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战神他又又又失忆了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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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您别听她胡说,她是骗你的!”

    “闭嘴。”

    谢屹辞开口,令温若心口一紧,她缩在他怀里,不敢去看他的反应。不多时,她背脊覆上一只温热的掌心——

    “放手。”

    接连着从他口中吐出的两个词,却有着不同的语调。相较之下,温若觉得这声“放手”似乎更温和点。

    那是不是说明他相信她更多些?

    谢屹辞望着怀中人的发顶,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她的肩想将人拎开。然而视线略过她平坦的小腹时,眸光微动。抚过小腹的右手掌心恍若残了些余温,搭在她肩上的手顿了顿,终是没有推开她,只是僵硬地拍了两下,“不放手,我怎么帮你报仇?”

    闻言,温若立刻松开手,退出他的怀抱。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人,一双狐狸眼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眸中渐次晕开几分邪气。

    谢屹辞警惕未消。说真的,眼前的姑娘过于精怪,让他不得不怀疑。

    他的妻子?

    饶是记忆全无,可人的喜好不会轻易改变,他不大相信自己会喜欢这样的姑娘。

    只不过与地上那两人相比,谢屹辞心中格外敞亮。他缓缓起身,望着两人勾了勾唇。

    “活死人?尝尝仙女儿的滋味?”

    温若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方才他们的话连她都听见了,谢屹辞怎会听不到?

    她懊恼地咬唇,所以她刚刚岂不是多此一举......

    这时,一阵冷风略过。还未等温若反应过来,便听见外面传来两记闷重的声响。而原本还在地上的两人,早已不知去向。

    她急忙跑到门边,看见两人的身体挂在大树上,鲜血淌了一地,不知是死是活。

    木门合上,隔绝了冷冽的寒风。可不知怎的,温若总觉得浓重的血腥味依旧能透过门缝传进屋里。腥味加上胃中的冷茶,让她不禁捂住唇干呕起来。

    谢屹辞走到她身旁,替她顺了顺背,凉凉开口:“怕了?”

    “不、不是。”温若压低声音,缓声回答:“我害喜而已......”

    “......”

    第3章 同榻 不是说与我是夫妻?

    折腾了大半夜,温若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些放松下来。她不知道冷茶是否将迷药解了,只觉得脑袋没先前那么昏沉了,只余一点疼。手臂处的刺痛扯回她的思绪,温若凝眸仔细打量眼前为她包扎的男人。

    谢屹辞拿着屋里仅有的干净棉布娴熟地缠绕在她的胳膊上,再利落地系了个结。熟稔的手法,好似曾经做了好多次一般。

    他垂着眸,眼睫长而直。他的右耳垂上隐约有颗浅红色的痣,如水滴般若有似无,不细瞧是看不出来的。

    烛火摇晃,拨动心神。

    温若微微怔愣,再抬眸时便对上了谢屹辞的眼睛。只一瞬,她便心虚地移开目光。方才情况危急,她为求自保,不得已扯了大谎。如今静下来,不禁后怕得很。

    自谢屹辞苏醒,身上便伴着凌冽的压迫感。他太危险,那种与生俱来的的敏锐和警觉让人不寒而栗。温若不知谢屹辞究竟忘了多少,但凭着方才她的举动和他的反应来看,他似乎真如宫中传言那般记忆全失。

    失忆......那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温若记起小时候,宫中的湘妃娘娘因为寒热久久不退,病愈后便出现短暂失忆的情况。当时母妃带着她去探望,湘妃娘娘那副惊慌失魂、茫然无措的样子令她印象深刻。

    失去记忆,对周遭的人和物都彷徨不知,自然是极让人慌乱恐惧的事。

    可谢屹辞,自始至终都是一脸镇定。他真的......一点儿也不怕吗?

    温若抿着唇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她踌躇再三并不准备开口。

    ——说多错多,她需得谨慎些。

    正思索着,谢屹辞却忽然开口:“屹辞,我的名字?”

    温若回神,点头嗯了声。

    “姓氏是?”

    “姓谢!”

    温若莫名感觉回到了被太傅问功课的时候,绷直脊背、语气认真,“谢屹辞。”

    谢屹辞望着幽暗烛影下少女的煞白脸颊,再想起方才给她包扎时感受到她的手臂细微的颤,便暂停了询问。他堪堪起身,衣角拂过温若弯曲的膝头。许是囚在寒韶寺数年,他的身上沾染了浓郁的檀香,伴着他的气息扫过,温若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

    温若疑惑地看着谢屹辞走到床榻边坐下,然后屈指轻叩身侧的木板,“过来睡。”

    ?

    不了吧不了吧不了吧......

    温若缩着脖子局促地低下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是说与我是夫妻?”

    偏冷的嗓音带着低笑,让温若心慌。她恍惚抬眸,撞见谢屹辞带着审视的目光,不由地暗自咬唇。

    ——扯什么夫妻鹣鲽情深的鬼话,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下该怎么圆谎?

    硬着头皮上呗......

    呜呜呜。

    她可不想像那两人一样被丢到树上。

    于是,温若挪着发软的腿缓缓走到榻边,不等她说话,谢屹辞已经躺到床榻里侧。没法子,她只好硬着头皮僵直地在他身侧躺下。她连呼吸声都尽量压低,唯恐扰了他。

    忽然,一阵掌风拂过,床幔坠下,屋内本就不甚明亮的烛光尽数被隔绝于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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