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内射我的mama(3)喜欢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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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群龙戏母泉 2022年2月11日 字数:10096 【第三章:喜欢与爱】 宁欢欢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宁远航打死也没想到,那个上厕所不关门的宁欢欢,那个讲话时候唾沫星子能飞五米高的宁欢欢,那个放屁如打雷响的宁欢欢,有一天会去偷用mama的化妆品。 “你信吗?”宁远航对着镜子问。 “我不信。”镜子里的宁远航回答。 所以家里肯定是进了贼,这才让mama的粉底液一夜之间少了一半,口红盒里口红里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只,好端端的眼影笔突然就秃了毛。 “肯定是家里进了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宁远航弯着腰笑得合不拢嘴。 宁欢欢被宁远航用手指指着,脑袋上顿时就气冒了烟,只见她脸上五颜六色,左眼一圈黑环像个熊猫,眉毛团成一团像根狗屎,嘴唇红得像西游记里的女妖精。 “你笑什么笑,我不许你笑!不许你笑!不许你笑!”宁欢欢抱起沙发上的靠枕一边砸一边生气,“有什么好笑的,死猥琐的,你不许笑!” “臭八婆,你骂谁?” “死猥琐,就骂你。” “你个死三八,黄脸婆,丑小鸭…”宁远航站起身来两手叉腰。 “你个死杂毛,呆脑筋,蠢智障…”宁欢欢也站起来,双手叉腰。 于是两人又打起来,乒乒乓乓@》】… 宁清竹第一次因为自己的事而没有去管两个孩子,她正忙着收件家里的物什。 每个人都有一些坏毛病,宁清竹也不例外,作为一个漂亮女人,在别人眼里,她的缺点会变成可爱,她的慵懒会变成优雅,只是有这么一个毛病,让她自己都难以启齿。 她喜欢乱扔衣服。 听起来可能没什么,但当你见到的时候你就会明白。 外衣与常服倒还好,可是东垂西挂的内裤着实让人难堪,在椅子靠背,沙发垫上,洗手间的衣架,甚至于厨房的柜子里,阳台的花盆边上,以及餐厅的饭桌,到处都挂着她的内裤,不同颜色,不同款式,不同部位,要是全部收集起来,按红橙黄绿青蓝紫排成一排,排出一条彩虹来也不是问题。 平日里家里不会来客人,两个孩子也都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太多不妥。可是那天,突如其来的织女和他的养母到来了这个家,她迎接他们进家里去,可是一打开家门她就发觉自己的错误习惯到底给她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她的内裤扔得满屋都是,谁也没办法猜到她为什么会换下这么多内裤,更没有人能想到为什么厨房和阳台也会出现她的内裤,蕾丝裤,低腰裤,纯棉大红内裤,各种样式应有尽有,简直就像个内裤专卖店,通通展现在到来的客人眼前。 若是放久了的内裤还好,看不见使用的痕迹,但有几条刚换下的内裤,水迹清晰显赫可见,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那羞死人的场面,在众人目光中央,一条淡黄色的内裤斜挂在凳子上,内面朝外,杏仁大小的菱形水迹咄咄抢眼。 她saoxue一紧,当即就脸红,赶紧小跑过去收捡起来,可是捡完一条又冒出一条,内裤一瞬间全部跳出来,怎么捡也捡不干净。 她觉得自己那天整个晚上都是撅着屁股在客人面前跑来跑去,恨不得钻进地里的缝。 说到内裤,上午织女在宁远航房间回顾童年,一起打的时候,在宁远航床单下也发现了一条内裤。 织女放下手柄拎起内裤,只见这内裤通体透明呈倒三角形,三角形的三边是三条细布条,其余皆为黑色镂空蕾丝,若是有女人穿戴上她,那她定会“阴毫必现”,通俗说:就跟没穿一样。 并且,这三角裤的下端还有一个豁口,豁口把内裤一分为两半,两侧织写玄奥花纹,若是有女人穿上它,那这豁口就会漏出阴部,同时,布料会扯住皮肤,使yinchun向外翻开,于是阴门就敞开来好似一个被打开的荷包。 