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我,属于洛泽(微h)/如果你是那个不
“别惊慌。”慕教授无可奈何:“洛泽那么能打,你还是担心一下,他的狱友吧。” 洛泽因为月见已经镇定了下来。 月见是需要他保护的,而不是来分担他的痛苦的。 “小草, 你先回酒店房间好吗?就在楼上。我和他说一会儿话。” “不要。”月见抱住了他的肩膀,将脸往他脸上蹭了蹭:“我要陪着你。” 洛泽十分不悦地对慕教授说道:“你就随便把各种任务说给别人听吗?” 慕教授油盐不进:“你是何等谨慎的人,我还不知道?你不会放任有问题的人在身边,丁点问题也不能有。所以,她能留在你身边,你是做了缜密思考的。” “好了,我觉得,其实她也基本上治愈了你,起码,你不厌恶女人了。”慕教授说。 见她还是一脸担忧,洛泽说:“小草,我在少管所里,那个变态,几乎被我打成了重伤。他对新来的,都做过那种事,警察都知道,所以对我的处分不算严厉。我也没有被他侵犯。你脑子都是什么回路?我怎么可能……” 月见:“……” 无视慕教授的轻笑,月见又问:“那你为什么会进去的?” 洛泽像是陷入了无边的泥沼。 他好像又见到了那头被他射杀的年轻公鹿。 那头鹿,其实也是他自己。 他举起猎枪,杀死了那个孤独的,血液里流着杀戮因子的自己。 以一头鹿的血泪,唤醒了他麻木的良知。 让他开始粉饰自己,做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然后,他再度封闭了自己。 “因为洛克。” 洛泽的嗓音苍凉,如同无边无际的沙漠,卷起风沙的声音。 月见的心,痛了。 “他是跟在mama身边的。怎么说呢,mama很爱洛克,对他很好很好,无微不至。对于洛克,无论从哪个方面说,她都是称职的。只是,她也是一个女人,也会渴望爱情。她结过四次婚。” 听了洛泽的描述,月见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得尽母爱的洛克也是不快乐的。 “洛克与mama在法国生活。一个结过多次婚又离过多次婚的单亲mama,闲言碎语还算是小事情。洛克在学校里,过得并不太平。他变得乖戾,反复无常,他开始用拳头对付那些语言暴力。后来,他把一个小男孩的头打爆了。法院让他进农场改造。mama专门回国找到了我,她从来没有求过我。那一次,她求我。” “我懂了。不用再说了。”月见握住了洛泽的手。将他的手指掰开,掌心是一道鲜红的血印。她低下头来,吻了上去。 血的味道,是咸苦的,腥的。他的过往,是不公平的。 月见抬头,长睫轻颤,唇畔上还有他的血迹。 只是一眼,足以颠倒众生。 就连慕教授也倒吸了一口气。 慕教授又说:“最近,苏格兰场的电脑被黑进去。而且调查的是你的档案。你以蓝斯名字,成名国际艺坛。关于洛克的一切,经过我们的伪装,世上没有人知道洛克是你的孪生弟弟。洛克的档案,在当初进入警局前,就做了调整,被销毁。洛克以全新的名字进入社会,而且,他一直蓄须留长发,不已真面目示人。世上没有洛克这个人。一直以来,世人以为的都是你。而且,洛克当年潜伏的事情,监狱里的头目扎卡有反馈,洛克的身份只是遭到怀疑,但没有暴露。扎卡太狡猾多疑,所以先下手为强。但扎卡不确定,有没有打中洛克,只是看到洛克掉到了海里。而且洛克的事,扎卡为了稳住时局,没有对外公开,所以,我们需要你时,你就是洛克。洛克也就是洛泽,是蓝斯。” “洛克的雕塑,可能藏有情报。所以,请你务必把他所有的作品,都找回来。”慕教授总结。 伽蓝门外突然发生了sao动。 在这条百年老街上,街边两侧都是木板格调的日式风格建筑,处处透出静谧的美感来。即使是餐馆酒吧沿河而开,但来往的人都是安静的。极少会闹出这样的动静。 洛泽的眉心蹙起。 居酒屋独占好地势,临窗的就是鸭川,河流湍急,看上一眼,就觉得胆战心惊。 已经有穿和服的女店员小跑着过来,对大家进行安抚。 “她说什么?”月见听不懂日语。 “只是着火了。已经扑灭。不用担心。”洛泽在她的手背上按了按。 慕教授又说:“这个杀手的画像,我已经画出来了。童年时,见到过父亲与情妇的事情,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变态。普通性行为无法令他bo起,只对用玫瑰香水的年轻女性有反应,所以演变为jian杀。他本人具有高学历,从他的作案布局,再到他事后的地毯式清理就可以知道。而且他作案的过程不单止戴套,还用了清洁剂来冲洗死者下体,不给警方一丝线索。