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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的Omega! 幕云景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里突然这么霸道的想,他要把夏篱困在身边一辈子,谁都别想再多看他一眼。 夏篱拉开窗户的一条缝隙,阳光打在他卷翘的睫毛上,竟让幕云景看的入了迷。 漂亮性感的Omega他见的多了,却唯独没有哪一个像夏篱这样把纯情和性感如此完美贴合着还能没有丝毫维和感的人。 夏篱在窗台站了好一会,回头对幕云景说:“先生,绿萝要浇水了,我看着叶子都要枯了。” “嗯。”幕云景微笑着,“你过来浇吧。” 夏篱走到书桌旁,侧了侧身子,不去打扰幕云景公事,用手指点了点绿萝有些枯黄的叶子,准备浇水。 幕云景一把合上电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几分钟后,手臂伸到了他的腰肢上,稍稍一带力就把人拉到了自己腿上,他用食指和拇指掐住夏篱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四目相对。 “宝贝,告诉我,你最近怎么了?” 夏篱眼神闪躲着:“没怎么,先生。” 幕云景手上更用力了些,夏篱的皮肤都被捏的通红起来:“说!” “真的没怎么。” “小篱,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不会骗人,你知道我没有多少耐心,说吧。” 夏篱不顾他的钳制,低下头看着几分钟前从自己手里掉落的洒水壶:“先生,水都漫出来了。” “小篱,别转移话题。”末了又笑笑,“宝贝,你是想自己乖乖说出来,还是想让我扒光你的衣服逼你说。” 夏篱眼神一暗,对他笑了笑:“先生,您真不尊重人。” 幕云景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对他已然花光自己这辈子所有的好耐性了,那么久了,这个Omega连续的对他客套和冷淡着,实在让他很不痛块,忍到现在可以说是他的极限了。 幕云景松开对他的束缚,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脱去后直接绑住了夏篱的双手,笑了笑说:“宝贝,没有太多时间给你选择。” 夏篱回过去头去,眼睛湿润,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滚,并没有落下来。 说实话幕云景每一次这样绑着他从后面要的时候,夏篱心里都会很耻辱,他觉得幕云景只是把他当成了发泄的玩偶。 幕云景似乎从来就没有尊重过他,卑微的丑陋的不堪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夏篱自己。 幕云景看到他这副强忍着眼泪的表情,错愕了几秒钟,而后放开了他,轻叹出一口气,心里的愤懑消了个大半。 最终,他把夏篱的双手解开,重新坐回凳子上,尽量放软了语气:“小篱,别闹了,这些天究竟在别扭着什么?” 夏篱看着他,又似乎在看着旁的什么,笑着反问:“先生,我怎么别扭了?” 他每次这么说话的时候,幕云景都会很烦躁,但他真心不想和夏篱争吵,索性暂时压住了火气。 他抱着双臂,眼尾上勾,好整以暇的看着夏篱:“小篱,我其实很生气呢,你乖一点,我们好好谈谈。” 夏篱对他笑了笑,站直了身子,背对着灯光,眼神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让他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好,我和先生谈一谈。”夏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一直隐忍沉默着也不是办法,横在他心里的刺也是时候拔除了。 “先生,我爱您。”夏篱媚眼如丝的对幕云景说。 幕云景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开场白,心里突然间飘了一根柔软的羽毛,抚平了他这些天以来的所有焦躁,他怔了一会,刚想起身把小Omega搂在怀里,就听夏篱又道:“那么,先生,您爱我吗?” 幕云景即将弯起的嘴角迅速的扯平了下去,心头的柔软处仿佛被寒冬屋檐上落下的冰锥击了个粉碎。 爱?又是爱。 “宝贝,说这些做什么?” 夏篱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可我就想知道这个。” 六年的漫长婚姻生活就这样过去了,他才想起,男人从来就没说过喜欢他之类的话,而他从来也没有去问过。 夏篱觉得,他不用问,男人爱过他,虽然之后不爱了也是事实。但却没想过,也许并没有不爱了这一说,或者,幕云景从始到终就没有爱过他。 “夏篱”,幕云景正了正神色,拉过他的手,低头吻了一下,“你说让我回家,我回了,要花也送了,我以后会空出来很多时间陪你,好好对你,这样还不够吗?” 夏篱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先生,不够的。” 幕云景嗤笑一声:“宝贝,我可以给你很多,可是,我们别想着那些虚乌飘渺又不切合实际的东西,好不好?” “先生,您不懂的,您果然不懂。”因为您没有心啊。 幕云景的耐心终于被透支了干净,他不由分说的站起身,一把抱起夏篱,知道他们两个也说不合了,有时候说的再多也没用,不如直接做,好好折磨他一顿,让他说不出话来,也就不会再存这些愚蠢可笑的想法了。 夏篱并没有反抗,直到幕云景把他扔到卧室的大床上,迈着步子想去关灯时,他才缓缓开口:“先生,请别关灯。” 幕云景回头,带着一丝笑意问:“今天不闹着让我关灯了?” “不关”,夏篱认真回答,然后调整了一个看似认真谈话的坐姿,仰起头对幕云景说:“我的确有一些话想和先生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