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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说:“我不会。” “嗯?” “我不会保管这些贵重东西,也不会用,拿回来就一直堆在仓库里,仓库从来没人整理,再好的东西都糟蹋了。” 陆政说着,伸手拉住盛月白的袖口,对盛月白说:“你拿回去吧,还有好多东西,我都用不着,我带你去挑……行吗?” 盛月白忍俊不禁:“不想跟人说话还一件不落收了那些礼物,最后又把礼物都送了我,自己白白落下个坏名声,你是准备转行做慈善了吗?” 盛月白其实是个不怎么爱笑的人,但在陆政面前笑得次数却很多。 盛月白笑起来很好看,他眼睛大,瞳孔滚圆,笑的时候会有光在其中闪烁,唇红齿白,顾盼神飞。 比挂在天上的月亮还要温柔,还要令陆政神向往之。 陆政想,如果盛月白此时不是拒绝陆政的礼物,而是找陆政要东西,陆政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满足盛月白所有的愿望。 可是盛月白不愿意要陆政的东西。 陆政眼里有压抑的失落,声音很轻,却又很执拗:“原本就是给你的。” 盛月白盯着陆政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又笑了,轻声说:“谢谢。” 陆政以为盛月白这是拒绝的意思,急着想再多说几句话,就听盛月白很郑重地对他说:“不过其他的不用了,墨锭就够了,我一定好好保管它。” 陆政眼里的失落沮丧瞬间一扫而空,很快含上了笑意。 这几乎是陆政最大幅度的情绪表达。陆政表情一向很淡,或是眉端下沉,或是嘴唇微抿,但看起来永远都是淡淡的,冷冽而平静。 只有笑是不一样的。 陆政笑时高兴是从眼睛里传递出来的,不需要面颊的带动,不需要五官的配合,却仿佛让他整个人都因此变得生动起来。 盛月白很喜欢看陆政笑,看着看着,就没控制住手,伸出去摸了摸陆政的头发。 陆政便低下头去蹭了蹭盛月白的手。 严南在一旁简直没眼睛看。 陆政带盛月白往仓库去,路过茶室时,严南还站在原地等着,大概真有什么着急的事,欲言又止的看着陆政。 陆政瞥了严南一眼,仿佛终于又想起这里还有个人,脚步却片刻没歇,径直路过严南,只丢下一句:“去书房等我。” 严南上楼后又等了大约半小时才等到陆政上楼,陆政坐下后先看了眼表,说:“说重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严南十分震惊,原地愣了半天。 吃饭浪费时间,聚会浪费时间,股东大会浪费时间……如果说这些多想想也还是能够理解,可是现在就连这么重要的工作对他来说也都是浪费时间了? 合着跟这位盛先生在底下闲谈,带人去仓库找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什么墨锭就不浪费时间? 难道那才是什么正经事儿! 严南深吸了一口气,语速飞快地说:“那边把演讲稿发过来了,约翰的秘书刚给我打了电话,说请您赶紧过目一遍,离大选没几天了,有哪里不满意,也要给那边团队留些时间改动润色。” 陆政很快就翻阅完一遍,说:“就这些?” “就这些。”严南解释说:“演讲不会说太多,主要是挑些选民希望看到的政策讲讲,以拉票为目的。” “特意发这个给我。”陆政把稿子放下,说:“又缺钱了?” 严南“嗯”了声,脸色不怎么好:“对手不知道从哪儿雇的人,竟然查到了这边,把约翰舅舅在这边干的些肮脏勾当都查了出来,对手现在拿这个做文章攻击他,已经花了一大笔公关费了。” 严南翻了个白眼:“约翰这个舅舅真是个祸害,离得这么远都能惹出事。” 陆政半天没回话,严南等了一会儿,仍没见着动静,忍不住叫:“老板?” 陆政微微出神,随口道:“要多少打给他,叫他安心准备大选。” “还有。”陆政抬眼看着严南,说:“手头的事缓着,先替我办件事。” * “你真的确定……赫尔曼喜好男人?”身着月白色长衫的青年有些忐忑的问身旁的女人。 女人身着红色旗袍,外披狐狸毛小坎肩,面上画着浓妆,正是之前与柳老板等人一同到过赫尔曼住所的许柔。 许柔拿帕子把青年嘴唇上的口脂粘得更淡了些,柔声道:“我自然是有根据的,你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多想,等会儿我会给你找机会,你只要好好把握机会。” 青年点点头,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裳。这种长衫讲究多,里面还得穿里衣和一件长内衬,里三层外三层裹得连腰身看着都粗了两圈。 青年扯了扯紧巴巴的领口,嫌弃道:“干嘛要跟盛月白穿得一样,现在都兴穿西装了,谁还穿老式袍子,土死了!” “别扯坏了!” 许柔把青年的手拍的“啪”的一声响,“没点儿眼光,这身料子才贵得很,定做等了两个星期才拿到货,弄坏了一时半会儿再给你找不着第二件。” 青年不以为意:“弄坏了正好换一身,穿得这么严严实实的能吸引得了谁?” 许柔替他把衣领重新整理好,说:“赫尔曼是从国外回来的,那边新潮打扮他还能见得少?就是这样穿得整整齐齐才更能引他注意。” 青年一听这话,觉得确实很有道理,赶紧对着镜子又整了整领口的盘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