皇室由此凋零,存活下来的皇子仅仅只有被高祖看的跟眼珠子一样的历王,以及当时的储君靳帝。 高祖恨极了太后,因此逼她喝了绝育药,但到底再先是他不对。 许是心中对她有愧,在之后的争端中保了太后的位置以及一命。 说起来这一切,居然都跟高祖有关。 靳长泠眼底划过淡淡的嘲弄。 靳帝对于自己那位糊涂至极的父皇,心中也没任何好感。 听到太子的回答,他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贱人!”历王听完,朝太后嘶吼了一声,他眼中通红,眼中的怒火恨不得烧死她。 若不是有人控制着他,恐怕他早已经冲上去对太后动手了。 太后一脸平静,甚至对着上首的人呵呵笑了几声,笑声里充着一分阴暗。 她的语气里满是无畏:“本宫早就不想活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靳帝看够了戏,对下首的两人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冷声下令:“罪后叶家女,淮安王历王勾结番邦,以下犯上,谋逆逼宫罪不可赦,朕心甚哀痛,然国不可无法,依法当赐,车裂!” 太后和历王闻言,身子不禁一抖,车裂?! “叶家,赵家……” 一道道军令下达,咸都之中立时惊起轩然大波。 与此同时,叶家和赵家两家家主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眼前一黑,狠狠的吸了一口冷气。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太子大婚之日不该见血,因此,他们的刑罚都被推迟到了三日后。 挽桃通过系统的天眼看完了大殿上发生的一切,她的脸上无波无喜。 等的有些久了,她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她托腮有些出神的想着,她要是历王,才不会干这种事情,有这闲工夫,好好享受生活不好吗? 至于那个老女人,挽桃蹙起眉尖,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太后被押去大殿的时候,她身边的林嬷嬷也被人带去了严刑拷打,她年龄大了,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 没多久就交代了所有事情,其中也包括了一件陈年旧事。 因着太后多年以来无子的内心扭曲,她对当时的儿媳妇,中宫皇后十分不满,甚至暗地里想给她下毒。 无人知道,瓦兰香不仅是一昧气味浓烈的香,也是一昧无形的害人毒药。 她以赏赐之名赐下瓦兰香给皇后,却被皇后转手赠给了当时委托人的母亲,陈王妃。 没成想,瓦兰香没害成皇后,倒是害了陈王妃,这香只要被有孕的妇女沾上,就会让腹中的胎儿天生体弱。 挽桃的病体也由此而来,可怜陈王妃,至死都怀着对女儿的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