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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初怔怔的看着眼前生的这一幕,忽而觉得心口一阵强烈的抽痛感猛然袭来。 被李锦扭断脖子当场毙命的,不是秦瑜。 而是不知道何时突然闯入的苗若舒。 就在李锦的鹰爪袭向秦瑜的那一刻,苗若舒上前替他挡下了这一击。 李锦这一次出的是杀招,苗若舒可谓是当场毙命。 秦瑜也愣住了,就在苗若舒身子摞下去的时候,秦瑜用双臂接住了苗若舒。 秦瑜看到苗若舒为自己挡下这一招,不由得蹙眉。 伸手将苗若舒圆睁的双眼合上,又深深闭了闭眼,“伯母,您这是何苦,朕自己可以应付” 李若初捂着强烈抽痛的心口,疯似的扑向苗若舒的身侧,失声痛哭,“娘,娘您别死,女儿才跟您团聚啊” “娘,娘,娘您别走,您别离开女儿” “娘” 李若初一声一声的唤着娘,伴随着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 不远处的薛洋,身侧双手紧紧握住,嘴里轻念了一声,“干娘一路走好” 李锦站在原地,看着苗若舒的尸体愣。 他竟亲手杀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李锦无力的跪倒在地,双目瞬间黯然,视线一瞬不瞬的看着苗若舒紧闭的双眼。 “小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路膝行缓缓向前,从秦瑜手里将苗若舒小心翼翼的的拥进怀里,极其珍爱一般。 “小舒,你不要死”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要离开我” “求你,求你不要这么狠心,不要这么残忍,求你” “小舒,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不报仇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李锦圈着苗若舒身子的两条胳膊在颤抖,“不,不要,不要离开我,你死了,我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你死了,我怎么办,我该怎么活下去。” “不!!!”李锦忽然仰头哀嚎一声。 紧接着,狂吐一口鲜血。 “皇叔” 秦瑜蹙了蹙眉,深深的闭上了双眼。 李若初捂着心口,看到李锦七窍流血的狰狞面目。 李锦竟甘愿自断经脉而亡 心口猛然一阵抽痛,捂着心口的手,忽然无力的垂下,昏厥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恍惚听见秦瑜在一遍一遍的唤她的名字。 李若初又被梦魇了 不过这一次,不同以往。 此次李若初的梦境中却比从前清晰了不少。 她看见一个身着一件粉嫩裙装的小女孩儿,梳着两个丫髻,髻上簪着两朵粉色绒花,脸蛋粉嘟嘟的,模样很可爱。 女孩儿约莫两岁左右,可那一双黑亮的眸子看起来十分的清澈,灵气逼人。 女孩儿独自偷摸进了父亲的房里东西看看,左右摸摸,无意摸到了一个类似机关的东西。 女孩儿听到屋里有动静,待进了里屋,现父亲的书房多了一道陌生的门。 女孩儿十分好奇,黑亮的大眼睛朝门内望了望,笑嘻嘻的钻了进去。 门内的空间有些黑,可小女孩儿向来胆大,她最喜欢玩的便是躲猫猫了。 女孩儿以为是娘亲要跟她玩躲猫猫,所以她毫无畏惧的朝里面走。 越走越深,里面却越来越亮。 直到眼前出现了阶梯,小女孩儿亮了亮眸子,心想娘亲一定就在下面躲着呢。 女孩儿个子太小了,阶梯太高,想要顺着阶梯爬下去十分困难。 女孩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黑亮的眸子忽然笑弯弯。 转过身去,背对着阶梯,顺着阶梯的方向爬了下去。 女孩儿费了很大的功夫,可算下来了,而且看到了一间很大很大的屋子。 大屋里很明亮,到处都是烛火,星星点点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漂亮。 女孩儿迈着短腿东看看西看看,忽然被大屋里的一阵声响给吸引住了。 顺着声音走过去,女孩儿当真看见了娘亲。 不止娘亲,还有爹爹。 只不过爹爹背对着她,不过通过背影她也能一眼认出来,那人就是她爹爹。 “娘亲,爹爹”女孩儿蹦蹦跳跳的朝爹娘的方向过去,一双眼睛笑起来跟月牙儿似的。 女孩儿满心欢喜的去唤爹娘,谁知,爹转过身来,却并不是爹。 而是一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子,男子的眼神腥红可怖。 太可怕了,女孩儿被吓坏了,跌倒在地上。 鼓起勇气,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的朝娘亲身边跑。 