还没完,豁口的中间还垂挂着一条珍珠串链,从前往后长长一条,一颗颗珍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你说这条珍珠链是干什么用的呢?”织女问宁远航。 “装饰用的。”宁远航回答。 “那这珍珠链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呢?”织女再问。 “放在大腿上。”宁远航再答。 “所以这内裤是你mama的嘛?” “不是。” “不是吗?” “是。” 于是织女哈哈大笑,宁远航也哈哈大笑。 织女突然凑近脸,低声对宁远航说, “你是不是喜欢你mama。” “是。” “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他用手指指一指:“是那种喜欢。” “是。” “好巧我也喜欢你mama。” “是那种喜欢?”轮到宁远航问了。 “是。”织女答。 然后两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中午,织女的养母劳伦,一个弯腰挤进厨房,空旷的厨房一下就被占满,她抄着一口一点也不流利的扑栋话,表达出自己想要帮宁清竹做饭的意图。 宁清竹上下打量这位美国来的壮姐,左看右看都不像一个能做细活的人儿,但又没办法消了客人的兴致,琢磨着让她帮忙洗洗菜。 谁知壮姐劳伦一把夺过菜刀,小臂几次抖动,萝卜就散开在案板上,宁清竹低头一看,萝卜居然已经被切成细条,条条粗细均匀,长短一致,她顿时惊呼,看向壮姐的眼神已截然不同。 切菜入锅,端盘上桌,两个女人合伙,一张餐桌很快就被铺满。 宁清竹,宁远航,宁欢欢,织女,劳伦,五个人围着桌子坐。 宁远航和宁清竹的位置不变,宁欢欢把位置让给了织女,而自己坐在他旁边,劳伦看见宁远航身边有空位也当即坐下。 原本宽大的桌子因为坐了五个人略显拥挤。 筷子交错,赞誉不绝,宁清竹站起来为众人倒橘子汁,却发现少了一个杯子,织女没有杯子,这可怎么办! “你用我的杯子吧!”宁清竹说,“你喝,我不渴。” 说着,将一个木杯放在织女的碗前。宁远航认得这个木杯,这是mama从维吾尔带来的木杯,以银白杨木雕刻而成,装饰有古朴花纹,代表美好憧憬。这只杯子,mama从来不许别人用,她说,这只杯代表了她的血脉传承,只有橘子树结了橘子,她才会用它来装橘子汁喝,一年一次。 没想到今天,mama居然拿出杯子给别人使用,而且还是给一个男人。 mama为织女倒上橘子汁,她说:“这橘子汁是用院子里那棵橘子树上的橘子做的。”她给他杯子倒满,满得快要溢出来,“橘子去核榨汁,调兑上化开的冰糖水,然后在冰箱里冷藏二十四小时,橘子汁就做好了。” 她坐下来,把装橘子汁的瓶子放在桌上,接着说:“这橘子树是我亲生种的,当年我和别人一起种下这颗橘子树,每年给它浇水施肥,如今已经快二十年了。” 浇水施肥?宁远航突然想到mama蹲在橘子树下小便的那模样,忍住不笑出来。 宁远航只顾着憋笑,却没有发现mama的小动作。 她把杯子给织女其实是藏了小心思的,她看着这个白皙的男人把她的杯子举到嘴边,心里隐隐地期待。 她左手扶在膝盖上,腰杆挺直,低头装出吃饭模样,眼角却偷偷往左边瞟。 她看见男人把宽厚的嘴唇抿上杯壁,她就想象他的大嘴该是如何有力,她看着男人吞咽的喉结上下一跳,她就想象出男人在口中吞吐狂风,她看着男人的舌头一闪而过舔过杯口,她就完全忍不住了。 她夹起膝盖摇起了屁股。 她摇晃屁股会带动她的肌肤,使她yinchun的两片花瓣之间产生了细微的摩擦,即使是这一分毫不起眼的摩擦却也足以让她心旷神怡。 她轻轻地摇,轻轻地摇,两片花瓣就抿在一处,她动作如此轻盈,甚至不会引起裙子上褶皱的变化,她轻轻地摇,轻轻地摇,蜜xue就轻轻被扯开再轻轻合上,她动作如此微小,以至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看右边的远航,远航正歪着脑袋啃鸡腿,她看左边的织女,织女吃着青菜目不转睛。 她继续摇着,突然一只手拍在她的膝盖上,她往下看,那只温柔的手扣上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错,她抬起头,只见织女直直盯着她的眼。 难倒被他发现了? 