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漂亮炮灰再婚了 第124节
常锦礼抿唇一笑,“喔,以前在茶餐厅喝过。” 但凡解释不通,茶餐厅就是万能的说辞。 “对,是普罗的,我很喜欢这款玫瑰。” “是不错的,普光的日照充足,他们家的玫瑰,全都是完整的一朵朵,且不用硫磺熏制,纯天然,就连工人的双手都是得经过玫瑰纯露的清洗过后,用手去摘玫瑰,沾染上手的温度,听说这样的玫瑰会有更好的一面。” 温曦认真地看着常锦礼,听着她的解释,忽然说了一句,“锦礼,我觉得你懂得很多。” “哪里,都是听回来的。” “那这次咱们的舞台秀,要怎么弄?” 常锦礼将端在手上的小花瓷杯放在了杯碟上,“衣服的话我来做,人员方面,可以的话还是想请你帮帮忙,还有舞台布景方面,人员方面我觉得可以请老师们帮帮忙。” …… “呀,照你这么安排,我怎么觉得我就是很轻松呀?”温曦轻推她一下,“你不要客气,可以多安排我一些。” “我当然没客气,只是要忙的不多。” “那这事就先这么说定了,对了,锦礼你上次说你先生那边有楼花的计划,我想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实行?我和我先生商量过了,想在你们对门买一套,或者上下楼层都行。 一来,是因为孩子的关系。二来,我觉得咱们挺投缘的。你不知道我从海外回来以后,也不是说这里的人不好,是谈不了心,我说的她们很多不懂。大多都是为了应付我,或者附和一下的。 时间一久,我就觉得无趣了。” 常锦礼明白她的意思,“你这可把我说得这么重要,不答应你都不好意思了呀。我回去就问问我丈夫的。” “还有,要不,咱们弄一家童装店吧。咱么也不要太累了,你就负责设计,我找人去运营,分成那些都好谈的。我名下还有一家纺织厂,或许也能帮上忙。 咱们也不是雇佣关系,你看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曦说白了,也是看上了常锦礼的能力,钱就算是六四分,她都是没有意见的。 常锦礼想了想说:“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但是有唯一的硬性要求。我要让任念做模特推广,海外关系这一块,你比我熟练。我也可以设计海外热潮的东西,相信我,这一块你不会信错人。 我直白和你说了吧,暖暖mama。设计服装是我热爱的东西,如果我的事业能帮助我女儿更好,那么这才是我做这一行的意义所在。” 温曦露出了浅笑,“你真的很好,锦礼。我很有幸,能认识你。请允许我重新介绍,你好,我是暖暖的mama,温曦。” 常锦礼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念念为重心,更是为了她能更好,她才是躲在念念身后,做她坚实后盾的女人。 她要向她学习,而任念这个孩子,更是值得温暖深交的,因为她有一个很棒的mama! * 文工楼的一角,孙颖将文件一件件叠在了手里。 “你们还有什么文件要送过去基建楼那边的?” “喔,没有了,你刚才不是才去过吗?还没送完啊?”这会窗边的主任随口问了一句。 孙颖静止了一会才说:“喔,我拿漏了,所以还要去一下。” 这会孙姐也悄悄低下头,和后头的小刘说:“哎,你觉不觉得小孙最近老往基建楼那边跑啊?该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 “不知道啊,她也不和我说的。” “我总觉得她最近连桌子上都放着镜子,老注意自己的形象了,这给我扑面而来春日满满的信息,不会错的!老娘我不也是从这样的日子走过来的? 我是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孙颖根本就没有听见她们几人私下讨论她的,她拿着那叠文件,经过那栋楼时,看到有玻璃窗户,还特意理了理自己的辫子,这才走了进去。 才刚进去,就听见罗布有些激动,“你们快看啊!这任顾的老婆写的这封信!” 第90章 奋斗第九十天 至此, 常锦礼给罗布写的那封建议信,几乎可以说是一日“火遍”了他们大楼。那会常锦礼还不知道,后来军区里头的公开建议通告栏, 就是因为她这次来信, 让他们想到了公开征询意见的渠道之一。 罗布的激动显而易见,不仅仅是因为常锦礼来信里,有许可务实的建议,更因为就算是一名市民, 也是怀着热血去真的为如何建设鹏城而出了一分力。 罗布今日当真是见一个人,就将信怼人脸上,“你快看看, 同志们, 你们都快看看, 有些想法虽然我早想到, 但是她一个女流之辈都能有这么深刻的意识, 实属难得! 他任顾这小子, 当真是捡到宝了!” 马超这会拿过了信,看了一遍过后,也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还别说,这字比咱们都好看多了!当真是字如其人啊。” “马主任, 你以为谁的字都像你, 写得龙飞凤舞的?如果不是咱们共事多年, 早就了解彼此, 我看谁还能看得懂你写的什么东西。” “嗐, 小罗, 你这样讲就不对了。这叫潇洒不羁, 你看字如其人,我说得对不对,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怎么写也写不出任顾老婆那样的字来,就像我怎么长也长不出另一个任顾一样,你说对不对嘛~” 小罗不想和马超扯皮,没想到罗布却发话了,“这样,大家将这信的要点都抄一份在自己笔记本上,咱们下午就来开个会,讨论一下怎么实施,或者可行度有多少。” 任顾在一旁没有吭声,正翻着书本,找着什么资料。 却听见罗布无意间的一句话,“这锦礼是上过夜校吗?怎么觉得她这文化水平可不比大学生低,我记得政审那会,也才初中毕业。” 任顾翻着书本的手停了下来,眼神微微有些游移,最后权当没听见,又捻起手指,写了起来。 这会,敲门声响了起来,马超回过头去看,发现是新来的宣传队那边的人。 叫什么来着,孙颖。 “大家好,有什么文件需要我带回去的吗?”孙颖乖巧地站在门口,她已经往返门口好几次,这次终于见到了任顾的背影,这才敲响了门。 马超挥挥手,“小孙,没有的,麻烦了啊,我看你今天都跑了好几趟了,辛苦了,进来坐坐吧?” 马超的话才刚落下,孙颖就回了:“谢谢马主任。” 说着,孙颖就走了进去,“那大家看看有没有要带过去的东西,我顺路的。”她一边走着一边就朝任顾更靠近了一些,眼睛当真是毫不掩饰地在看着他。 奈何任顾就算是听见了她的声音,都没有回过头来,似乎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时间搭理她一样。 不得已,她走上前去,特意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会,任顾终于从那本书里抬起了头。 “任大哥,有没有文件要带回宣传队的?我刚巧经过,要过去。” 任顾抬头发现是她,抿唇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但是摇摇头,示意没有的。 孙颖喔了一声后,就站在那里,等着其他人找文件。 这时,小罗推了推马超的后背,马超有些疑惑转过头看他一眼,双眉挑起,明显就是问他有什么事? 小罗这会声音压得极低,凑在了他的后背,“主任,你觉不觉得小孙好像看上咱们任大了?你没瞧着,她这一上午都往返多少趟了,我刚才去上茅坑,眼瞅着她一直在窗户外边偷看任大呢。” 任顾私底下他们都是喊的任大,这个名字还是当初韩蓄给起的,喊习惯了老大之后,加上了任顾的姓氏。 马超耸了耸肩膀,推了推他,语气有些不满,但是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去,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八卦,你小心任大听了扒你嘴巴。” “我说的是实情呢,呐,你自己瞧瞧,现在小孙看他那眼神不叫含情脉脉,叫什么?” “嘘,你可别乱说,人家任大结婚了。小孙才多大,你这乱说可别坏了人家情节,况且,这事传开了,说不准还得上军事法庭,你这嘴巴,给我管牢些。” 小罗:“我这不是私下和你说说嘛,我也没和别人说这事。”,看着马超睨过来的眼刀子,他又赶紧补充道:“行行行,我不说了,行吧。” 马超虽然口头上禁止了小罗这般说着,但是就连他听了之后都忍不住频频打量孙颖。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罗和他说了那番话后,他瞧着孙颖看向任顾的眼神里,确实多了那么一丝娇羞。 罗布这会走过他的桌子,看见了他贼心鼠眼的模样,再看看人家孙颖正是一朵花开的年纪,不禁低下头去,悄声说:“怎么,看上别人漂亮小姑娘了?看上了,你倒是行动呀,你也老大不小了。” 马超假笑了一下,握着拳头假意要锤爆自己的桌子,颇有种愤懑感又解释不得的感觉。 等孙颖走了之后,马超立马就走到了任顾的桌前,“任大,我有话和你说。” 说着,就示意他一块去上洗手间。 任顾虽然觉得他这个行为有些娘唧唧的,就像别的办公室那些成群结队一块上厕所的小姑娘似的。 心里虽然有点想法,但是倒是嘴巴上也没说出来。 “任大,我说的话,也不一定对,你就听着好了。办公室现在有人就有点那个苗头了,在说孙颖喜欢你这事。” “胡说。”任顾和他站在厕所前,一边解开裤腰,一边丝毫不曾犹豫的说。 “我也觉得是胡说呀,可我观察了一下,这事我也不敢乱说了,我就转告你一声,别到时候弄个人言可畏的。” 任顾这一波实在是冤,按理来说,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是整得像是他做错了一样。 他虽没搭理马超,但是下班的时候,罗布给了他一排啫喱,让他带回去给锦礼吃的。 任顾将它们都细致地装入了他那个除去文件以外,都没装过其他东西的公文包里,提起就走。 刚走出大院门口,就看到孙颖倚靠在墙上,明显在等着谁。 任顾想着白天听到马超说的那些话后,低着头路过她,假装没看见。 没曾想,才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哎,任大哥,好巧啊,我们一起回去吧?” 说着,三步并两步跟了上来。 这一次,任顾并没有迁就她的步子,走得极快。 孙颖跟得有些吃力,这会都忍不住开口了,“任大哥,你、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了。”,见任顾没有放慢下来的速度,她又说:“我来这里没多久,路上还不是很熟悉,我怕迷路了,这才等你一起回去的。” 任顾听见她这般说起的时候,终于慢下了脚步,最后停了下来。 孙颖一见,脸上露出了笑容,甜丝丝地忙跑上前去,走到他旁边。 这会经过的一名大妈,看到他俩的模样,忽然对着身旁的老伴说了一嘴,“哎呀,你看这小俩口,长得正俊,老登对了。” 任顾听见了,显然孙颖也听见了。 她这如花似玉的年纪,心里想的事情都放在了脸上,丝毫没藏着,更是多了一丝娇羞。 任顾在一旁叹了一口气,就在马路湾子这头,停了下来。 脸色有些淡淡的,他看了看四周,这会正没人。 转头朝孙颖说道:“小孙,我有些话要和你讲。” 孙颖显然心情不错,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任顾不走了,突然停了下来。但是她抿着笑容,显然都憋不住一脸的好心情,摸着辫子,手里把玩着头发,语气有些活泼,“怎么啦,任大哥?” 她以为,任顾会和她说,以后一起走,他带着她。 没曾想,一脸平淡的任顾却说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 “小孙,你还年轻,可以在单位里看看有没有好的年轻人。” “什、什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