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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睡,我生气,我气他欺负你,我也气你一个人开车拉活不叫我。脏脏倒是给小混混把被子盖上了,哥你睡吧,我自己去旁边气一会儿,气完了就睡。 嘿,你个小东西,气性怎么大到底跟谁学的?小混混赶紧给他笑了一个,弟弟平时很听话,就是生气的时候真生气,不好哄。谁料小东西现在不吃这套,真回被窝里躺着去了,这时候怎么劝都没用的,只能等他自己好。 这可怎么办啊小混混没辙了,捂着胯骨上的淤青陷入沉思,思着思着,又起身去了一次洗手间,换了个小翅膀再回来躺着,不知不觉陷入了睡眠。 旁边那床可是一点都不困,精神得很。出了这么大的事,脏脏不可能睡着的,以后哥还要拉夜里的活儿,万一再有一次那就糟糕了,自己还没长大,总不能每次都拿擀面杖去敲别人脑袋种种烦恼和气恼压在一个早熟的孩子身上,当真是气火攻心,脏脏恨不得明早就去报名学个武术散打,或者拳击摔跤,恨不得明天就出师。 等到他气得差不多了,转过来,才发现哥哥已经睡着。这才是家里没心没肺的那个人,让人cao心脏脏又气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心里头挺较劲儿的,但是又不知道这股较劲儿是哪里来的。 刚才那瞬间,看到姨姨前夫将哥哥压在车里,一只手还解裤带,他真想狠狠打破那个脑袋。现在眼前的人睡得正香,还踢被子,涂抹了药油的小腹袒露在外,脏脏只好从自己床上下来,去哥哥床上帮他盖上。 可是拎着被角时,小孩儿的心思就不安生了。 那块淤青挺大的,应该是磕在了车把手上,他用自己的手比对了一下,快赶上手掌大小了。然后目光再往下,带有一股好奇和孩子气的探寻,想去找一个答案。 5岁那年,他也解过一次哥哥的裤带,那时候哥哥就是睡着了肚子疼,仿佛底下受了伤,现在善于弹琴的手又一次伸向了那个地方,轻松地拆开了运动裤带上的活结,脏脏装作镇定,小大人一般沉了一口气,将运动裤缓缓地往下拽。 这一拽,就拽到了膝盖上。 膝盖上也有伤口,不仅是淤青,还有几处破皮,明天要帮哥哥好好上药脏脏心疼不已,哥哥的腿这么好看,应该不受一点伤的。可是心疼归心疼,该检查的事还是要做,现在就剩下一条底裤了,他却无从下手。 这怎么办?该怎么检查呢?脏脏头一次遇到这样大的难题,犹豫不决中先把底裤的边边抻起来往里面看看他从来没有和哥哥一起洗过澡、上过洗手间,从小就是各自处理各自的,所以第一次和它见面,还有些害羞。 它看起来好乖,藏在里面,粉粉的,像是也睡着了,但是比自己的大很多啊,果然大人就是大人,和小孩儿不一样。脏脏继续抻拉边边,很快就看到了那个自己在网上查询的东西,一整片,崭新的,就藏在好乖的小粉下面。 它上面,什么颜色都没有,可能是新换的?脏脏不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这一刻陷入两难,不知道要不要再继续检查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脏脏: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抉择 第62章 工作犬篇31章 洗裤裤?什么事啊?同桌百无聊赖地问,长发已经到了胸口,由于天生发质好又保养得当,当真是一点分叉都没有。 就是那种事啊,小孩子和男子汉的分界线。小芭蕾指了指自己的下边,夜里,做梦,和另外一个人,然后就爽飞了。然后就要去洗裤裤啊,还要洗洗屁股,不然你怎么睡觉啊 一听到爽飞了这三个字,同桌的表情仿佛瞬间明了。这时,老师刚好进来上早自习,胳膊底下夹着大大的三角板,他们只好偷偷摸摸地低下头去假装在读书,实际上在进行一些男初中生的成熟谈话。同桌的头发往下垂落,问:你也到这个时候了? 嗯。小芭蕾严肃地点了点头,双手攥拳,有了,你什么时候有的?有几次? 我上个月有的。同桌的头发垂到了胳膊上,你梦见谁了? 我我小芭蕾伸手想要摸一把他的头发,有时候真以为这是女孩子的长发呢,我不说。你先说。 我同桌也犹豫了,但犹豫的时候还是拨开了小芭蕾的手,别碰我头发,我头发外人不能随便摸。 我怎么就外人了?我怎么就外人了!碰一下又怎么了我又不会使劲拽。小芭蕾可想碰了,从来没摸过别人的长头发,小阿姨也是长发,可是他从来不碰,所以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手感,诶诶,你留这个,真为了钢琴演出啊? 也不全是,头发头发是有用的,将来我要卖掉,买补身子的补品。同桌非常珍爱这头长发,又弯下腰继续问,你是忽然梦见的,还是早早有预感了? 就是忽然间,然后夜里就那个那个那个了,梦到了大勾勾。小芭蕾不好意思说那两个字,高潮,你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