宁清竹的记忆被他火热的眼神唤醒,时间倒转回风雨交加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正从店里出来,打算开车去接学校里的孩子。她把车钥匙插进孔洞反复扭转,却知听车响不见车动,果不其然是发动机进水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她想。只见车窗外暴亮起光,街道突然亮起来如同白昼,于是她好奇地走出车门探看。 没等她反应过来,尖锐的水声带起一片两米高的水浪,直冲冲地从上往下扑向她,要是被扑中她全身定要湿个透彻,她一声惊呼仰头向后退,沉重的积水却使她失去重心,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倒向地上的积水仰面,突然凭空出现一只大手抱住她的腰,坚硬的胸膛抵挡住她摔倒的趋势。 噗啦啦啦啦… 飞浪应声扑落,她紧紧闭上眼睛,却发现身上没有水的痕迹,睁开眼,一个穿白衣的男人站在她身边,他一手揽她腰一手撑雨伞,雨伞稳稳拦住了所有水浪,没有一滴溅到她。 她坚持自己的人生里永远忘记不了这一个晚上。 她一下看清了男人的脸,一阵巨大的惊喜立刻在她身体内爆发,脸上的笑意再也拦不住—— 是你! 是你! 是你回来了! 是你回来了!姚唐! 她抱住他的身体扑倒他怀里,眼泪悠悠乌乌打湿了衣服,她一边哭泣一边微笑同时用拳头锤他的胸膛。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她幽怨地抬起头看他,却看见他温柔地对自己笑,笑容如同阳光一样温暖,就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别离开我!求求你别再离开我!我爱你姚唐!我真的好爱你!” 男人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她闻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迷人而阳刚的木香,把脸贴近他炙热又强壮的胸膛,年轻时的时光一下子全部回来了,她还是那个惹人喜欢 的小女明星,她还有春天与爱。 “咯!你的生日礼物。”男人把她抱进车里贴进她耳朵说,guntang的鼻息浇在她的肌肤上,深沉的嗓音攘进她耳里,使她感到神晕目旋。 她打开礼物,是一条金镶钻项链,旧往和青春一下子铺面而来! 她认得这项链,玫瑰金链缀以珍珠母贝和鸽血红宝石。 她认得这项链,TittanyElsasmart。 多年以前,同样在车里,同样是生日礼物,男人亲手把项链系在她脖子!只是在她和另一个叫张建业的男人结婚后,项链被收进衣柜深处,就再也找不到了。谁也没想到她如今会再次看见这条项链。 “咛~姚唐~” 她一下扑到男人的怀里,轻轻地用小嘴往上探。 “爱我!”她说。 “爱我!”她又说。 于是温暖的大嘴含上她的小嘴,她骑上他的胯,就像二十年前一样,她吞饮着他的唾液,就像二十年前一样,她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另一个宽大的舌尖与她舌尖相对,她张口嘴唇,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吸吮。 他的舌头还是这样宽,这样热。 她扭动身体一点点扯拽下衣服,凭借昏暗的车灯细细打量她男人的相貌,他和以前一样的眉宇飞扬,和以前一样的高挺鼻梁,但他的皮肤却比以前更好了。 他的皮肤薄而透地白,不同于高加索人粗犷的白,他的白温柔细腻,光滑如婴儿的脸,一尘不染几乎找不到瑕疵,暖红的肤色潜藏在他白皙的皮肤下,使他的肌肤看上去有玉石晶莹的美。 “大家都在变老,只有你一个人在变年轻。”宁清竹笑骂。 “你为什么会这样”男人回问。 “你皮肤比你以前更白了,你用的是什么护肤品,我也要用。” “可是我以前的皮肤一直是这样。” “你胡说,你以前额头上有颗痣,现在没有了。” “不,我额头上没有过痣。” “你真坏,居然不承认。”宁清竹和男人脸贴脸,对他笑。 “我额头上的确没长过痣,不过我爸爸姚唐额头上有,你说的是他吧。” “什么?”宁清竹瞪大眼睛一下坐直,把手从裤裆里拿了出来,“你说你不是姚唐?你是他儿子?”她大惊失色,眼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扑一下,她的脸就羞红起来。 “没错,我是姚唐的儿子姚织女。”