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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阴鸷锦衣卫 第62节

    薛邵对着襁褓盯着盯着皱了下眉,“我儿子怎么这么丑?”

    丁宝枝那会儿坐着月子看他哪哪都来气,确实,自己瘫坐在床上,元气大伤脸色蜡黄,他还一如初见,琼枝玉树往那一站,没事人一样,丁宝枝以气声道:“你儿子要是知道他尚未出世他爹就嚷嚷着不要他,长大了一定跟你唱反调。”

    好在薛邵嘴上这么说,行动还算麻利。

    丁宝枝出了月子也没太为孩子的事cao心,有请来的乳娘cao持,直到小璟两岁那年正在学语,事情发生了转折。

    宝枝某天早上对着洗脸的铜盆干呕,边上薛邵抱着小璟正逗闷子,随手抄起几件东西教他认物件,一听宝枝干呕,他人都僵住了......

    小璟见她难受,将身子探出薛邵臂弯挥舞小臂,“小璟抱娘。”

    丁宝枝有过一次经验,当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她黑脸看向某位元凶,百感交集说不出话。

    薛邵将小璟往床上一放,上来很是诚恳的搂着她道歉。说实在的他每次都弄在外面,怕的就是她再中一回,生小璟差点要她的命,再来一个这谁受得了。

    带着这份担心,小瑛出生了,小璟就此多了个meimei。说来也奇,第二个孩子比第一个好生不知多少,宝枝产前做足了准备,结果从破水到孩子出世才用了一个时辰多点,但就算是这样,她也发誓再不生了。

    不过孩子生下来了也还是益处多多,因为这两个孩子,梁国公逐渐跟着建安王妃在薛府走动起来了,建安王妃当着众人的面说着场景是四世同堂,梁国公抓起小瑛的小rou手,逗起她笑得慈眉善目,“叫外祖祖。”

    小瑛还不会说话,小璟在建安王妃怀里挣扎着要表现自己,“外祖祖!”

    他这一声,叫得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化了。

    建安王妃索性抹起眼泪,连声道起好来,“小瑛安静像宝枝,小璟调皮像薛邵,你们倒是会生,将来一个跟娘亲去布庄学生意,一个跟爹爹在朝堂上为大纾效力,好bbzl不好啊?”

    小瑛才豆丁点大,小璟似懂非懂,薛邵伸手往儿子脑袋上呼噜一把,“说好。”

    小璟点点头,“好。”

    小瑛满月那天,薛邵送走了来访的宾客,转身见宝枝怀里抱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站在廊檐下等他。

    这天秋高气爽清风徐徐,将宝枝的头发纠缠得有些乱。她抱着小瑛,只得松开小璟的手将脸前碎发撩到耳后,小璟闲不住,倒腾着小萝卜腿朝他爹跑过去,薛邵看得不住摇头发笑,弯下腰单手将小家伙环上臂弯,几步上前揽过了宝枝的肩,相依着进了内院。

    作者有话说:

    全文完!谢谢陪伴!下一本休息几天开《[综武侠]我用飞刀扎丧尸》,今年能开《娇美恶女要上位(双重生)》,有坑必填,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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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武侠]我用飞刀扎丧尸》

    江流师承小李飞刀,有个话痨师兄叶开。

    他们正在找叶开的杀父仇人,路遇客栈爆发恐怖瘟疫。

    江流:“师兄,店小二刚才是不是在吃这人脑浆…”

    江流叶开打起丧尸,列无虚发刀刀爆头。

    他们还在找叶开的杀父仇人,碰到个瘸腿的癫痫少年。

    江流:“这是人还是丧尸?别说抖得还挺像。”

    少年说他叫傅红雪,黑衣黑刀肤色苍白。

    他竟也在找叶开的杀父仇人,不过他可能认错爹了。

    江流:“问题不大,师兄,你爹就是我爹,也是你妹夫红雪的爹。”

    江流把师兄关在门外,“红雪,这里的东西只够咱俩吃三天了。”

    傅红雪气抖冷:“都给我走!变态兄妹!”

    丧尸袭击各大武林门派,导致江湖出现:

    轻功丧尸、五毒丧尸、狮吼丧尸,最离谱的当属打不死的铁头功丧尸。

    江湖侠客纷纷抱团求生,暗器飞刀这样的远程攻击非常稀缺。

    傅红雪内心os:想办法卖一个换食物,卖谁呢?

    被目光扫到的两人默默抬手练起空气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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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美恶女要上位(双重生)》

    [貌美骄矜恶女x闷sao高岭之花]

    郡王府管事长史的女儿柳砚莺姝色无双,勾勾手便能哄得世子给她当马骑。

    不料边关告急,世子死在战场,失去靠山的柳砚莺树敌太多,被群起而攻一命呜呼。

    重活一世她决定换个命长的男人,比如郡王府的第三子,路知珩。

    此人冷静自持宛若清霜,前世就是他接手过烂摊子,率军赢回战事逆转败局。

    柳砚莺处心积虑勾搭路知珩,可这男的跟个死人一样无动于衷。

    有天她忍无可忍,趁四下无人抓过他的手到左胸说心口疼。

    谁知他无视手底绵软,冷嘲道:“你前世就是这么勾引世子的?”

    柳砚莺一脸震惊甩开他,“早知道你也是个死了又活的短命鬼,谁跟你浪费时间,晦气!”

    结果话说太重,没多久便引火上身。

    她被路知珩抵在垂花门内,耳听他道:“别叫,被bbzl人发现我们,你可就只能晦气地倒数自己守着牌坊当寡妇的日子了。”

    路知珩看不上徒有其表心比天高的柳砚莺,却在少年时做过一场有关她的春梦。

    这一世她破天荒来招惹自己,又死性不改想撇下他去找新的目标。

    他想...是该让她长点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