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见(h)
书迷正在阅读:兽老师:龙与妖姬(人外师生恋)、瞌睡、我真不是木匠皇帝、回到明朝做仁君、爱情能有什么道理、不要胡来(1v1)、红线(1V1)、放浪(NPH)、一口一只正太(暗黑风)、暗恋对象住我隔壁(1v1 h)
粘稠的酒精味,冰凉的绸丝缎面,还有,身上没来由的燥热和痒意……丁妙妙硬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扒拉开眼皮,面前模模糊糊站着一个瘦长的身影。 “一,二,叁,四…嗯,腹肌不错。”丁妙妙揉揉眼睛,有一搭没一搭打量着眼前人。 往上,男生刘海微湿,略分成几缕,眼睛是好看的桃花眼,却又带着雾气,叫人辨别不出情绪。 往下,是紧实的大腿肌rou,还有鼓鼓囊囊的黑色内裤…! 丁妙妙像被抹了一大瓶风油精,脑子突然清醒起来:卧槽,这不是狗血小说《总裁强制爱》里反派初次登场的情景吗! 反派陈栖家境贫寒,才十几岁就无奈之下进了会所当少爷,第一天晚上就被江城有名的纨绔大小姐丁妙妙点去,饱受折辱,从此踏上了黑化之路。 他默默爱慕着书中女主王之桦,却因为自己黑暗的过去不敢靠近,由此对拿了他一血还拖他下地狱的丁妙妙怀恨在心。 十几年后,陈栖已经是江城黑道叱咤风云的大佬,而丁家却因为兄弟内斗、派系斗争逐渐衰落,最后丁妙妙也被陈栖亲手送到黑窑里让人任意狎玩亵辱。 原剧情回忆到这,丁妙妙简直想重新回被窝里把自己闷死。她只是个喜欢熬夜看小黄文普通社畜,好不容易穿次书,没有女主光环也就算了,还要手握恶毒炮灰的剧本。 丁妙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阻止困意再涌上来。她这具身体今天一直打不起精神,还浑身燥热地难受。 回过神来,丁妙妙赶紧看向面前还是高中生的未来反派陈栖,忍不住唾骂原主真不是个人。 陈栖双臂张开,手腕被人用长长的红线绑着,两根红线吊在天花板的挂钩上,精密地测算好距离和长度,让陈栖只能脚尖沾地,勉强撑着。 “怪不得帅哥头发都汗湿了。丁妙妙心里面边骂原身,边攒着劲起身,想给陈栖解绑,没想到腿上没力气,从床尾跌到陈栖身上。 丁妙妙一个没稳住,下意识想抓着点什么东西,然后就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带着灼热。 靠!不是,陈栖,你听我狡辩! 丁妙妙没想到一见面就摸了陈栖的小分身,尴尬地人都僵住了。 和陈栖几乎面对面,丁妙妙抬头看到他眼里浓重的委屈、无奈和愤怒。 完了完了,陈栖一定是把她当成大变态了。 “帅哥,你不要误会!” 声音刚一出来,丁妙妙就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一开口就是媚人的yin靡声,又软又黏。再结合身上莫名的燥热,丁妙妙估计原主自己为了更有精力玩弄帅哥,吃了些什么不得了的药。 完蛋,她这变态的印象恐怕洗不掉了。 丁妙妙再次颤巍巍地上前给陈栖解红线,发现他身上似乎还有蜡油滴过的痕迹,心里直念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不知道原身造的孽她要怎么偿还。 红线用了特殊的绑法,丁妙妙满头大汗也解不开这两道烦人的东西。她索性拿了酒桌上的水果刀,哼哼哧哧,像锯木头一样狠劈一通。 没想到看起来细细的红线,此刻却巍然不动。 该死的,老娘手都累断了。 丁妙妙暗骂,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停动。她只想赶紧把这个小瘟神送走,让自己还能安享晚年。 “手腕左侧有两个珠扣,摁一下。” “好。” 丁妙妙按照那人指示,找到了两个暗扣,“叭嗒”,红绳应声断开。 “奶奶的,终于给解开了。”丁妙妙重新瘫倒在床上,此刻,她只想在这张大床上好好睡一觉,希望醒来还是熟悉的出租屋,这一切只是她小黄文看多了做的噩梦。 等,等一下,刚刚,谁在说话? 脱了红线,陈栖行动不受束缚,一步,两步,缓缓朝丁妙妙走过来。 他俯下身子,大手揽住丁妙妙的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jiejie,需要我开始服侍了吗?” 陈栖另一只手从丁妙妙短裙里探进去,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来到黑森林城门。他用大拇指隔着内裤细细摁捻着,“jiejie,是这里吗?” “还是这里?”陈栖含住丁妙妙的耳垂,伸出舌尖,重一下缓一下,轻轻舔着。 丁妙妙虽然理论知识可以称得上是博士,实战经验却连幼儿园小朋友都不如,母胎solo二十二年,连个小手都没牵过。 “等,等一下…” 丁妙妙懊恼地忍不住想咬自己的舌头,她这具身体现在一出声就是勾人的yin媚之音。 稳住!面前的人还只是高中生,你不能残害祖国花朵呀! “jiejie,为什么要等一下,是我找错了吗?” 陈栖头往下,隔着裙子含住丁妙妙的乳珠。经过一番挑逗,小红豆已经变硬凸起,在陈栖的含弄之下,裙子胸前也濡湿一大块。 他手也没闲着,本来只是隔着一层布料攻池掠地,现在直接把内裤拨到一边,上下揉搓着丁妙妙的秘密花园。 丁妙妙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她只得下意识用手去拦住陈栖的进攻。 “jiejie,可怜可怜它吧。” 陈栖拿着丁妙妙的手,从腹肌,一步一步,向下划去。guntang的大roubang蓄势待发,咄咄逼人。丁妙妙小手松松地拢着,在陈栖的引导下上下taonong,娇声缠缠绵绵。 “不行,你,你太小了。”丁妙妙仅存的一点意识还是在嘶喊造孽呀!她想着还没发展到最后一步,还能把这反派种子选手给拉回来,却不知道眼前这人已经换了芯子,黑得彻彻底底。 “jiejie,我可以一点也不小。” 陈栖突然扯掉刚才委屈巴巴的神情,凶狠如恶鬼,大大加重了taonong的力度,guntang的白灼全洒在丁妙妙手心。他恶趣味地像作画一般,用食指沾着那白色颜料,在丁妙妙的黑森林上画了一个叉。 “丁妙妙,这一次,我要陪你好好玩。” 当然,丁妙妙没听到这句话,她现下已经被cao弄地意识飞出天外,只能本能地流着yin水给陈栖润滑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