应该是个对化工了解,又或者是个侦探剧爱好者,具有反侦探的能力。这个变态杀手还很有钱,和有比较充裕的时间。目前推断,他只对用玫瑰香的女性才会动杀机,所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随便杀人的,也就是他的作案时间没有规律可寻。但碰上了,就一定会找机会下手,决不放过目标。而只有你,见过他的背影。” 月见又是一惊,“什么?” 洛泽再次安抚她:“在国内时。有一次夜里,我从公司回来,被一个男人撞到了。一般撞到人都会有所反应。但是那个人只是扣低了鸭舌帽跑了。他跑过时,我闻到了一股玫瑰香水的味道。后来第二天,新闻报道出来,就在那段路附近,出现了女死者,死因被jian杀,用丝袜勒死。而且死者身边,还放有一枝被掰光了花瓣的玫瑰花。” 像是想到了什么,洛泽又问:“杀手都是在京都、上海两地作案的多?” “是。照推断,应该是中日合资企业的高管或者老板。而且相貌不差,谈吐不俗。从他带走猎物的方法来看,女性对他是没有抵抗力的。应该说,在现实生活中,他还是挺有异性缘的。但他不近女色,会给人一种,他不喜欢女性,甚至有同性恋的可能。但其实是,只有通过杀戮,他才能获得性快感。”慕骄阳说。 “目前警方已经掌握了多少证据?”洛泽又问。 “凶手太狡猾,而且根据凶手的作案手法,串联起早五年的一些未破案件。发现,在英国伦敦也曾出现过类似的案件,根据目前划定的,有一家中日合资公司,是有英国分公司的。英国那边的控股不低,所以高管们经常需要叁国跑。”慕教授说:“范围在缩小,但是嫌疑人却有不在场的证明。凶手相当谨慎狡猾。而且是绝对的冷静。这样的凶手最可怕。” 见时间也不早了。慕骄阳说:“你俩是出来旅游的,先回去吧。如果你记起疑犯的什么特征,记得给我电话。” ========================================= 洛泽带了月见回酒店房间。 是和风的格局。房间里处处透出古朴气息。拐过玄关的屏风,有一道楼梯,走上去,推开客厅的落地窗门,就是一个很大的露台,可以躺在露台上看鸭川。 但月见明显不在状态。 今晚,她大脑接收了太多的信息。 洛克再不是一个副人格,或者一个人名的称呼。 洛克,曾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活在阳光下,又或者是太阳的阴影里。 她触碰不着,感觉不到…… 只是提起洛克,她的心,莫名地就疼痛起来。 洛泽显然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在玄关处除下鞋子后说:“这里是个小二居,在二楼可观赏鸭川边,一楼有自带的庭院,院中所植花木与四季对应,处处可见雅致,各有青石、砂砾、滴水惊鹿,与石灯笼,就像回到了古时。我们可以从卧室、与起居室,甚至是浴室,都能感受它的静谧的庭院美。”顿了顿,有指着二楼的一个窗格子说:“要我抱你上去吗?我们可以倚在窗边观赏楼下的庭院。只属于,你和我的庭院。” 月见坐在客厅蒲苇上,对着外面的庭院里的滴水惊鹿与石灯笼发呆。 她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洛泽走了过去。 月见突然抬头看着他,四处很静。 已是夜里十点的光景。 庭院里的石灯笼是晕黄的一团光,照得不甚明了。 客厅里的起居室没有亮起灯来。 那么安静,月见想,或许是适合聊一聊天的。“说一说,你的弟弟,洛克吧。” “你为什么突然想听了?”洛泽在她身边坐下。 也看着庭院里的那盏暗淡的灯。 “洛克怎么会同意让你替他去少管所?”月见的声音轻轻的,虽有疑问,但笃定。她觉得,洛克不会是这样的人。 洛泽的心紧了紧,开口平淡:“我和他感情很好。他在学校,和那些高大强壮的西方男孩打架。因为他们叫他野种,说他如果有兄弟姐妹,全是野种。他就打爆了那个男孩的头。他不允许别人辱骂我。同样的,我也不会坐视不管。只不过,他也不会同意让我代替他。他开车去拦截我,但是太赶,又是雨天,他撞了车,在医院里躺了很久。mama将他偷偷送回国内养病,避耳目,我继续代替他进了少管所。” 这是一对不快乐的兄弟。 月见正要开口,忽然整个人被他压在了蒲苇上。 光线昏暗,可是她看到了他的那对深邃漆黑的眼睛里,蕴藏着的一团暗火。 “小草,我要你。就现在。给我,可以吗?” “可以吗?”洛泽一直看着她,眼里有隐忍,有不甘,有难过,与抓住什么的渴望。 “可以吗?” 