他说。 难堪一下子就充斥在车厢的空气里,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宁清竹羞着脸躲到车座的一角,在阴影里把脱到一半的内裤偷偷拉上去。 时间回到餐桌,宁清竹恶狠狠地回瞪向织女的目光,膝盖上的手一把甩开那与她相扣的五指。 “吃菜!” 宁清竹夹起一筷子rou丝赌气似地塞进织女碗里。 宁欢欢看见宁清竹的奇怪模样,觉得好奇,于是她也用筷子夹起竹笋,塞进织女碗里。 “再吃菜!”宁欢欢说。 宁欢欢好像什么都知道,她看见mama眼里幽幽的情素,本能地觉得反感。她讨厌她的mama,也讨厌那个叫织女的男人,她虽然想不起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对她做了不好的事情。 她讨厌看见他,从他到这个家里开始,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他,她讨厌在厨房里看见他,讨厌在沙发上看见他,一讨厌在楼梯前看见他,讨厌在她卧室门口看见他。 〇㎡ “你好点了吗?”男人问。 “要你管啊!”她对他翻白眼。 她跑到屋子外面去,觉得这样可以不看见他,可她环食一周,上上下下依然全是他,他先是出现在树上,然后出现在天上的云朵里,她低下头,又看见他出现爬动的毛虫身上,出现在地上的水洼里。 “烦死我了!烦死我了!” 她捡起石子砸向水洼,碎掉的水面又慢慢拼合起来,变回一面完整的镜子。 镜子里站他正回头对她笑。 “喂喂!别发呆了!大家都吃完饭了,就剩你一个人了。” 宁远航摇宁欢欢肩膀。 “你口袋里的东西掉地上了,你快看!” 宁欢欢低下头,看见一颗白色纽扣从她上衣口袋落下,精巧地立在地面向前翻滚,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噗一下撞上一个人脚然后倾倒。 织女低头拾起脚前的扣子。 “哎,这不是我的衣服扣子吗,怎么掉到地这里?” 暴雨过后是连续的晴天,干净的天空和细白的云使人心情愉悦,橘子树的叶子活生生地发绿,大雨洗掉了旧有的灰尘,所有东西都看上去焕然一新。 宁欢欢也焕然一新了。 傍晚,宁欢欢居然爬上房顶,一反常态地平静坐在宁远航身边,坐在那个破了洞的烂沙发上。 她身体后 仰靠在沙发背上,穿着白棉布袜子的小腿从沙发上垂下来,在温暖的阳光下来回踢踏。 宁远航觉得jiejie身上多了一种说不清的变化,好像是干涸的土地里浸润了泉液,又像是宁静的池塘通上了活水,她好像整个人都变软了,目光少份咄咄逼人,嗓音也柔和了几分,她总是一动不动地柔柔看向远方,一看就是好久。 “你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宁远航问。 宁欢欢还是呆呆看着远方,微笑,不说话,过了好长一会儿,她才终于有了反应。 “航航,你说,我好看吗?”她喃喃地问,目光落在天边的夕阳上。 这一问差点给宁远航吓得翻个跟头。 宁远航清楚地听见她叫他航航,这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一般来说,宁欢欢会叫他死猥琐的,有时是小杂毛,最好听的也是叫他原名远航。上一次她叫他航航的时候,是在问他借钱! 宁远航一脸见鬼了的模样,赶紧把屁股从宁欢欢身边挪开。 “好看好看,还能难看嘛!” “真的吗?我不信,你说说我哪里好看呗。” “啊,这…”这个问题对于宁远航来说,简直比要他去攻克数学界三大难题还要难,他看着jiejie长发披散,落日的余晖落在她额头上,于是宁远航吞下一口唾沫整理语言。 “嗯,你…你哪里都好看,从头到脚都好看,全身上下都好看。” 谁知宁欢欢一个嘟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哼,马屁精,就会胡扯,不和你玩了。”说罢,她便朝着月亮的方向走下楼去。 宁远航依然坐在沙发上,他把脚伸上沙发,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看月亮一点点升上天空,闻树叶的清而涩的味道,他感觉浑身舒适,于是他一只手解开裤带,把裤子拉开一条缝,轻轻撸动他的roubang。 jiejie还是mama?他想 这次选jiejie吧。他做出了选择。 