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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想了想说:“你们这里有可以消遣的地方么?” 寂寞和无所适从是两个常常系连在一起的词,尤其是一个人独处时,分外明显。 沈灼需要解决一下这两个词对她造成的心理压力。 服务生带沈灼到酒店的小影院,里面正要播放一部爱情片,名叫。 沈灼进去之前觉得片名熟悉,坐下来看了会儿才发现,这个电影的女二号是冉琦。 她一个人占了一对情侣座椅,身后一对男女相偎在一起。 电影开始没多久,女人的声音就在后面喋喋不停:“亲爱的你看过这部剧么?女二号是冉琦演的……冉琦是谁你不知道?我以为男人都认识她的……对对对就是她!她胸是不是很大?你看,我就知道是个男人都知道她的!你别看她……我都说了你别看她!她其实除了脸蛋好看点儿胸大点儿腿长点儿,还有什么优点?她演得电影每部都创下了票房底线,标准的票房毒药!你看她演得多假……这场哭戏得用多少眼药水呀!哎哎她好做作啊,娇嗔得我快要吐了!” 沈灼在前面坐着,听到这一番吐槽,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尖酸刻薄的小人,指着电影屏幕鄙夷道:“对啊!你看她多假,多做作!她有什么好的?除了长得好之外,她哪里比你好?” 沈灼低头一笑,画面里,冉琦正在歇力洒泪。 是啊,这人多做作,可就有那些不开眼的男人,愿意赴汤蹈火地喜欢她……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电影播完,沈灼从里面出来,回去。 房间里安静得她只能听到窗外呼啸的风。天要变了。 她脱下外套,扶着膝盖坐在沙发上,重重吐出一口气,身子往后倒—— 她终于在梦里看清楚了那些整日纠缠她的人的脸庞。 其中一张明媚的笑脸在漫天的樱花中隐现出来,他穿着白衬衣,领口的第二个扣子没有扣,露出干净的锁骨,手里画笔肆意挥舞—— 沈灼曾去过武城两次,第一次,她十五岁,休学在武城的一个姓叶的阿姨那里调理身体。 三月底,武城樱花季,沈灼受邀和叶阿姨一家去武大看樱花,在那大片的粉色之下,认识了卫渠。 沈灼还记得大学的时候,综合材料课上,一个老师对他们说:我们每个人的每一段经历都是不同的颜色。他问同学们:你们想一下,还记得你们的初恋是什么颜色么? 有人举手说是红色的,热情如火。有人说是绿色的,清新纯净。有人说是黑色的,往事不堪回首……问及沈灼,她说:是粉色的。惹来一片“唏咦”的笑闹声。 老师打趣她说:沈灼同学的初恋想来是美好的,大家应该祝福! 那时几乎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这个初恋是谁,也都知道这对令人艳羡的人儿多么登对甜蜜,于是纷纷送去掌声,代替祝福。 后来那话传到卫渠耳中,他捞着沈灼的脖子,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笑得放肆:“粉色的?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有小女生情结!我的女孩儿,你今天想吃什么?” 沈灼握着他的胳膊,龇起牙说:“吃你!” 她假装要去咬他,被他按下来,搂在怀里,他的声音拂在她耳边,软绵绵道:“好啊,反正总有一天,我要被你吃掉,吃得死死的……” 沈灼曾经觉得自己的人生一塌糊涂,至少童年和青春期是这样的。 直到遇见卫渠。 他给了她新的希望,好的目标,还有从未体验过的爱。却也是他,把她从这种充满诱惑力的温软中拖出来,无情丢弃。 一朝天堂,一朝地狱。她记得那些美丽的回忆,又怎么能忘记那些肮脏的过去? 梦里是没有颜色的,卫渠从大片的樱花树下走出来,向她走来。 沈灼看着他,忍不住用手勾勒出他的眉眼,唇线。他是个多么好看的人,她就是喜欢美丽的事物,所以才会发疯了一样爱上他,可他手里的画笔突然变成闪出冷光的匕首,猛然刺向她—— “沈灼!” 沈灼一个激灵醒过来,脸前一个黑影,吓得她猛地往后退。 黑影拽住她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你做噩梦了。” 沈灼努力挥去噩梦留下的模糊,才看清他的脸。 昏黄的灯光下,谭思古的五官棱角分明。 她大口喘着气,胸口缓缓平静。 谭思古看她神色缓和,稍稍松了手。 沈灼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讪讪道:“对不起……我没事了。” 他看着她,轻轻道:“你说梦话了。” 沈灼一惊:“我说什么了?” 谭思古眸子的颜色很深,他把毯子给沈灼盖上,摇头说:“没听清楚。” 沈灼顿了一会儿,送出一口浊气,不敢再看他。 而谭思古颀长的身体仍蹲在她脚下。 沈灼听到窗外轻微的响声,窗户上染上一层水雾,外面的天空已透清明。她蜷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膝盖发酸,带着难忍的疼痛。她刚想试着抬腿动动,被谭思古的一只手握住了脚腕。 他的手结实有力,掌心温暖,另一只手把毯子撩开,伸向她腰间。 沈灼一凛,挡住他:“你做什么!” 谭思古盯着她,压低声音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听话,把裤子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