女孩儿的娘亲将女孩儿护在身后,与那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子生激烈的争执。 男子情绪激动,一把掐住了女孩儿娘亲的脖子。 “娘,娘” 女孩儿吓坏了,奋不顾身冲上去去拍打男子的胳膊。 只不过,女孩儿的拳头打在男子的胳膊上,就像是棉花打在石头上,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看着自己的娘亲都要透不过气来,女孩儿张嘴就去咬那男子的胳膊。 女孩儿皱着鼻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咬男子的胳膊。 男子似乎终于有了反应,可是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只腾出另外一只手,掌心只随意的一挥,却正好挥在女孩儿的心口位置。 女孩儿本就身子娇弱,哪里经得住这一下。 女孩儿只觉得心口好疼好疼好疼,当场便昏了过去。 女孩儿似乎昏迷了很久,到后来,好像有些迷迷糊糊的。 恍惚中,似乎在梦里,她好像听到娘亲在她耳边说,“初儿,娘要走了别恨娘” 从小到大,虽然娘亲陪伴她的时间少,可女孩儿最喜欢的便是黏着娘亲玩儿。 娘亲要走了,娘亲要去哪儿,不带她一起吗? 似乎是意识到娘亲要扔下她,女孩儿哭的很凶。 “娘,娘,您不要走,不要扔下初儿,初儿害怕”女孩儿拼命的想要抓住娘亲的手,可是凭她怎么努力,娘亲的身影却离她越来越远 远到她再也看不见—— 李若初倏尔睁开双眼,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醒了醒了,小姐醒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李若初侧头看过去。 侧头,便见蝶儿扑在塌前,双眼笑成了月牙状,“寨主jiejie,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李若初在侧目看向四周,塌前除了蝶儿,还有二月。 二月惊喜的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小姐,您终于醒了,实在是太好了,奴婢这就去告诉老爷” 说完,二月便扭身小跑着出去了。 李若初听了二月的话,却有些疑惑。 老爷? 她记得,李锦不是云州城就已经自断经脉而亡了吗? 不对,她这是在哪儿啊? 李若初看了看屋内的环境,又看了看榻前的蝶儿。 “蝶儿,这是哪儿啊?”李若初问蝶儿。 李若初最后的记忆,是在云洲城,叛军的境地。 蝶儿伸手,小大人模样的去探李若初的额头。 又伸手握住李若初的脉搏,待得探过李若初的脉象之后,蝶儿笑眯了双眼,“寨主jiejie,我爹说的没错,你不会有事儿的嘻嘻” 蝶儿一句话落音,额间便被李若初敲了一记。 “你这小孩儿,我问你话呢。”李若初没好气笑道。 “哎哟。”蝶儿摸了摸额头,“寨主jiejie这是在我家呢。” 闻言,李若初挑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屋内的环境装潢算不上华丽,但也算清雅,屋内的装饰陈设瞧着也不普通。 她想起来了,柳先生如今是太医,有银子,有身份,自是该有个像样的府邸。 再看看蝶儿,穿着打扮也不似从前,倒有点儿官家小姐的模样了。 就在李若初感慨柳先生如今的变化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若初揉着有些僵硬的身子,坐起身,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晨雾。 “若初,你可醒了。” 柳夫人人未到声先到。 随着柳夫人的话音落,便见以柳夫人为首的一群人走进屋内。 柳夫人见到李若初,紧忙疾步上前,“哎呀,怎么起来了,赶紧躺下。” 说着,就要扶着李若初躺下。 李若初却笑了笑,“没关系,我哪儿有那么娇弱。” 柳夫人一脸的不赞同,“还说呢,你都躺了整整一个月了,听我的,身子得慢慢恢复,急不得,赶紧躺下。” 芍药上前,替李若初把了把脉,点头道,“脉象很平稳,一会儿爹回来再给若初好好看看。” 又示意一旁的二月,“二月,快扶大小姐躺下。” 二月紧忙上前,对李若初道,“大小姐,奴婢扶您躺下。” 李若初只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芍药又盯着李若初的脸瞧了一会儿,心疼道,“若初,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抿嘴笑了笑,又道,“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芍药的厨艺不错,李若初昏迷了这么久才醒,却并没什么胃口。 “我没什么胃口,随便什么都好。” 芍药略想了想,吩咐门口的婢女,“让厨房炖些小米粥,记得,要炖的烂一些,大小姐的肠胃很娇弱。” “是,二小姐。”门口的婢女对着芍药应了一声,便扭身出去了。 