他反复问着那句话,又变成了那个缺乏安全感的精神病患。 月见觉得时机不对。 她一直是渴望他的。只想着占有他,彼此占有。可现在,她不确定。 她想再等一等。 可是看着他的眼睛,蓦地,她的心就软了。 她说:“好。” 洛泽依旧压在她身上。等到了她的回应,他坐了起来,以双脚岔开跪在她身体两侧。 他跪得笔直,像在欣赏她。看了她许久,他伸出了手,将她连衣裙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手触碰到她的rufang,他看着她,目光里全是虔诚,仿佛对待上帝一样。他按压了下去,轻轻揉搓。 她的脸变得潮红,眼睛如水润泽,看着他的眼睛,唇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可是他手一用力,她“唔”了一声,很轻很弱,他几乎听不见,然后她就咬住了嘴唇。 天知道,她这个动作,是多么性感。 他不想再等待,将她的扣子全数解开,然后是胸衣。 那条墨绿的裙子,如在夜里盛开的花,慢慢铺开。 她那么年轻美好。 洛泽的手抚到了她的脸庞,轻轻摩挲。 “小草”他低喃。 她只是吻了吻他的嘴角。 然后,他离开了她的身体,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饰。 他光裸着上半身,他的肌理流畅,结实的肌rou线条性感无比。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体燥热难堪。 他已经除下了裤子。 月见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洛泽知道,她没有准备好。因为一个早已呼出欲出的答案。 他吻她的唇,与她耳鬓厮磨,低喃:“如果你是那个不可触碰的禁忌。我情愿冲破一切的禁忌……” 月见没有说话。 他吻到了她的泪水,是咸的,苦的。 他温柔地爱抚,减轻她的害怕。他的手在她腰侧游移,那里是一道优美的身体曲线。 月见在他身下融化,觉得热了。 她抱紧了他的肩膀,回应他。她扬起下巴,吻了吻他光裸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进来。” “等一等。”洛泽给她爱抚,他知道她没有准备好,他太快,会弄疼了她。 如果她疼,他会心疼。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胸前,一点点摩挲,然后含住了那点樱红。他又想起了俩人的初见。她的身体婀娜,在他眼前、在他脑海里不断出现。那时,他就中了她的毒。她给的情欲,这世上,只有她一人能解。 在他的吻没有落下前,她从不知道,身体的快乐,rufang所赋予一个女人的含义会是这样的。 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渴望更多。 他吻到了她的肚脐眼,她浑身猛地一颤,感觉到自己十分湿润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她的颤栗,勾起精神与rou体深处对他的渴望。 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是身体与灵魂已经在叫嚣了。 他的手探进了她身下的蒲苇里,按在了她的脊椎上,一直抚摸,往下,然后探进了她的花瓣里。 她浑身散发出浓烈的玫瑰体香。 她的体味在加重。洛泽知道,她已经情动了,为他准备好了自己。 他一直看着她。 光线太暗,她眼睛只是半张,强烈的娇羞席卷了她。她从没有见到过他用那么直勾勾的眼神看过自己。只是被他眼神注视的那一瞬,她在他手下达到了高潮。 她强烈地颤抖,因为咬住了嘴唇,声音呜呜的,像在哭,其实是极度强烈的愉悦。 他始终是温柔的。 他待她温柔。 他慢慢地进入,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就怕她会感觉到疼痛。 她那么美好,那么紧致,只是进入的那一刻,他的呼吸都要停顿了,然后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因为她的美好,他太激动,汗凝聚,然后一滴滴地滴落下来,落在了她身体上,如洇开了一朵朵透明的花。 她还是感到了疼痛。 痛得弓起了身体。 花蕊收缩得太厉害,把他攀附紧吸得更加用力。其实是她对他渴望更多。 