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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里面哪个是嫪婉?” 那人冲着他啐了一口,便一脸视死如归的绝决!圭建裕眉头一皱,手下用力一划!那人便在一片鲜红的喷涌下倒在了地上…… 一众原本已做好赴死准备的宫女,此刻也被这场景吓的惊叫连连! 圭建裕将刀一提,又架在了第二个人脖子上! “你招吗?” 那人亦是面无表情,连看都不屑看一眼!免不掉的也是挨了一刀,痛快倒了下去。 嫪婉没料到逼问竟进行的如此残酷!甚至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和站出来的机会。就当她强撑起身,打算不再连累第三人时,圭建裕手中的刀业已架到了那人脖子上! 那人面如死灰,不等逼问就急急讨饶道:“六皇子殿下饶命!就是她!她就是嫪婉!”说这话时,他将手指向了嫪婉! 六皇子将目光向她投来,而她难以置信的瞪着那个出卖她的人…… 那人惶恐着,一身的太监装扮……这不正是先前就找寻不见的她的皇夫,陶子昂么! 原来他一早就扮成小太监逃命去了…… 圭建裕朝着嫪婉大步走来,此刻她已顾不得管陶子昂,只觉得眼前欺近之人比侩子手还恐怖! 他深邃不见底的眼中带着杀意,带着嘲讽,带着侵略者的张狂!他一把扳起她的下巴! “你就是给本王退婚书的嫪婉?” 她对视着那双阴狠的眸子,正心下彷徨不知以何回应。而此时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插入! “我是守护皇宫的侍卫!刺客快放开我jiejie!” …… 云卿……嫪婉心中喊着,却不敢叫出口!绝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是她弟弟。 可怎料陶子昂却似得了癫症!狂笑着指着身旁的嫪云卿:“这个是嫪婉的弟弟!悉池国原本的顺位继承人!” 眼看着六皇子朝云卿走了过去!她急得大叫道:“圭建裕!你知道我为何急着跟你退婚么?” 圭建裕果真停了脚步,回头蔑视着她奇道:“为何?” 嫪婉指着陶子昂,讪笑道:“因为我爱上他了!他就是我的皇夫陶子昂。” 圭建裕瞥了眼他,讥笑道:“就为了个太监?” “他不是太监。” 如此圭建裕便明了怎么回事了,然后手起刀落!冷哼一声:“哼!现在是了。” 那刀法之快!陶子昂这才后知后觉的尖叫一声,捂着裆部在地上滚了几下,随着那血液浸满裤子,他便疼的晕死过去! “现在轮到你弟弟了!”圭建裕又将刀架在了云卿脖子上,瞪了眼嫪婉。 她瞬时脸青唇白,嘶喊道:“你方才是为了逼出我才杀人!求你放了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圭建裕却笑出了声,只觉此刻的她真是蠢得与傻弟弟不相上下! “本王杀了他,你也一样是什么都得做!” 嫪婉眼见求饶不好使,便发狠道:“你杀了他,我就咬舌自尽!” “哈哈哈哈……”圭建裕一阵放肆的冷笑,直笑的人毛骨悚然。 “嫪婉啊嫪婉,你该不会以为本王想好好疼爱你吧!这破败身子有什么资格要挟本王?” 软也不成,硬也不成。 最终嫪婉只得用起最蠢笨的法子!她跪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直磕到满额血痕…… 圭建裕看着这狼狈不堪的一国女帝,禁不住啧啧道:“你再把脸毁了,可就当真没一点儿可取之处了!” 她停下动作,畏怯的望着他。眼下她已不惧自己会如何,她只惧圭建裕手中的刀会落下! 云卿此时已被片片血迹吓破了胆,只知瘪着嘴哭。被挟持的一众人等,也只能饮泣吞声的看着。 想他们悉池国领土虽小、国防虽弱,却也凭着名震天下的顶级织染和刺绣技艺,让百姓过着富足的日子。女帝何尝不是受到万民敬仰! 可如今却落得这番田地…… 嫪婉以袖子胡乱拭着额头的血迹,好让那些粘乎乎的东西不至遮挡了视线。 她自是明白圭建裕若不将她彻底羞辱一番,是不会释怀的。他心有忿恨,发泄之物要么是她,要么便是她的亲人…… 清白比命珍贵,可也得看是谁的命。若是自己的,她可以两眼一闭!可若是弟弟的,便没有什么比得过了。 “六皇子殿下,”她像个卑微的奴婢,跪着爬到他的脚下,拽着衣角乞怜道:“求你放了云卿,他已是得了痴症,对殿下不会有任何威胁……” “哈哈哈哈……威胁?”圭建裕简直要被这笑话笑趴在地!“一个县城丁点儿大的弹丸小国,居然也给本王谈威胁?” 他一把将嫪婉的衣襟抓起!那手间的力道直逼得她满脸涨红。可将她拎至眼前近看,他竟生出了一丝怜香惜玉之感…… 道道血污也掩盖不了她的细腻肌肤,那耳垂儿莹白的似块透明的玉髓。 卸了唇脂的唇瓣虽有些惨白,却仍像两片枯败的梨花,吐露着最后的圣洁与芬芳…… 他不由得心下感叹,悉池国不愧为美人盛产之地!不管是外间所传的水土之因,还是药方之由……这绝世美人在手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 心神迷醉间,他已肆意的吻了下去! 嫪婉已然做好以身救弟的准备,便也不逃。但被他舌尖儿的一通狂扫后,直欺得软了腿儿瘫跪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