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嫁给前夫的死对头在线阅读 - 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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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家里太忙了,更新的有点少,端午节一过,更新就可以多了

    ◎最新评论:

    【这也太少了,大大,翻了两页就没了】

    -完-

    第28章 顾清翊打脸

    ◎垃圾堆刨找从前丢的家书◎

    沉云野喉咙一紧, 磕磕巴巴道:“侯爷,您以前可是从来不看夫人家信的,一来信便让我扔了, 我全部堆到杂物间去了。”

    顾清翊啪地放下笔,大步流星直接走向杂物间,砰地推开门,里面的灰尘扬起, 他挥手扇了扇,冷冷道:“在哪里?找出来。”

    沉云野箭步上前, 捏着鼻子打开垃圾篓,摇摇头:“里面没有。杂物间有人定期清理,想来是被人扔去了废物场。”

    ·

    顾清翊突然发了疯般,想看沈雪柠从前给他写的那些家信。

    当它们如期而至时,他觉得不耐烦甚至不珍惜, 如今再也没有了如期而至的家信, 他甚至开始想念…

    他好想知道沈雪柠会在上面写什么, 她从前是怎样关心他的, 又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关心他的?

    亦或者是,他开始追悔莫及, 从前在身边的以为不会失去,所以不珍惜。

    他越想心越疼, 脸色略

    白, 跑去了扔垃圾的废物场,抓住清理杂物的士兵, 大声喊道:“我从前那些废纸, 被丢到了哪里!?”

    士兵茫然地行礼, 以为自己犯错了, 连忙磕头:“侯爷,属下扔的都是您废弃篓里的垃圾,那里面装的都是些无用的纸张…”

    顾清翊冲进四处肮脏、臭味熏人的废弃场,里面丢满了各色各类垃圾,剩菜剩饭、无用家具、幸好废纸类垃圾全扔到了干燥的旧衣服上。

    “侯爷这是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士兵诚惶诚恐,脸色绛紫,拉着沉云野,小心翼翼问:“我记得我扔的都是废纸,扔的都是王爷说不要的啊 ……”

    “从前不要的家书。”沉云野重重唉地一声,撕下一块袍角拴在脸上,也冲入了垃圾场,召集了好些士兵一起从垃圾中翻找家书。

    顾清翊满手都是灰尘与污垢,抓了大把废纸,一一翻找,额前大颗大颗的汗水滴下,他神色焦急,如中了魔怔般没日没夜地找着,他就是好想沈雪柠,想念沈雪柠给他的那些从前不被珍惜的家信。

    一个满眼是他的女孩子,现在怎么就一眼都不肯多看他呢?

    满京城用那样柔情的眼神看他的女子数不胜数,从前他觉得沈雪柠就是爱慕他的众多女子中的一个而已,于他,是协议婚姻的表面妻子,除了表面维系的夫妻和睦后,没有感情。

    三年多如一日,沈雪柠每七天给他写一封家信,对他的感情非常人能比,执著且坚定,仔细回想起来,顾清翊都不知道何时,他早已习惯了沈雪柠七天一封 家信…

    七天一封家信、时不时的煲汤、与她那柔意温暖的眼神,就像阳光、空气、水,平平无奇,甚至在拥有时并不会注意珍惜,也不会察觉到她的重要性,但如果失去……失去后,会叫人痛彻心扉。

    “家书已经丢掉很久了,不容易找到的。”沉云野满眼深沉,既觉得侯爷可悲又可怜,忍不住自言自语,“先前就看出来啦您喜欢夫人,可您自己没感觉到而已…现在饭都凉了…”

    大年三十。

    百家团圆,热闹喜庆,爆竹声声中贺新年,军营里士兵们挂了红灯笼、树上也结了彩带、剪纸,临近辰时,官兵们大碗喝酒大口吃rou,欢庆鼓舞,轮番表演节目,请了舞姬弹琴助兴。

    六部官员提着礼物来贺新年时,在军营里呆了好久,从中午等到晚上,均被沉云野以侯爷要事在身不得空见为由婉拒了,谁也想不到——

    顾清翊在垃圾废弃场里面找家书。

    找到黄昏时,灿烂的余晖从西方洒落一层薄薄的金纱,晚霞施以渐变的粉紫色笼罩着连绵起伏的山岭,重峦叠嶂的高山围裹着军营,美丽而独有韵味,顾清翊成了垃圾场里最奇特的风景。

    他没有过年。

    周围的新年喜庆与他全然无关,好在,他本身也早已习惯了独处,逢年过节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平平无奇的一日三餐,没有大喜大悲。

    在遇见沈雪柠之前,他没有找到过节的意义,可他突然想起前三次过年,沈雪柠给他做了一大桌的年夜饭、将浩铭轩装扮的喜庆鲜艳,当时他正处理公事,走进书房便撕下了红剪纸,冷冷淡淡地说他要忙,让沈雪柠别来打扰。

    可今年…

    沈雪柠不在。

    顾清翊抓着手中沾了油污的废纸,忽然眼尖地发现一封:侯爷亲启。

    秀雅隽永的簪花小字,一笔一划写的很是用心。

    他真的想沈雪柠了。

    很想很想的那种…

    他想去见她。

    他想沈雪柠煲的汤、做的年夜饭了,他还想收到一封新写的家书,上面会染

    上沈雪柠特有的栀子花香。

    ****

    澄院。

    院门大开着,门扉靠在墙壁边,隔壁何韫也是开了门,这处院子被江嵘买了一半,端着热气腾腾的糖醋鱼,上头撒了七八颗翠绿的葱段,远远的便闻见了勾人涎水的香儿,扯着嗓子大喊了声:“表舅吃饭了!”

    何韫站在铜镜前正衣冠理衣襟,听见那声喊,左腿一软左脚一跌,汗颜道:“我才十八,比他小了好几岁呢,怎么就半路冒出个便宜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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