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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还好,睡前她将床榻到房门口的障碍一路挪除了,嘿嘿。 阮思成功的打开了房门,又成功的关上。而谢文星那小子还是睡的和死猪一样沉。 阮思心中生出了要去偷情的感觉。 她来到了隔壁屋,隔壁屋还微微亮着,里头点了一盏烛火。 有灯好哇,有灯男主就可以看到她丰富的表情变化了,阮思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房门:“殿下?” 冷景明抿着嘴,放下了手中的书。 外头的声音轻而软,一听就知道是谁。 他几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殿下……”外头又响起了一声。 “……” * 屋子里仿佛伸出一张鬼手,一下子将她捞进屋子里,门也同时被合上。 更可怕的是,烛火也在一瞬间灭了。 剩下的,只有男人抱住她低沉的喘息。 一双手揽住了她的腰肢,男人手掌滚热,呼吸像个野兽一样。 “……”一下子,阮思几乎没反应过来,她全身都被吓的绷紧了。 阮思肩膀抖了抖,她想的不是这样的…… “殿下……”阮思咬牙挣开她。 冷景明一动不动,他没放手,脑海里一直都是她主动伸出手摸进谢文星胸襟里的画面。 一股子戾气又蹭蹭蹭的窜了上来,他忽地生出一种心念,把她吃进肚子里,吃干抹净,要不把她牢牢的囚禁在手里,用锁链绑着。 阮思被闷在男人的怀里,几乎要断了气。 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被人一言不合捂着,像捂痱子一样。 这男主和谢文星,都有那个捂人综合征…… 阮思使劲的撑着男主的胸膛,还在奋力抗争,谁知脖子连着肩膀的地方一凉,又猛地一痛。 “唔!” 冷景明两个手指从衣领里滑出,他舔了舔了嘴唇瞬间沾染的腥血,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唇齿。 “你的血是甜的。” 阮思不知用了多少力气,才死死咬住嘴不发出声音,黑暗中,眼前人像匹狼一般,极具侵略的啃噬着她的血,还发出了难以忽视的声音。 “……” 变态,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阮思后退了两步。 漆黑一片的屋内,男人又拉住她,却发出不冷不热的笑声:“害怕了?当初你可是为了我连死都不怕,现在不过是轻咬了咬……过来。” 阮思身体僵硬的被他拉了过去。 男主又极尽柔情的抱住她:“难得见面,我就不欺负你了,不过……” 男人拉长了声音:“不过,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若你再对着他主动做些什么,我保不定……” “什么”阮思脊背有些发凉。 “呵”男人轻笑了一声,却是说起别的话来:“你可知道,方才你来之前没多久,就有两个女子来我这儿了吗?” 阮思忍着脖颈阵阵的抽疼:“……” 早知道我还不如不来。 两人黑暗里抱了片刻,阮思实在被吓得没了兴致,她干巴巴的开口:“殿下,湘玉想要出恭……湘玉就先回去了。” 冷景明:“……” “叫声哥哥我就放你回去”男人说。 “咯咯”阮思声音里带着些哭腔,脖子还是疼的。 一个狗一个狼。 他妈的遇到的一个比一个狠。 “喊不好听今夜就别回去了。”冷景明动作又紧了些。 阮思:“哥哥,景明哥哥。” “求你了” 这一声,几乎窜上了他的脊背,使得他的尾椎又酥又麻。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怎样的两个人才能相伴一生? 是双向奔赴的喜欢?是珍惜、快乐、平等……是?(抓头.jpg) 啊,作者还有些模糊哇。 第25章 阴差阳错和男配成了婚(25) 深夜,将军府大门前。 两辆马车停靠在门口,几个小厮合力扛起蒙着黑布的一箱箱匣子抬进马车里,外头还站着几名高大健壮的士兵。 士兵们手持长枪,守在马车两侧,跟随着马车往南城城门走去。 路上的更夫恰好路过,他连忙让开路来,口中也噤了声,只是默然的瞧着。 两辆装载物品的马车就这么一路到了南城,而连停滞也没有,守城门的士兵就自发打开了城门。 数十年来守敌的大门就这样被城内的士兵堂而皇之的打开,雄伟坚固的城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似乎在以另外一种方式泣血哀鸣。 城门外,横跨百里阻挡蛮人进犯的护城河,不知何时,竟已架起了一座由木头简单搭的桥梁。 远处,有明亮的火光闪烁,由远及近,持着火把的几个陌生男子轻松越上护城河为他们搭起的木桥,一步一步走向敞开的城门。 火把的火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橙色的火光中,几名戴着蝴蝶纹饰银环的异族人停在了城门口。 这几个男人此刻并未如往常一般接手了马车就离去,为首的那名男人颇为阴冷的问:“听说你们冷朝前两日派来了一位镇边将军?那人还是皇帝的儿子?怎么?是想和我们南蛮开战吗?” “不不不……”负责送货沟通的老管家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连忙谄媚笑:“不是的,大人,您误会了,虽然两日前边境的确是来了这么一位人物,可那位皇子其实是个不受宠的,他这次来边境,只是被流放这儿来了,大人,您多虑了,咱们啊,依旧相安无事,互不打扰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