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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吵醒睡的正香的小姑娘,误三春动作都放慢了许多, 整个人才刚刚好, 荷藕一个翻身扑了他的怀抱里与他撞了个满怀, 男人则是顺势将人朝怀里又带了带。 荷藕睡的迷迷糊糊, 却也感受到道身旁男人的气息, 半梦半醒时的嗓音比之平时更加软糯还带些沙哑, 小脑袋在误三春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踏实了下来, 问道:“相公, 你回来啦?” 误三春一手搂着她,一手像哄小孩似的拍着她的后背道:“嗯,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小姑娘虽然闭着个眼睛还未在睡梦中,两只小手去摇的欢实,靠在误三春怀里的小脑袋也跟着摇了下:“没有,我在等相公回来。怀芷帮我问了县令大人,他说今夜差不多可以回来的。” 误三春听了她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挂着她的小鼻子道:“哦,都睡觉了还说在等我?” “相公,那不是、那不是你回来的太晚了。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小姑娘连忙解释道,怕他不信拉开被子让他看:“你看我都没有换寝衣,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呢。” 误三春起身帮她脱着衣服,关切的说道:“下次如果我再回来的晚,你就自己先睡,不用等我。” 荷藕点点头,歪着脑袋睡眼朦胧的看向他问道:“相公,差事办好了吗?” 帮荷藕脱好衣服,男人找了舒服的姿势将人锁在怀里,宠溺的说道:“快好了。藕藕,这两天都做了什么?” 小姑娘软声软气的给误三春讲着这两天发生的事,讲着讲着身旁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男人侧眼看去小姑娘睡的正酣,无奈的笑了笑也合眼睡去。 青山寨的地牢里也正在进行着熬鹰,青虎因为绑到了张家堂弟这条大鱼,激动的连觉都睡不着,亲自来熬鹰。 想着今天的事,青虎脸上的笑意就忍不住,这回可真是捞了条大鱼啊。底下的土匪也早早打探过,以前县里的首富张老头跟他这个侄子的家产比起来,那是差上个十万八千里的路程呢。 下面的小土匪正绘声绘色的向留在寨子里的土匪讲着今儿下午的经历:“本以为这样家大业大的人物,出门肯定是极其重排场的,前后都护卫守护,咱还以为今天是场硬仗呢?” “诶,你们猜怎么招?”那土匪故意问着各位土匪听众。 下面一个急脾气的道:“你不说,咱们他娘的上那里知道去?有屁快放,没人和你在这打哑谜。” 那土匪也不生气,继续生龙活虎的讲道:“诶,这做人还是不能太狂妄,你看他不就是。”指着被绑的大鱼张家堂兄张琪道:“这个能嘚瑟,出门就带了两个随从。一开始俺们还犯嘀咕,是不是又劫错了?” “后来,确实就蛤他们。心里也有些打鼓,这就带了两个人,莫不是这两人是什么绝世高手?” 说着又看向青虎拍马道:“还是大哥英明,说咱们这么多人就是叠罗汉也能把他们两个随从压死了,怕什么?上!” “等真的上了才知道,这三个人一个能打都没有……”那土匪说道此处还摇了摇头,一副惋惜的模样。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来了精气神同大家说道:“这三个人虽然不能打,但是一个塞一个的能吹。” 他指着张琪左边的那个说道:“就那个娘里娘气的,还敢质问大当家,知道不知道他家公子是谁?” “你们猜大当家的说啥?”那土匪又卖上了关子。 下面的土匪看向青虎,只见男人上嘴皮打下嘴皮说了两个字:“rou票。” 此话一出引得下面的土匪一阵哄堂大笑,大当家威武的呼声此起彼浮。 有心急的问道:“那那边的那个?” “那个啊,那个还稍微能打一点。他竟然大当家的说,今天要不是放了他们,日后定然让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咱大当家的反问他们三个,知不知道他是谁?” 众土匪又向看青虎,青虎今天高兴也乐意陪着小土匪演双簧,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土匪!” 哈哈哈,下面的土匪笑的前仰后全,大当家的威武,大当家的英明。 故事讲完了,大家也开始干正事,熬鹰的留下来被青虎一起,无事的便各回各屋去睡觉。 张琪被绑在地窖中间的大柱子上,左右两边绑着另外两位随从。 听着左右两边传来的嗷嚎,张琪脸上不改色,眼皮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这到让青虎多了几分敬佩。 青虎靠近张琪道:“贵客,还不知道吧。这柱子是金丝楠木的从俺们开寨以来就没用过几次,只有用来招待你这样的贵客,俺们才用呢。平时绑个小鱼小虾的,俺们可不舍得用这么好的木头绑人呢。” 左边那被打哀嚎连连的略有些娘气的随从骂道:“金丝楠木那是用来装死人的,你竟然用他来捆咱们主子。我告诉你求财就求财,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心咱们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青虎听了这话不怒反笑,像是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威胁土匪,哈哈哈,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威胁老子的。来人啊,把他拉下去砍了手,然后连着开借一起送去张家,告诉他们快些凑了银钱进来。要是晚了一天,就把右边的给我砍了,再晚的话就把中间先砍手再砍脚,实在没的砍就一起跺了,扔到后山喂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