洛泽同时感到了无比强烈的愉悦,闷哼了一声。 可还是不敢动,顾及到她,他总是小心翼翼。他爱抚与亲吻她,按捺下了她的痛楚。只是一瞬,他就赋予了她不同的感觉。是快乐与愉悦。她同时又在高潮。一边是疼痛, 一边是愉悦。这是洛泽赋予她的双重的感受。 也是她对他,最真挚强烈的情感。 洛泽感到了什么,手指揩过,摸到了她的那粒敏感的小珍珠,按压了一下,惹得她扭动不已,将他绞得更紧。她的身体,本能地将他攀咬得更紧,她的水蛇一般柔软的腰,像一条蛇,在缠绕他,她的一双腿也圈紧了他劲瘦有力的腰杆。她感觉到了身体在诉说的念想,羞得再次将眼睛紧闭。 洛泽将指尖抽出,是血液。 他一怔,“你和司玉致不是……” 月见只是愣了愣,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或许,他只是骗了我们。” 洛泽吻她的发,“不重要。一切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 他心疼她,不敢用力。于他而言,是煎熬。 月见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珍惜,万般呵护地对待自己。 其实,她不敢看他。 如此亲密无间,她得到了他,却也真正懂得了害羞。在爱的人面前,没有哪个女人是真的能做到不害羞的。 他开始了律动,快感要将他逼疯,喟叹:“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更无法容忍,你离开我。” 月见只是轻轻地“唔”了一声,声声压抑。 “小草,叫出来。” “不,”她激烈喘息,“不要。” “真是害羞迷人的小东西。”他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手落在了她的rufang上,按捏揉搓。他的声音暗哑,声线又低,在她耳边轻磨,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再次颤动紧缩时,低低地说:“见到你的第一面时,我就想这样了。”他一手用力抓住了她的一边rufang,爱抚变得激烈 可律动的力度却轻了,只是慢慢研磨,惹得她几乎要尖叫。 “叫我名字。”洛泽吻住了她的锁骨,上下游移,然后咬住了她的颈项,一点一点地用舌尖勾勒她优美纤细的脖梗。 她颤抖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啊……阿泽,洛泽。洛泽。” “洛泽。” 他开始变得激烈,然后突然停止,从她身体抽离,她感到了空虚。 他将她翻转过来,再度压了下来。他拨开她的发,亲吻她的肩膀,和她那对美丽性感的蝴蝶骨。 然后他吻住了她身体最美的那道曲线,他沿着细长优美的S型骨椎,一点一点地吻了下去。她颤抖不已。只求他快些进入,快些结束。 她已经无法忍受他的退出了。 他沿着尾骨吻了下去,她的臀部曲线非常优美,随着他上下起伏时,是如此妙不可言。他吻住了她最美的花瓣,那里,为他绽放。 她想抗拒,可抗拒不了。她全身被他吻得没了力气,如脱了水的鱼。他的吻再加深,舌尖探了进去,他知道她身体所有隐藏与没有隐藏的敏感点,轻易地找到,然后展开攻击。 “求你,进来。” “阿泽,阿泽,你进来。” 她要哭了,可还是忍住不发出更多的声音。 他也无法再忍耐,觉得那里已经崩得太紧。都疼了。 他用力,一进到底。她发出了一声极为压抑的闷哼。 他低吼:“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在他的喘息声里,她几乎要被他逼疯。手指绞住了蒲苇,她的身体因为快乐颤抖得厉害。她回应他:“我是属于你的。属于洛泽。” 他与她一同达到了顶峰。 她的背上是淋漓的汗,有她的、也有他的。 玫瑰体香,浓郁、性感、充满了情色的欲望。 是他所喜欢的。 他亲吻她的背,与她的发。 她的发,是他亲手修剪,但依旧长及腰部,此刻在夜里铺开,是一团有生命的发,将他缠绕。 他马上又有了感觉,在她匍匐在蒲苇上喘息时,再度进入了她。 月见“呀”了一声,他的体力太可怕。 “我只是太爱你。小草,放轻松,交给我。”洛泽吻了吻她的耳垂,开始了他的占有。 如果她是他必须跨过的禁忌,那他即使丢弃生命,也不会放开她! 哪怕洛克…… 这世上再没有洛克,只有他与她…… 她,令他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