如果在那天晚上,他没有把jiejie让给织女,那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他一想到那个汁液飞溅的夜晚,心里就一阵酸痛,是的,jiejie已经不是处女了,在那天,她那未经初吻的嘴唇被织女肆意咀嚼,她那干净洁白的rufang被织女狂暴地捏弄,就连… 就连她的处女之身,她的xiaoxue也被毫无怜悯地的roubang夺去,没有犹豫,没有停顿,一插到底。 他数着,十二次,一共十二次,那一晚jiejie一共高潮了十二次。 每次jiejie到达顶峰,身体都会剧烈抽搐,手指蜷缩成一团,嘤咛止不住地从喉咙里往外冒,她一次又一次地呻吟,到最后,她眼睛已经睁不开,整个人瘫成一条软泥,只有胯下不停涌出或清或白的汁液。 “你会记恨我吗,远航?” 一个声音出现在宁远航身边,宁远航一把拎上裤子把东西往里塞。 “没事的,是我,织女。” 宁远航从沙发扶手上转过头,看见一个身影从背后坐在自己沙发的靠背上,身影的手臂前后摆动,手里握着一根粗长的白棒,白棒在月光下直直挺立,通体发出夜明珠一样的剔透光色——赫然是织女在与他一同愉悦。 “你会记恨我吗?因为你jiejie的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做出了选择,就没有理由去反悔,去遗憾。” “但你终究还是记恨着我,不是吗?”织女说:“几乎所有的雄性哺乳类动物,都会本能地驱赶接近它亲属或伴侣的其他雄性,阻碍其他雄性与其交配,这是为了保证自己能把基因纯净地遗传下去。” 织女继续说:“一旦其他雄性与自己的配偶或亲属进行交配,那么这些雌性就会延续出带有其他雄性的基因的后代,即使雌性并没有诞出后代,雌性的生殖细胞和外细胞的基因序列也会被雄性的jingye强行篡改,使该雌性在之后产生的全部受精卵里,都带有该雄性的基因组。” “有这样一个现象,用一只母马和驴交配产下骡子,再用该母马与公马交配产下马驹,而后诞生的马驹身上会出现骡子一般的条纹。而女人和马,并无不同。这个理论因为诱导了印第安人大屠杀以及纳粹种族灭绝而被主流政治口径批判,政治总是会凌驾于科学事实之上。”织女重重地说,他话音一转:“我之前在加利福利亚理工大学就读生物工程专业的时候,我的导师,诺奖得主JohnGurdon已经确切地证明了这个结论。” 宁远航沉眉思索,手指抓进头发,“你的意思是,如果一个女人先与男人A性交,再与男人B性交生出一子,那么这个孩子的体内就有男人A的基因。也就是说,是男人A和男人B一起使用女人身体创造了这个孩子。”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宁远航不解。 织女弯下身坐到宁远航身边,眼神饱含深意。 “因为你是我的弟弟。” “可我本来就是你弟弟啊!” “就像你所说的,男人A与男人B利用女人身体创作出孩子,你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你的身上,流着男人A的血。”织女看着远方的月亮,轻轻地说。 “男人A,他是我的父亲,他的名字叫姚唐。” 二十年前,鱼城没有不知道姚唐名字的,姚唐,他荣登九九年鱼城新生代富 豪榜榜首,旗下有天星娱乐、蓝都地产、健康生制药等数所上市公司。他的身份,似乎已经成为了人尽皆知的秘密,在大街小巷里被广泛议论,他的二叔唐红军是鱼城市市委书记,他的弟弟唐树生是鱼城法院首席法官,至于他的父亲唐心,是全国三强地产——唐心地产的创始人,而他的母亲,姚彩丽,却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有流言蜚语说她是某个人的孙女。 一时间,没有人不想巴结姚唐这名当红富豪,他家别墅的大院里,前一辆迈巴赫S460亮着大灯刚走,后一辆挂着国旗的红旗L5就开进车位,大大小小的秘书紧锣密鼓地为到来的尊贵客人端茶倒水,而姚唐在干什么呢? 姚唐蹲在鱼塘边钓鱼。 他坐着一个窄小的折叠凳,扭着身子把鱼竿往回拽,“好,又是一条!”他说,说罢把鱼往桶里一丢,于是桶里巴掌大的草鱼和半死不活的泥鳅迎来了新朋友,一条中指长短的小鲫鱼。 “还行吧。”他说。他对远处的小秘书招手,小秘书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把桶提回去中午让厨子做了吃。”姚唐下命令。 为什么大家会觉得他很忙呢?