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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板眼皮子底下跟老板娘眉来眼去的这会子功夫就够他们老板把他给开除十回的了! 赵助一走,何洛顶着发麻的头皮看着还站在屋内纹丝未动的傅薏,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怎么还不走哇。 “你……”傅薏突然开了开口,“你很看重你那个朋友?” “哈,”何洛哈了口气,不太明白傅薏为什么会提到晋远,但他还是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了。” 他跟晋远大学里同吃同住四年,四年里他所有不会学的地方都是晋远手把手带着他学的,每到临近考试给他划重点,才让他这个天天沉迷打游戏的富二代不至于挂科。 临近毕业,他家破产了,也是晋远第一时间站在他面前,把他所有的奖学金和比赛赢的钱放在他面前,跟他说,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他说,大忙他帮不上,小忙还是可以帮的。 就连进公司后,也是晋远一直在帮他。 这样的朋友能不看重吗? 何洛回答得无比坚定,傅薏的眼眸深了些,哑了哑嗓,又问:“你很喜欢他?” “嗯呐。”谁会不喜欢晋远那样长得帅,学习好,还对人特别好的朋友呢。 没有人不喜欢的,不喜欢的人都是眼瞎。 傅薏状似不经意地又问了一句:“哪种程度的喜欢。” 喜欢就是喜欢呗。 喜欢还分程度的? 何洛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他曾经跟晋远开过玩笑的话,笑了一下:“大概就是,如果我是个女人的话,我都想嫁给他的那种喜欢吧。” 傅薏:“……” 傅薏面色沉了沉,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些许。 察觉到傅薏身上不太好的气息,何洛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 过了片刻,他又大着胆子向傅薏伸了伸脖子:“如果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个朋友,又想打人了,你可不可以冲我来,我朋友细皮嫩rou经不起折腾,我皮糙rou厚的,我不怕。” 傅薏像是听见什么不可思议地事情一样,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深深的受伤:“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啊。” 何洛懵了懵,倒也不是,那不是有于波那个前科在么,但他这话不太敢对傅薏说。 傅薏稍稍收回了些视线,自嘲地笑了一声:“没有欺负过你的人,我不会随便动手的。” 什么意思啊。 何洛正发懵的时候,赵助将他的行李提了进来。看到行李箱,何洛顿时什么都给忘了,从床上下来,接过行李箱,好奇地问了一句:“谢了,赵哥,我朋友有没有问些什么?” “没见到人,”赵助回,“我去的时候,房间里就你一个人的行李,没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就全都给你带来了。” 何洛打开行李箱检查了一下,果然没有发现晋远的东西,心想,难不成江鹤又抠门地把房间给退了? 何洛就这么想了一下,下一刻,手立马翻到了他睡觉专用的鹅黄色的绒毛小毯子,眨了眨眼,开心地扯了出来,把脸埋在上面亲昵地蹭了蹭。 太好了。 有小毯儿在,他今晚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了。 傅薏的视线在何洛蹭着的那条小毯子上扫了扫,随即看见何洛又露出那开心轻松的笑颜,也跟着舒了舒眉,刚才的阴郁一扫而光,心情颇好地带着赵助走了出去,没在打扰。 “晚安。” 听见关门声,何洛将头从小毯子上抬了起来,看着那被人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忽然想到傅薏刚给他说的那句话来。 他那意思是说,他打于波都是因为他么? 何洛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场景,好像还真的是这样的。不过他那会儿太害怕了,所以没有想这么多。 ——但是,傅薏又为什么要帮他呢? 何洛回想了一下,自在会所被人下药碰见傅薏后,傅薏帮过他的种种,最后画面定格在那晚他被强制压在傅薏身下的场景。 手又不太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尾脊骨,将小毯子铺在床上,整个人钻进去,气鼓鼓地把头蒙进了被子里,磨了磨牙。 还能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想爆炒洛洛!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告诉他,他是攻。 ———— 天冷了,我身体不太好,老是生病,写得有点慢,我慢慢写,大家慢慢追哈(啵啵大家) ———— 第26章 那先加个好友? 干净整洁的环境让何洛度过了一个香甜的夜晚。 睡得太好的下场就是, 第二天他起晚了。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八点三十分的时间,他着急忙慌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拿着手机飞快地飞奔下了楼。 在餐厅里摆早餐的赵助和坐在沙发里看文件的傅薏都同时朝他投来视线。 接收到两道视线的何洛立马顿住了脚步, 拿着手机, 支支吾吾地向他们比划:“我……我要去上班了。” 傅薏突然问了声:“和昨天跟你一起的那个朋友?” “嗯啊。”这次来参加交流会的, 就他和晋远两人,他不和晋远上班和谁上班啊。 傅薏随意扫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迟到了。” 何洛立马反驳他:“没有,还有三十分钟!”如果打车开快点的话, 应该是赶得上去参加交流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