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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真虎啊,不愧是恶霸…… 门外的人同样被吓到了,他们瞬间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 为首的郑天明和杨琴琴看着对方,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只想到了让江年年失身于她最讨厌的恶霸余阎山,却没想到他们没有这个能力亲自去捉jian。 如果不能让村民们亲眼看到,那他们之前策划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郑天明清了清嗓子,朝着门里喊道:“余阎山,我未婚妻江年年不见了,有人说昨晚看见她进了你的屋。” 郑天明虽然不敢和余阎山硬碰硬,但是现在毕竟有这么多人,他就不信余阎山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这么多人也不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吧! 他的话说完,屋里一直没有动静,杨琴琴忍不住朝屋里喊:“年年,年年,你在里面吗?你昨晚一直没回来,表姐很担心你啊!” 江年年皱了皱眉,这对jian夫yin妇,叫得倒是挺欢的。 余阎山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江年年遮挡的被子差点被他掀开,她连忙用小手抓紧了挡在胸前的被子。 这臭男人,要下床也不说一声! 只见余阎山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子,不知从房间的那个犄角旮旯掏出了一把斧头,然后便推开门,将斧头扔了出去。 只见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一声闷响之后,斧头直直落在了郑天明的面前。 第2章 真俊啊 “我再说一遍,现在给我滚,等我出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江年年睁大了眼睛,有些小害怕,这男人真的太凶了。 斧头距离郑天明的脚只有几厘米,郑天明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往后退。 门外的人脸上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这余阎山,就是出了名的恶霸,活阎王,平时脾气暴,一言不合就要干架,今天打扰他睡觉,他完全有可能cao起斧头要砍人。 也怪他们自个儿闲得发慌,什么热闹都想凑一凑,竟然听信了郑天明和杨琴琴的谣言,来看余阎山的笑话。 郑天明身后的人纷纷后退,想要离开。临走时,一个胆儿大的忿忿地说道:“郑天明啊,你这人真是无聊,造谁的谣不好,竟然惹到余阎山头上,我们几个兄弟真是瞎胡闹,跟着你看热闹。” 跑的最快的那个人也转过头:“还不走?等着那活阎王出来打人?是嫌命太长,活得太久了吗?” 其他人也纷纷说道: “郑天明啊,谁不知道你未婚妻江年年喜欢你这种小白脸,最看不上的人就是余阎山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可能偷偷和他有私情。你连未婚妻的谣都造,真是无聊!耽误我们上工啊!” “是啊,上工去了,不是什么热闹我们都有命凑一凑的!” 说完,八卦的众人都散去了,房间外只剩下了郑天明和杨琴琴。 郑天明握紧了拳头,这群人,看热闹是第一名,胆小也是第一名,余阎山一句话,就把他们吓住了,真是一群废物! 人都走了,郑天明也没了底气,说话的声音一瞬间变小了:“余……余阎山……我未婚妻在里面,你让我进去看看。” 杨琴琴站在他的身边,附和道:“我表妹是不是在里面,余阎山你把她藏哪去了?” 听到她的话,余阎山冷哼一声,眼神变得冰冷而犀利,“事不过三,我不想再说第三遍,现在滚我还能饶你们一命。我的斧头,可不认识人!” 江年年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望向门外,她听着余阎山的话,虽然有些吓人,但是她却觉得很安心。 郑天明看了看杨琴琴,又看了看余阎山,他知道,余阎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余阎山的养父死的时候,正值他心里不痛快,有个不长眼的惹了他,他把人家打进了卫生院,足足躺了一个月才出来,出院后那人全家远远见着余阎山都得绕路走。还有那年发大水,隔壁大队的人为了排水,把水引到他们大队的田里,队长带着余阎山去干架,余阎山一个人打十个,把隔壁大队的人打的头破血流。 杨琴琴拉了拉郑天明的衣角,让他别和余阎山硬着来,他们不是他的对手。 郑天明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些,他甩开了杨琴琴的手,都怪这蠢女人,他之前都说了找个老鳏夫毁江年年的清白,她非不听,非要来算计余阎山,说是江年年最讨厌这种粗鲁的恶霸,让江年年被最讨厌的人毁了清白,才能让她泄愤。 现在倒好,根本就抓不了jian,之前的事情不都白算计了吗?现在再想用同样的手段陷害江年年,可就难了。他才不想娶一个已经被别的男人睡过的破烂货! 杨琴琴心里自然不爽,好不容易陷害成功,可是却抓不到证据,不行,不能就这么罢了。 这余阎山再怎么恶霸,她不信他还能打女人不成! “余……余阎山……我知道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但是现在我表妹在你房间里,她到底怎样了,你就让我们看一眼吧!” 杨琴琴说着,小步往前移。 郑天明不敢上前,身体往后倾。 “杨琴琴,你就这么盼着我和江年年发生什么?”余阎山慢慢地走出房间,抬起自己的拳头,“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我照样打!” 看着他扬起的拳头,杨琴琴的脚步愣在原地,她没想到余阎山当真会对女人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