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成男频文主角的meimei后在线阅读 - 第62页

第62页

    他内心只觉得很邪门,为什么每次他努力完成一个系统任务获得了新的资金, 或是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个大佬天降一笔资金,都好像能被提前预知似的?

    每当他咬牙切齿憋着劲儿要反击时,迎接他的都是更加凶猛的攻势。

    几次三番之下,孟嘹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态有点崩了。

    ……

    四月中旬时, 孟抚涟和朋友们约好了一起为洛新雪的新剧大爆而庆祝。

    古香古色的私宴厢房中,四个女孩子一边斗地主一边闲聊。

    “王炸。”

    洛新雪淡淡丢出两张牌。

    “……”

    霍语潇和安凝对视了一眼, 安凝对面色恍惚的孟抚涟说:“涟涟,要不你把把都叫地主吧,你这实在是坑队友,你当地主就好了,我们三个必赢。”

    “……好过分!”

    孟抚涟面色悲愤, 一把扯过旁边的谢清淮:“谢总来替我!”

    谢清淮失笑地看她一眼, 拍了拍她的脊背。

    已经输麻了的孟抚涟忿忿不平:“谢总上!把我输的都赢回来。”

    “好。”

    谢清淮摸完牌一看, 果然是令倒霉鬼羡慕的一手牌。

    三个女孩子顿时压力倍增,不再像和孟抚涟玩牌时那么轻松。

    霍语潇看了谢清淮一眼,又看一眼,还是没忍住说:“你最近挺闲?”

    “为什么这么说?”

    谢清淮慢悠悠撂下一张牌。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霍语潇想,她以前可没见过这位表弟参加无关生意的聚餐,更没见过他闲得没事帮人打牌。

    霍语潇看了一眼就挨在谢清淮身边的孟抚涟,她正美滋滋地吃着谢清淮赢回来的小甜点,偶尔给谢清淮出谋划策。

    怎么说呢,以霍语潇的视角是真没看出来这俩人哪里像普通朋友了,但孟抚涟对这个问题永远是一脸茫然,好像完全没开窍。

    想到这里,霍语潇忍不住有点cao心,她看了眼谢清淮道:“再加加油吧。”

    谢清淮没说话,只是再次把赢回来的紫薯干推到了孟抚涟面前。

    等到了正餐时间,几人收拾收拾,正式恭喜洛新雪终于红了,洛新雪很是大气,一人给包了个大红包,嗯,虽说谢清淮夹杂在她的小姐妹中间显得很奇怪,不过她也给了……

    就在她们开开心心聊天吃饭时,楼下隐隐传来了吵闹声,且离她们越来越近。

    “砰!”

    包厢门忽然被大力推开。

    工作人员和保安努力架着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但那男人狂性大发,让人根本按不住。

    女孩子们面面相觑了一下。

    “谢清淮!你到底想怎么样?!”

    胡子拉碴的男人,也就是孟嘹,此时双目充血,恶狠狠地瞪视谢清淮:“已经够了吧?你到底怎样才愿意住手?我们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你真要逼死我吗?!”

    他的吼声直让人呲牙捂耳。

    孟抚涟蹙眉,忍不住挪了一步挡在谢清淮身前。

    她这个动作好像狠狠刺激到了孟嘹,他顿时更加歇斯底里了。

    “过来!胳膊肘子往外撇的东西,你忘了从小到大是谁辛辛苦苦带你,忘了父母去世后你是谁养大的了?”

    孟抚涟:“……”

    这家伙以前靠孟家父母养,后来靠原主卖画养,这是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你到底想干嘛?”

    孟抚涟很无语,不过她认真观察了一下孟嘹的状态,觉得他的承受能力差不多到极限了,于是和其他四人交换了下眼神,向工作人员和保安示意可以先不用把他拖走。

    “我想干嘛?”

    孟嘹也确实是走投无路了,他惨笑着说:“这话该我来问,你们到底要干嘛?我马上就要破产了,还不够吗?”

    他看向霍语潇,质问道:“语潇,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念旧情吗?霍家这样针对我、打压我,你一点都不帮我吗?”

    霍语潇闻言,严肃道:“你误会了。”

    “什么?”

    孟嘹刚要升起一丝希望,又听她说:“这些本就是我做的。”

    “你……”

    孟嘹满脸惊愕。

    霍语潇的神情像是个完全陌生的人,与他印象中那个暴脾气的傲娇大小姐没有半分相似之处,她的目光平淡而锐利,说:“你还不明白吗?你用大脑想想,我作为霍家继承人,作为已经掌握了实权的人,我到底为什么要和你私奔,在你身边做一个单纯的花瓶?”

    “因为……”孟嘹大脑宕机,嘴唇嗫嚅,“因为你爱我……”

    “我凭什么爱你?”

    霍语潇倒是也没有什么怨恨,她只是敌视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对于孟嘹这样沉浸在梦中,连自己是什么模样都看不清的人,她觉得挺可悲的。

    “可是!”

    孟嘹被戳中了肺管子,他飞速向洛新雪看去:“新雪,你也说过你爱我……”

    洛新雪面对他期待的视线,表现得无动于衷,疑惑道:“那不是在对台词?”

    “……”

    孟嘹张了张嘴,好几次想说什么,又茫然地说不出来。

    他忽然感觉自己前所未有地软弱下来,不,也或许是一直以来的软弱终于无法被压抑了。

    孟嘹站在包厢中间,满怀不甘心地又环顾了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