李若初却听的有些疑惑,抬眼看芍药,“二小姐?” 芍药什么时候成了柳家的二小姐了? 见李若初疑惑,榻前的蝶儿笑眯眯解释道,“大jiejie,如今我爹收了你做义女,你就是咱们柳家的大小姐,我jiejie,哦,不,芍药是二jiejie,我是三jiejie” 听到这个三jiejie,李若初有些疑惑。 “三jiejie?”李若初抬眼看向柳夫人,“柳夫人,您什么时候” 李若初的话还未说完,便见柳夫人一脸难为情。 柳夫人伸手戳了一下蝶儿的脑门子,无语笑道,“你这孩子,你就是家里年龄最小的,哪里是什么三jiejie,是三meimei才对” 蝶儿一脸不服气,“凭什么我是最小的,我才不要,娘,您赶紧再给我生个meimei才行,我要做三jiejie。” 李若初看着蝶儿鼓着腮帮子,忍不住伸手去捏蝶儿的脸蛋。 不过这一次,蝶儿却没有躲。 蝶儿嘟着小嘴,朝李若初笑了笑,“大jiejie生病了,我让你捏着玩儿。” 又道,“大jiejie,你赶紧劝劝我娘,让她赶紧给我生个四meimei。” 柳夫人一脸无奈,拿她没办法,“你这孩子,让娘说你什么好。” 正在这时,麻子满头大汗的冲进了房间。 “寨主,寨主” 麻子今儿清早便出去了,这会子一回府便听到说自家寨主醒了,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扔给了府里的下人,这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待见到自家寨主真的醒了,麻子站在门口抹了一把眼泪。 芍药嗔怪的看了麻子一眼,“若初醒了是好事儿,你哭个什么劲儿啊。” 麻子快走两步,在若初榻前停下脚步,拿衣袖抹了一把眼泪,看着李若初道,“我哭什么,我就是高兴。” 李若初咧嘴笑了笑,冲麻子勾了勾手指,“麻子,你过来。” 麻子抽了抽鼻子,紧忙凑近,“寨主,你想说什么?” 李若初看了一眼麻子身后的芍药,小声问道,“麻子,老实说,你跟芍药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 麻子道,“若是当初寨主你没离开,我和芍药一早就该成亲了。” 李若初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嘿,你这小子,本寨主关心你,你这没成亲,怎的还赖上我了?” 柳夫人在一旁解释道,“麻子这孩子是个实心眼儿,这么多年当若初你似亲人一样,一日没确定你平安,这孩子就没心思谈婚姻大事” 柳夫人一番话,莫名的让李若初鼻子一酸。 麻子这小子,当真就是个实心眼儿。 伸手敲了一记麻子的额头,“你这臭小子,我要是这一辈子没回来,你打算耽搁人芍药一辈子啊?” 麻子揉了揉鼻子,抬眼看向李若初,“寨主,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我就是想要让你见证我的婚姻大事。” 李若初心头一软,抿嘴一笑,“好好好,我一定做你们婚姻的见证人。” 麻子用力的点头,“嗯。” 又回头看了一眼芍药,真诚道,“芍药你放心,我会拿命来疼你的。” 芍药嗔了他一眼,“傻瓜,谁要你的命。” 麻子一听这话,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就是想说,无论如何,我都会对你好。” 当着这么多人,芍药被麻子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一跺脚,“哎呀,你能不能别这么rou麻。” 芍药嘴上这般说,心里可欢喜着呢。 对于麻子,她就是喜欢麻子这一点。 厚道,实在。 重要的是,对她很好,对她的家人也很好。 如此,她便也满足了。 李若初让一月将她扶着靠在床头坐着,她瞧着麻子和芍药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莫名觉得很甜。 柳先生得到消息后,也告假回了一趟府邸。 替李若初探查过脉象之后,只道,身子无碍,往后只需精心调理便可。 李若初自个儿也觉得,如今除了身子有些乏力之外,身体倒也没有其他的症状。 至于身子乏力,也不过就是因为昏睡的时间过长导致。 约摸有个十天半个月,身子便能恢复得同从前一样。 李若初喝了一些软软的小米粥,芍药又陪着她下床走动。 顺便参观一下柳先生如今的府邸。 据芍药说,皇上登基后,没过多久,柳先生便入了太医院做了太医。 如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柳先生凭借自己的实力已经成了太医院的院首。 从前的柳家医馆,现在也还开着,柳先生有空便会过去坐堂义诊。 诊费分文不取,只收药钱。 渐渐的,柳先生成了有了悬壶济世的神医和活佛的称号。 柳府的院子不大,但也不小。 是一座四合院儿,面积挺大,厢房也多。 李若初如今所居住的,便是这柳府最大的一间厢房。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