姚唐自己也想不明白,他什么也不用担心,姚家和唐家的底盘都稳得跟泰山似的,天王老子来了都动不了。 他每天只需要晒晒太阳,钓钓鱼,看看女人屁股,然后在媒体面前装出样子:“啊——我觉得吧——,吧啦吧啦吧,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吧吧,啦啦啦啦啦啦啦。” 于是周围爆发一片掌声。 那年姚唐二十二岁,气血方刚,正是耍一耍女人的好年龄。花红柳绿的各色美女扭着屁股往他身上蹭,他看看脸看看胸再看看屁股,一个也没收。 他只相中了一个女人。 宁清竹。 那天姚唐和往常一样躺在在园林园的一颗树下,嘴里叼着老冰棍,脑袋上知了咯吱咯吱地叫,中午的太阳吓跑了游客,园子里空空荡荡看不见人。 他拍拍屁股打算回去吃饭,却透过灌木丛隐约看见对面河边上出现了一个女人,他好奇地拨开叶子凑近眼睛看,惊讶地发现那女人正在小解。 她蹲坐在溪边的大石墩上,裙子掀起,一只手臂扶在身后,大腿向外张开。她的头发乌黑光滑,明亮地反射着光线,她的肌肤薄而透亮,在阳光穿透下温润如玉。 一阵风吹来,草木摇曳,晶莹的水流从她胯下弯射而出,在空气里画出闪烁的弧线,那水流细而清澈,连绵地从她身体里涌出,先是直的一小柱,往下弯往下弯,弯下去然后分散开来,散成千百颗轻盈的水珠,每一颗水珠都轻轻地颤动,表面反射出黄的太阳蓝的天和白的云,水珠袅袅的往下落,落进河中,落进浪花里,与整个小溪融为一体。 姚唐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小解会有如此美妙的场面,他突然就动心了,看着女人慢慢站起身来,他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女人追到手。 姚唐自己没有察觉到,他的嘴角一串口水正在往下流。 此后,众人都好奇为何是宁清竹脱颖而出,在这么多漂亮女人里赢得姚唐的独爱,他们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中午所发生的一切。 姚唐开心得像个孩子。 他带她在沙滩漫步,两人一起尿尿。 他站着尿,远远尿成一条长线。 她蹲着尿,圆圆尿成一窝小圆。 他和她相爱,把她推倒在沙地上。 他顺着宁清竹的脖子向下亲吻,亲她微微凸起的锁骨,亲她晃动如水的rufang,亲她圆圆小小的肚脐,亲她圆润柔软的大腿,亲她淡黄的绒豪和绒绒的细毛,最后他亲上了她湿红的花瓣。 花亦是唇,唇亦是花。 他颠倒头和脚的位置,匍匐在宁清竹身上,使得他的嘴巴正对她的yinchun,而他的roubang正对她的嘴唇。 六片唇在同一时间蠕动起来,嘴唇与yinchun亲吻在一处,roubang与嘴唇亦融为一体。他吐出舌头,舌头就探进花源中,他压下胯,roubang就挺进檀口里。 他舔她,她也舔他,宁清竹恬恬地吞舔着roubang,她用嘴唇含住蘑菇头,舌尖轻轻地钻在蘑菇头的小口上。 “小竹,我们开始吧,就像以前一样。” 于是宁清竹小腹用力,小便从胯下喷出去,男人的口立刻就含上来,同时,她嘴中的roubang也动作起来,roubang一个鼓动,烫而香的水流就冲进她的嘴里,她快速地吞咽,没有漏出一滴来,沸腾的水流吞进喉咙去,吞进身体里,于是她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 此刻一男一女两人形成一个绝妙的轮回,他吃她的尿汁,他的尿汁又被她吃,两串尿汁把两人紧密联系在了一起,两人的灵魂也合而为一。 宁清竹把尿汁满满当当地全部吃进肚里去,不愿浪费一点,她用力一吸,最后一节水流一个婉转就落入她喉中。 “喜欢吗?”姚唐问。 “嗯。”她轻声答。 随后是天长地久的接吻。 时至如今,二十年后宁清竹依然对那种姿态历历在目,好像就发生在上一小时,她的嘴唇和舌头似乎依然能感受到那股澎湃的guntang。 她真的很喜欢粗壮水流在她口里翻滚的感觉,每一次想到这种感觉,她的内心就雀 跃不已。她轮起口轻轻地吸,可是空气里什么也没有。 再也没人能让她体验这种感觉了吧。 她想。 毕竟,作为一个女人,她如何能主动开口向别人倾诉这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宁姨,你有空吗?我要和你说你说件事。” 这时宁清竹正站在橘子树下采摘橘子,她上身着一件白色衬衣,衣摆收进裤子里,下身是一件纯棉灰色阔腿裤,方方正正的网格花纹与臀部的弧线相得益彰。 