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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柏杰。”

    “嗯?”

    礼闻池阖上眼,喃喃道:“我喜欢你。”

    诧异于礼闻池的坦诚,任柏杰一怔,低头含住礼闻池的唇瓣,这是一个纯粹的,能够让人感受到爱意和悸动的吻。

    “礼闻池。”任柏杰的声音沙哑又富有磁性,“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会尽我所能地对你好。”

    礼闻池亲昵地蹭着任柏杰的喉结,“之前说的七天七夜还算数吗?”

    “什么?”在意识到礼闻池说的是什么后,任柏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礼闻池勾住任柏杰的脖子,带了一丝撒娇的语气说着,“我想要。”

    阳台的躺椅上,礼闻池披着薄毯坐在任柏杰身上,更换的每一个体位都让他欲罢不能,层层叠加起的快感和刺激在体内升腾,任柏杰不知疲倦般地索取,礼闻池也急不可耐地回应,或是用吻,或是用身体的颤栗来证明自己有多么愉悦。

    疲倦的两人相拥而眠,在傍晚醒来后,任柏杰提议去他在W市的房子里住几天,两人简单地吃了一顿饭开车回到市区。

    已是夜晚,任柏杰在车里又忍不住要了礼闻池一次,他将疲惫瘫软的礼闻池抱进房间,放进了浴缸。

    任柏杰坏笑着脱去所有的衣物,礼闻池下巴抵着浴缸的边缘无力道:“又来?”

    “说好的七天七夜,这才过了一天我们礼总监就不行了?”任柏杰打开水调好水温,抬腿进了浴缸,他将礼闻池抱起坐在自己身上,双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任柏杰,我好累。”

    “不用你动,挨干就行了。”

    “我收回我的话……别……”

    “来不及了。”

    第42章 新鲜感

    这几天礼闻池不清楚自己经历了什么,他睡得昏昏沉沉,全身酸痛,有的时候半夜甚至会被任柏杰干醒。

    两人白天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做,睡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也是做。

    第四天的时候礼闻池发了低烧,任柏杰才停止了禽兽行为。

    这天,任柏杰在厨房忙碌了一个早晨,当他端着一碗白粥和一盘煎蛋走到床边时,礼闻池无力地摆手,“别做了,我不行了。”

    “都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任柏杰坐在床边,将碗放在床头,他低头亲一口礼闻池的脸,“怎么到你这儿就整天嚷嚷着不行?”

    礼闻池别过脸去不想搭理任柏杰,任柏杰搂着礼闻池的肩,“好吧,是我的错,是我太行了。”

    任柏杰让礼闻池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额头贴着礼闻池的眉心感受着他的体温,“不烧了,来喝点粥。”

    礼闻池睁开眼睛,顺手拿起床头的眼镜戴上,“我想先洗澡。”

    “等你洗完澡早餐就要凉了。”任柏杰吻着礼闻池的脖颈,“这么香,用不着洗澡了。”

    眼看着又要控制不住,礼闻池立刻下了床,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睡裤。

    礼闻池只穿了上衣,衣摆勉强盖住臀部,弯腰的时候宽大的衣服下垂,从任柏杰的角度看过去又是一番美好的景象。

    可一想到礼闻池烧了一夜,任柏杰迫使自己不再想那些画面,抑制住了内心的蠢蠢欲动。

    礼闻池冲了澡洗漱完出来,来到饭桌前坐下,“任柏杰,我洗面奶用完了。”

    任柏杰将热好的粥放在礼闻池面前,“用完了?那我现在下单让人送来。”

    礼闻池用勺子搅拌着热粥,向任柏杰投去了无奈的目光,“你打算这几天都待在家里吗?我想出去走走。”

    任柏杰坐在礼闻池对面,面露惋惜,“可是我话都说出口了,不做到恐怕不行。”

    “什么话?”礼闻池吹着粥。

    “七天七夜啊。”

    “……”礼闻池抿唇,“我们这样会纵yu过度的。”

    任柏杰并不在意地笑道,“我憋了一个月,这点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见任柏杰没有放弃承诺的打算,礼闻池低头喝了一口粥,“我的爽肤水也用完了,之前在商场的卡还有余额。”

    “爽肤水?我柜子里还有两瓶。”任柏杰夹了一块腌黄瓜。

    礼闻池顿了顿,继续控诉道:“我带了两件衬衫和三件T恤。被你撕坏了两件T恤,一件衬衫的扣子也被你扯掉了两颗。”

    任柏杰一个劲地点头,“我赔给你。”

    这个家伙根本没有理解礼闻池说的话。

    还很敷衍。

    礼闻池脸色一沉,面无表情地盯着任柏杰,任柏杰马上识相地低了头,“好,那我们一会儿出去逛街,成不成?”

    礼闻池依旧没说话。

    任柏杰赔着笑,“我保证不会撕你衣服了。”

    “如果做不到呢?”礼闻池认真打量着任柏杰。

    任柏杰扯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倾身靠近礼闻池那一边,“那你就撕我衣服,撕裤子也行,你喜欢就好。”

    礼闻池语气冷淡,“我没你那样的怪癖。”

    任柏杰挑眉,有些兴奋地说:“很多事情你得去尝试,不尝试你怎么知道不喜欢呢?”

    “哦?”礼闻池发出疑问,“你之前试过?”

    任柏杰放下筷子,委屈地撇嘴:“我发誓,我就撕过你一个人的衣服。”

    “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发誓的事情。”礼闻池揉揉眉心,他觉得自己对任柏杰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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