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干掉那个黑心莲[穿书]在线阅读 - 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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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闹剧以不欢而散收场,柳月风与他师父对视一眼,他的师父若有所思,攥紧手中的铃铛。

    作者有话说:

    提要出自《赠白马王彪·并序》:何必一定要同榻而眠,然后再一起互相来献殷勤呢?

    注:本文用法就字面意思,与原诗用意不大相同

    第34章 【三更】

    [咳咳, 由于您积极完成任务,这边给到的附加奖励是:提前观看简略剧情。]

    白予正与点秋香和杨一一起玩抽王八, 听闻系统提醒把牌一放:“你们继续,我有点事,一会再来。”

    “大哥,你不会是牌不好吧。”杨一伸手去把她扣的牌翻过来,还没摸到牌面就被白予打了一下,“屁咧,我手气好得很。”

    旋即把牌不动声色地塞进牌堆里, “运动精神,要重洗就不要纠结上一把。”

    她白予就算走, 也不会把自己手里那两张大小王和一张8让别人看到的。

    门一关上, 里面再次热闹起来,白予则找了一处空地,“好了,开始吧。”

    画面里浮现出柳月风的脸,他旁边还有一个年纪挺大的老头。

    柳月风:“师父, 您在殿上怎么不动手?您不是要我惹怒陆清珏, 再找机会把魔物的东西放到他身上, 等到比试时借故用魔铃响污蔑他与魔族有染吗?”

    前些日子剑寒派闹魔是修真界人尽皆知的事儿, 届时人多口杂,不会怀疑到他们身上。

    老头:“原先的计划是这样不假, 可怪就怪在这魔铃上。”

    老头将手摊开, 掌心上搁着一个小小的铃铛, “我还并未把那东西放到他身上, 魔铃的铛簧就摇个不停。这魔铃有说法, 遇见的魔越厉害摇得越凶, 我带的东西是不足以让魔铃摇成这样的。”

    柳月风:“那......您的意思是?”

    画面到这儿就散了,因为白予往画面里打了一拳。

    虽然她知道她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垃圾门派垃圾人,回垃圾桶里呆着不好吗,怎么还非得跑出来让别人闻垃圾味儿呢。

    倒还真叫她猜对了,仔细看那两张脸,吃人俩字都快从眼睛里钻出来了。

    且不说陆清珏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的计划这样圆满,估计打来前就筹谋好了,根本不是因为陆清珏那一剑的一时兴起。

    难道为了门派相争,就可以随随便便去用一个修仙之人的清白和前途作牺牲品吗?

    难道剑寒派落魄,他们就一定可以取而代之吗?

    “狗日的。”白予怒骂一句,随即加快脚步去找陆清珏。眼下迫在眉睫的事儿是得赶紧通知他,让他多注意些。

    她扣了三声陆清珏的房门也不见有人来开,正打算干脆进去给他留张字条,门从里面打开。他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前,满脸不耐烦,“干嘛。”

    注意到他额头渗出血的纱布,白予懒得计较他不怎么好的语气,“你又自残了?”

    指尖还尚未触碰到他,他便往后仰了仰身子,像避灾一样避开她的手,“跟你没关系,有什么事吗?”

    “好心当成驴肝肺。”白予的火蹿到一半,想起有正事又熄了,“我来是要告诉你,有人要害你,你需得多注意些。”

    本以为知道她是为他好,他怎么也该把那张司马脸收收。没成想陆清珏不但没接受她的好意,反而质问她:“是你让阮明明来烦我的?别做这种无意义的事,再让我见她一次,我便拿她开刀。”

    “嘿你这孩子,有毛病是吧?我好心告诉你有人要害你,你给我的回应就是你要杀人?”

    “想害我的人多了。”陆清珏自嘲笑笑,“你不也一样么?”

    白予置气的话未出口,便全憋回到心里了。

    她盯着陆清珏,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她知道陆清珏聪明,但没想到他能聪明到这个份上。

    他是从什么时候猜到的呢?是她让他扮新娘时,还是雪山秘境时,还是更早一点,从她为了保命说土味情话时?

    他既然知道她的任务,还能佯装成没事人似的与她呆了这么久?他有什么目的?

    一时间,白予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丝警惕。

    “我要是你,就不会在危险人物面前将恐惧表现得这样明显。”陆清珏的平静与她形成剧烈反差,须臾,他将门关严,“我今日放你一马,你走吧,往后不要再找我了,也不要做一些自以为是对我好的事情。”

    白予这次并没有逃。

    她的双脚定在原地,可却没勇气再去扣那扇门了。

    解释的话堵在嘴里,比如说我不是怕你,比如说这是人类的下意识反应,再比如说那不是自以为对你好,是真的为你好。

    不过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有些事情越说越欲盖弥彰。

    因为陆清珏猜得不假,她确实要害他,这个条件一旦成立,再多的附加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她无法去骗他。然而究竟是由于陆清珏不好骗,还是由于她不想骗就无从得知了。

    有许多事情都在悄无声息中一点点改变。

    直到听见脚步声远去,陆清珏没能忍住从窗缝里远远地看了一眼。

    她总是脏兮兮的,可他知道,不是她不爱干净,是她衣服的颜色本就不光鲜。

    她总是身形单薄地走在雪地里,看似无畏风雪,可他知道,她最怕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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