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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见荷藕这么主动,误三春那里肯轻易放过,直到怀中的人儿喘不过气来才放过来了她:“藕藕,下次再挑拨我,可不就是亲亲这么容易啦。” 因着第一次只是实验,做出的成品并不多。各式的月饼都做了一些,荷藕又从中那了些去蒸,等着出锅后凉透后放入竹柜的最上层一格。 “平日送去糕点半成品,不都是贾点心他们店里自己蒸吗?”误三春问着。 “我想着若是熟了的月饼按照相公法子放上一晚上也没有坏,想来那些生的就保准无事。再说熟了明早一尝便坏了没有。” 误三春想加了月饼重量变会加重,可能会使的竹柜的位置下降,怕夜间井水上溢竹柜下坠没到水,最下面一层便没有空置着。 这一晚上荷藕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一早上天刚蒙蒙亮,院内的公鸡还未打鸣,荷藕唤起了误三春,夫妇二人披了外裳下了楼就去看效果。 误三春四平八稳的将竹柜摇了上来,荷藕打开最上面的抽屉,拿了一个月饼尝了一口,冰冰凉凉竟一点都没有变质。 开心的手里拿着那半块被咬过的月饼,围着竹柜子来回转圈开心的说着:“成了,成了。” 看着误三春又看天上还未下夜班的月亮道:“天上的仙子,我到底是多大的福气,竟然能拥有这么好的相公。” 误三春一手提了竹柜子进屋一手拉着还在说傻话的小姑娘,“外面更深露重的,娘子快些回屋去。” 将月饼各自分装好,荷藕又单独给怀芷装了一食盒让误三春送了完点心铺子,再给她送去。 天空比之前透亮了许多,误三春套了马车准备出发,临走前将荷藕抱上了楼塞回被窝里让她再睡个回笼觉。 荷藕那里还能睡得着,推开了窗坐在窗前看着误三春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黎明的天空里。 路上无行人,误三春的马车赶的飞快,烈雪也是撒了欢似的跑。 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贾老板的点心铺子,这时公鸡才刚打了鸣。 镇上的街道内除了打更人,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家刚刚点起了灯。 因着平时误三春也会早上送点心过来,点心铺子里一般都会留守两个小厮在店内。不过今儿着实早了些,小厮们还未起来。 误三春也却不管那许多,他家娘子为了这事提心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让他们早起一会又怎么了? 停了马车,大手将门板拍的啪啪作响。 睡眼惺忪的小厮一边开着门,一边嘴上骂嚷道:“谁呀,一大家惹人清梦?” “你爷爷我!”误三春在门外大喊着,小厮一听是误三春这个活阎王,生生把后半句“家里死人了你一大早来号丧啊?”给憋了回去。 见小厮开了门,误三春将装着月饼的大提盒一手一个放在门前,转身上车道:“新出的月饼,天热记得现蒸现卖,最好弄点冰在室内,别他娘的到时候没等卖呢全坏了。” 说完也不等小厮答话赶了车便走,那小厮打开最上面的盒盖,看着这月饼样式新奇在后面追问着:“这都叫个啥名啊?” 误三春那里分的清楚那个是流心那个是冰皮,不耐烦道:“让贾点心自己取去,又不是老子卖月饼,取个名字也要问我?” 小厮还辩驳几句,误三春的马车早已没了影儿。看着那空旷街道啐了一口道:“且让你在猖狂几天。” 到了县衙门口时,把守的两个衙役还在打盹,误三春从马车上一个起身飞到其中一个衙役身旁,悄悄的放下了食盒便走了。 贾老板一早来了店里,便闻到后院的蒸房里,传来真真香气。 唤了小厮问了才知,荷藕今天了送了新奇的月饼来,忙让小厮端上了来。 拿起一个尝了尝,一口咬下去没想到月饼馅竟然是流质的,忙又吸了一口满口的蛋黄香味。贾老板回味着口中的味道,那圆圆的脸小小的眼睛直接变成了一条缝儿。 一口气连着吃了好几个,小厮心疼的看着道:“掌柜的,你少吃些咱们还留着卖钱呢。” 贾老板白了他一眼说道:“偏你会过,这都叫个什么名?” 吴家娘子他相公送来的,估计他自己都忘了,让掌柜的你随便取来。 贾点心看着那黄色的流心月饼道:“这个便叫黄金万两。”小厮嘴角一抽,果然是个俗人。 “那个紫色的叫紫色东来,那个青色的叫青梅竹马,那个七彩色的叫七彩流星,这个玫瑰水晶色里面包的竟然是燕窝这名字我要好好想想。”说完竟然回屋拿了起那本落灰的全唐诗开始找了起来。 最后经过贾点心和管家多番讨论,取名唤做凤凰泣露。取自李贺的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贾老板的点心铺子自从开始卖荷藕的点便从不愁宾客了,这不今儿这新奇的月饼,每每出锅便没一会儿就会卖光。 贾老析和管家坐在后室听着前头,给我名一盒黄金万两,我要紫色东来,拿盒青梅竹马回家小娃娃吃。 还未到中午今儿送的月饼便销售一空,贾老板在后室看着这个月的账目,笑的连眼睛都看不到了。 唤了管家让他派人去荷藕家加大订单,同时又问道:“张家姑娘怎么说?” 管家四周看了看后,从袖中紧张兮兮的拿出一个瓷瓶交给贾老板道:“这是张家姑娘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