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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沉默,他微张了张口,试图组织语言,却半晌发不出声音来。

    最后还是言念打破了宁静,“师尊,弟子却是有些不懂,师尊可否赐教。”

    双修正好啊,早该和师尊负距离接触了。当然,自然是为了破解师尊的禁制,拯救师尊才会想出来这样的法子的。

    某宁看看书籍又看看面前的小徒弟,只感觉她脸上写着“嬉皮笑脸,老不正经……”八个大字。

    他这脸和脖子,还有心都烧的慌。救命啊,双修个什么啊,我居然还如此问她,上赶着被尴尬。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我难道是羞愧到晕厥了么,宋遂宁想。

    再抬头一看,一张清雅的脸已经靠了过来,言念深深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又低了些头,俯身亲在了宋遂宁的额头上,后在某人彻底崩溃愣住的时候,将额头相抵住,眼底满是宋遂宁的身影,只看得见他,只有他。

    他听见言念说着,“师尊,可要一起练习双修。”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又叫:我的师尊天天社死

    感受到念念对宁宝的怜惜了么,呜呜呜。

    还有!这两把宝剑的名字有什么玄机,明目张胆!

    第4章

    明宣原来是想找他小师弟一同去增灵殿大师兄那,说是有要事相谈。哪晓得传了玉符到现在到未回,只好亲自过来。

    这凌云殿不知为何空荡荡的,“难道是师弟带着他徒弟出去了”,正转到偏殿附近,见里面有细微声响,又看见门微开着,眼睛眨了眨,就摆着那把极为sao包的扇子走了过去。

    少顷,明宣倚在门边上,看着眼前的场景,手在衣袖里面慢捻着,想着要不要把留影珠拿出来,录下来给大师兄也看看。

    又看见这相识不久的两个人粘在一起。偏偏他这平日里爱端着架子的小师弟还回不过神来。他这脸上笑的越发肆无忌惮了。

    师弟这睡了几十年,魅力丝毫不减啊,听听这都快双修了。

    明宣在内心打了个哈欠,无奈的想着若是他再不弄出点声音,怕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的。

    “咳咳……”该好了吧,这还有人呐。

    “师弟……”

    某位师尊还晕乎乎的,明明是感受到自己被这小徒弟冒犯了,却是一点也不想推开,手紧紧握着木椅的两侧扶手。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他,方才回过神。

    刚想推开身前的人,哪知道手还没碰到,言念便挺直了身子,退了几步。

    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端起身子向明宣行了个礼,又规规矩矩的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

    好像丢脸的就是他一个人!

    宋遂宁把视线收回来,看向在门口处站着的师兄,只感觉身周热度不散。

    “师兄找我有何事……”宋遂宁咬了咬舌尖企图快速恢复正常。

    可是脸上和鼻子上的热熏得他着实是像被人欺负狠了,与他衣衫上的碧空色做了好一个反差。

    明宣见状抬脚跨了进来,右手小心翼翼收起他的扇子,“师兄唤你我前去商谈事务……”虽然想再看一会,但还是先救师弟于水火吧。

    宋遂宁心里一霎时觉得明宣身上充满了光辉。

    继而也没说什么东西,起身点了点头迅速与明宣溜了出去,这身姿看着端庄,但脚底下恨不得贴几个迅走符。

    又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师尊可要快点回来。”

    “嗯……”

    知道了知道了,我还敢回啊!

    峰与峰之间云雾缭绕,宋遂宁与明宣并列御剑起飞。

    “小师弟啊,你这风采不减当年啊。这一来就有弟子倾心于你,又是做膳食,又是买衣裳的,还是半刻不得分离,啧啧。

    如今住在同一屋檐下,情不自禁也是正常,只是这青天白日的,以后做这档子事情,还是要关个门的。”

    “。”宋遂宁不想说话,“师兄你可以闭嘴了……”

    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师兄若是闲的慌,该日我唤迎沁仙子到师兄山峰上做做客。”

    明宣打了个寒战,摸了摸他的扇子,清净了许多。

    不过一会,二人到了增灵殿。

    “来了,坐吧……”曾鸣摆了摆手示意。“叫你们来是为了半月后的剑修比试,这次提前了些日子在我天岳门办。”

    又看向明宣,“这些日子,你多去学阁指点指点那群孩子,再吩咐几个弟子准备好剑选的事宜。”

    他皱眉看着小师弟看上去只用一只耳朵在听的样子,用指节敲了敲桌子,“遂宁,你要教导好你那弟子。她天骨极佳,如今她天生剑主的事情已传了出去,怕是会有许多剑修弟子想要挑战她。”

    “遂宁,遂宁听明白了吗。”见事情讲的差不多,两个师弟也给了反应。

    曾鸣点点头,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既如此,那无事就退下吧。”

    曾鸣心想他都赶人了,这两个宝一个也没动。摸了摸微抽动眼角,有种不好的感觉。

    又见他那个花孔雀二师弟一副叼到了鸡崽子的样子,乐呵呵朝他眨了眨眼角,又将眼神瞟了眼小师弟,将他那把玄金色的扇子晃了又晃。他这小师弟也是一副盯着自己欲言又止的。

    (曾鸣:我好想走,想找老婆吃饭,嘤。)

    “又怎么了……”曾鸣叹了口气,他端的就是一副老父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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