她正在回忆羞羞的美味,却听见有人的呼叫,一不小心就摔坐在泥巴地上。 “宁姨,你屁股上沾到泥巴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拍向了她的臀,一声脆响,手臀相接,菊花猝然一紧,花xue一个慌张。 手再落,臀再响,菊花又是一紧,花xue又一慌张。 她连忙转过身,手捂屁股,娇嗔地看向来者,织女。 “你有什么事?”宁清竹故作镇静地问。 那天的误会让她不敢正眼看织女,她每次看见这个男人,难堪的记忆就浮上心头,所以她尽可能地避开他,不与他见面。 “我送给你的项链你为什么没有戴?” 宁清竹不知道为何织女会何会选那条项链送给她,但他既然不是姚唐,那她就永远不会再戴上那条项链。 她鼓起勇气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像北极星一样闪亮,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姚唐站在她面前,她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打消这个想法。 他不是姚唐,而真正的姚唐会回来的,她坚信。 织女向前走一步,宁清竹往后退一步,织女开口说:“你知道吗,一个星期前,我的父亲姚唐和我祖父唐心一起去花山上旅游,仅仅过了一晚,他们乘坐的轿车出现在山下的山沟里,那辆轿车七零八散,已经坏得不成样子。” 宁清竹死死地瞪着眼睛,不敢深想织女话里饱含的含义,对于那种可能性,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他死了,姚唐死了,和我爷爷一起。”织女面无表情,仿佛姚唐不是他的父亲,“警方的说辞是车辆意外坠落,两人坠亡。”织女止住话语,看向宁清竹的眼睛。 宁清竹呆呆立着,两眼无神,她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永久地消失了,那团燃烧多年的微小火苗终于熄灭下去,失望,无助,孤独和恐慌像拳头一样轰击她的心脏,她弯下腰,苦的液体从她喉咙里倒出来。 她一下觉得好累,好累好累,她想躺在地上,再不站起来。 突然,一个温暖的胸膛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抬起头,那个姚唐一样的男人正温柔地注视着他,他捧起她头,把项链系子她脖子上,然后轻轻捋她的头发。 “小竹,我在这,我在这,我就是姚唐。” 她看着那张柔和而英俊的姚唐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姚唐别走,别走,求求你别走!” “我不走,我不走,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这一生一世,我会永远陪着你,直到我死去。” 织女双臂挽住宁清竹的臀,把她轻轻抱起来,他低下头,柔柔地吻上她的唇。 宁清竹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在这一刻释放出来,她伸出双手双手抓抚着男人厚重的背,双腿盘在男人腰上,整个臀部骑在他胯上。 她抵住男人那竖坚硬的长枪,饥渴多年的花朵被火热的温度唤醒,一瞬间诞生出独立的智慧,自作主张张开花瓣拥抱客人,隔着几件薄薄的衣服,它贪婪吸咬着紧贴的roubang,恨不得立刻狼吞虎咽进去。 二十年前,宁清竹和姚唐共同种下的这颗橘子树,如今已经长到两层楼高,它瑟瑟抖动树叶,为树下的两人提供庇护。 “给我。”‘姚唐’说。 他褪下女人的裤子,用中指旋转在后庭上,他轻轻撩开女人的丛林,缓缓拨动花瓣。 他胯下的roubang已经整装待发,悄无声息接近秘密的宝地,终于,一阵湿凉的柔软触感从枪尖传来,于是他猛地挺腰,长枪直刺而出。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女人却一个推攘,松腿跳下他的胯。 “我不能!”她说。 “我不能!” 然后提上裤子,慌张地跑进门里去。 织女看着她背影,摸着下巴笑着自言自语。 “真可惜。” 他说。 “还有一大半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