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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别浪费了……” 说着,倾身吻了下去。 苏瓷的灵魂在抗议,手却情不自禁抓住他的衣领,死死扯住,软软地倚在腰后他的手臂上,任由他牢牢将她圈禁,肆意索取,无情掠夺。 好什么啊? 什么别浪费了? 啊? 你这是干什么? 你刚才把我吓得半死,现在又这样…… 我道歉的事,怎么说啊? 到底是用鞭子抽死我,还是用巴掌拍死我,给个痛快啊? 喂,你想亲死我吗? 啊?阿喂…… “这次饶了你,以后,不要再随便惹朕生气。” 萧君楚总算被哄顺毛了,却依然沉着脸,低着头,唇齿含混,在她rourou的唇.瓣上流连忘返。 “朕一生气,就会有人掉脑袋,你不是不喜欢别人掉脑袋吗?” 苏瓷嘴唇痛,舌头尖儿痛:疯批! 发个脾气就惊天动地,天雷地火,要死要活的。 她这辈子但凡有口气在,都要想办法逃出去,否则早晚死在他的魔掌之下! 提到魔掌,苏瓷又想起他抚在她身后的手,正戴了黑色的皮手套,托着她的腰身…… 算了,不能想,不能想。 她也发现,自己可能有点什么不可描述的奇怪倾向。 萧君楚低头看着她,眼看着那日晷上波光又一次荡漾起水花儿,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偷偷地在爽。 于是两手,欲求不满地在她腰后捏了一下,疼得她身子一紧。 “朕去更衣。” 地毯上着了火容易灭,他身上的火烧起来了,却指望不上这个笨蛋。 萧君楚推开她就走。 临行,又发现手套上的血弄脏了苏瓷裙子,便摘掉随手丢在地上。 “裙子脏了。” 提醒完,就匆匆离开。 苏瓷总算大大吐了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吧。 外面,老远躲着的一大群,见紫宸殿里终于闹完了,呼啦啦涌进来伺候。 蕙兰指挥宫人扫门口的蒸蛋,收拾烧焦的地毯,划拉走苏瓷的地摊儿。 小丸子一溜小跑跟去后面伺候,见皇上直接脱了衣裳进了冷泉里,正担心冻着,结果被萧君楚一声怒吼,给轰了出来。 外面,重华弯腰捡起萧君楚扔掉的皮手套,对脸还红扑扑的苏瓷笑。 “苏姑娘受惊了。狼主嘴上虽狠,但是待自己看重的人,心是软的。您见他如何待琅琊公主便知道了。” “谢谢重华爷爷。”苏瓷诚心诚意道。 重华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哦,呵呵,乖……”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特别是狼主的便宜! 他见苏瓷还在偷偷看地上那副带血的手套,当是被萧君楚吓得心有余悸,没回过神来,便帮着解释道: “狼主的叹霜刀,是怒雪川玄铁所铸,因为太过霸道,发力时,冰霜滑手,特别是遇血,就很麻烦。狼主爱干净,每次出刀,都会戴副手套垫着罢了,不想会吓着姑娘了。” 绝对不能让苏姑娘知道,狼主剥人皮的时候,也戴手套。 “哦……” 就可惜手套了,看着皮革挺不错的,苏瓷想。 正好蕙兰来伺候更衣,她就跟着去了里面。 “姑娘当早做准备。”蕙兰一面麻利帮她换了干净衣裙,一面提醒。 她十二岁入宫伺候,算是宫里的老宫人,知道的事情和规矩都多。 “准备什么?” “陛下日日将姑娘养在紫宸殿,可不是为了陪他吵架玩的。” 苏瓷没吭声。 疯批已经被冻坏了,不能用了,养着她,当然不是吵架玩,是养运势呗。 她随意应付,唇还在又麻又疼。 但是,蕙兰把这件事当成大事来办了。 …… 此后的几天,每日,除了检查苏瓷换下的小衣,暗暗观察她大概还有多久来月事,还私下里专门托人请了女医官过来,替她诊脉,看了身体底子,又瞒着苏瓷,偷偷问过大夫,确认了并没有什么暗病。 之后,总算放心一点。 接下来,便是又将殿内的熏香,妆台上的胭脂,但凡含了些许不易受孕的香料的,全部丢掉。 除了这些重要的准备工作外,再每日饮食也专门与小厨房打了招呼,务必专门给苏姑娘准备温养身体的汤品,所有辛辣寒凉一概不要。 最后,也是最最重要的,便是保养,不但要每日精心沐浴,去角质,去毛,修脚,修指甲,还要在身上脸上涂啊涂啊涂啊……,时刻保持身体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承幸! 苏瓷要崩溃了…… 她以前要是懒起来,一天都不洗脸,也那么过了。 现在,被关在紫宸殿,都快要洗脱皮了。 每上完一次厕所,都要被蕙兰拉去洗一次。 “大姐,能不能不要洗了?” “不行,万一皇上待会儿忽然有兴致呢?” 苏瓷也不能跟一个奴婢说,他们皇帝已经不行了。 只能尽量少喝水。 结果,蕙兰:“姑娘要多饮水,不但皮肤好,唇也润,而且不上火,口气清新!” 苏瓷:…… 于是,萧君楚看见苏瓷每天都怪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