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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就是事实! 尤其是他掐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剧痛传来,真真实实告诉他这不是做梦。 簌地一下,何洛一张小脸委屈望着傅薏,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哭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怎么又哭了?”见何洛又开始掉金豆豆,傅薏是真不知道他的泪腺怎么这么发达,都哭了一晚上了,还能哭出泪水来。 “傅薏你个王八蛋,你简直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何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傅薏诉控着。 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要被人睡的事实,都洗白白躺人家床上好几次了,结果人家居然没有要! 没有要就就罢了,还强行让他反睡了回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离谱的事情吗?! 何洛大喘了一口气,哭得更加汹涌了,本来他们家就特别对不起傅薏了,现在他还把傅薏给睡了,这下他还能拿什么偿还傅薏! 就算把他剁了,他也弥补不了他们家曾经对傅薏的伤害了。 何洛哭得太急都呛得小脸苍白了,傅薏终于觉得不对劲,支身上前正想拍他的背替他顺顺气,安抚两句,没想到一下子牵扯到腰肢,腰腹里如抽筋般传来一阵酸麻感,支向何洛的半边身体顿时落在床上,嘴里轻“嘶”了声。 这道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落在何洛耳中却尤为清晰,他当即停下了哭声,爬向傅薏一脸的紧张:“哪儿疼?” “嗯?”傅薏有点惊诧地看着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珠却一脸紧张地向自己爬来的何洛。 何洛没管傅薏的惊诧,见他的手下意识地捂在腹部,顿时明白过来,搓了搓手,将搓热的手心放在傅薏结实的腹部,轻柔地帮他揉着,边揉边抽噎:“你有病啊,不行,还强行了一晚上!” “没有不行,也不算强行。”落在身上的小手软绵绵热乎乎的,一下就把傅薏的心给暖了起来,明明只是劳动一晚过后的一点酸涩感,但他却意外的没有解释。 “还嘴硬,”何洛撇撇嘴,只当傅薏不肯承认,正在揉搓的手又轻轻,待到揉搓了好大一会儿后,他还雾蒙蒙的眼睛突然落在傅薏脸上,小脸一红,有点不太好意思地问,“那个,你昨晚感觉怎么样?” 既然已成既定的事实,他就算哭死也没什么用了,只能在自己有限的范围内给予傅薏最大程度的体验感。 还享受这片刻温柔的傅薏突然听见何洛这话,脸色也稍微有点不自在,因此根本没有接受到何洛雾蒙蒙的眼睛里的希翼,清咳了一声,缓缓吐出两个词:“一般,还行,嘶——” 话还没有说完何洛就在他的腹部狠狠按压了几下,一张哭红的小脸满脸气呼呼瞪了瞪他:“你自己揉吧你!” 说完人就翻身从床上下去了,光着脚跑出了卧室,噔噔噔地下了楼。 傅薏原本也跟着追下了床,但脚一触地,目之所及,满地狼藉,就连桌椅、窗台等地都是不明水渍,想到这些痕迹都是他和何洛两人弄的,叫人上来收拾也不太合适,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去。 何洛气呼呼地下了楼,胸中那口气还是消不下去,他左右看看,刚好看见一个花匠在外面院子里修修剪剪,他也拿了把大剪刀,穿了拖鞋走出去,正准备剪几株花花草草消消气。 剪刀还没伸出去,就看见他即将剪掉的花疑似某个名贵品种,又默默把剪刀掉了个头,但一连掉了好几个头都是他赔不起,他只好找在一旁既心痛又不敢出声的花匠问道:“哪个最便宜?” 花匠给他指了一堆杂草。 何洛放心了,蹲在草丛里愤愤不平地剪草,去tm的还行,去tm一般,又不是他想要做攻的,都是傅薏这个变态强行逼迫的! 剪着剪着,他突然又想起来,要是傅薏天生就是受的话,那岂不是他以前跟那些小情人也有过…… 何洛默默看了一眼自己,他本钱跟傅薏差不多啊,想不通傅薏为什么要去做受。 于是更气了,手里的剪着杂草的剪刀下手更狠了,真白长那么大一根了! 傅薏将卧室收拾干净,楼下餐桌正在摆饭,转了一圈没看到何洛人,问了人才知道他在花园里。 走出去见人穿着睡衣正蹲在几株花丛间随意剪着玩,想也不想地走过去,替他将那几枝花剪下来递给他,唤道:“吃饭了。” 何洛正蹲在草丛里小心翼翼地躲着草丛上面的花茎发泄式的剪着草玩,就听见头顶传来几道“咔嚓”声,他觉得他赔不起的那株名贵花品就此殒命,和痛心疾首的花匠一样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傅薏。 “……”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那些等着看晋远笑话的人笑话没有看到,反而在三天后的会场里见到晋远是如何用实力证明了自己没有抄袭和高新羽被人查出名下公司涉嫌多个违法记录被警察找上门当场吓晕被带走比演电视剧还要精彩的场面。 何洛简直都要被这反转反转再到反转的一幕幕给乐疯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嗯。”晋远也难得地露出了这几天以来少见的笑容,整了整桌上的材料,收拾好东西,准备带着何洛和一众下属返回公司了。 出了这种喜闻乐见的大喜事,何洛当然不肯就这样放过晋远啦,走出会场的同时,一路都拦着他的胳膊跟他商量着找个地方再去庆祝庆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