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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自嘲地笑了一声:“你都没有发现啊, 也是的,毕竟那个时候你和贺倡还有靳辽的关系更好。” “我好像是你一个可有可无的朋友。” 陶洛在意这段友情, 但是他也不会产生占有欲。 陶洛在一边尴尬地笑了笑:“那时候你有很多别的朋友,那些人我都不认识。” “当时的你好像很忙, 我不好意思去打扰你。” 赵凌嗤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快乐。别的朋友我都不太想要。” 赵凌走了几步,痛苦地蹲在地上,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 他做不到像贺倡那样施然,不能轻易地放开陶洛的手。 他想等等,再等等,万一以后白傅恒伤害到了,他想成为陶洛的“安慰药剂”。 说难听点,他想当陶洛感情上的备胎。 或许这对白傅恒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赵凌不想那么多。 “陶洛,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突然,赵凌感觉有人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陶洛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赵凌,你知道的,我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你。” 赵凌痴痴地笑起来。 “我也知道。” 今天自己踩在滑板上,看着陶洛的背影,他又想起了以前的时光。 以前的自己也是无法触及到陶洛。 时间更迭,自己什么都没有改变。 两个人漫步在校园里,而后贺倡从器材室借到了一个篮球。 陶洛不会打篮球,他坐在观众台上看。 贺倡和赵凌两个人玩着投篮。 陶洛托腮望着。 偶尔传来的一阵凉风,让努力运动的两个人身上变得凉快舒服。 人来人往的cao场上,他们三个人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无忧无虑的读书时候。 贺倡投中了一个三分球,陶洛给他鼓掌。 贺倡把球捡回来,抱着球看着陶洛,朝他开心地笑了笑。 贺倡这次的笑,不再是商业场上的死板笑容,没有惊喜算计过的角度,没有心中垂涎欲滴的项目。 他此次笑得有些傻,像极了一个懵懂的青春大男孩中球后的欢喜。 “ 陶洛,你看!” 陶洛招招手:“我看到了,加油!” 赵凌有些不服气地抢过篮球,说:“我也可以。” 一次两次不成功,最后赵凌嘀咕了好几句。 三个人在学校里玩了很久,直到黄昏,今日的夕阳格外的美丽。 金黄色的云霞铺满了整片天空,阳光之下,所有的东西都变了金黄色的。 金黄色的纸张,金黄色的墙壁,落在老爷爷身上瞬间白胡子就变成了金胡子。 这纯粹的金黄世界中,好像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尽管黑夜即将到来。 黄昏时刻,三个人站在学校门口。 贺倡扶着自行车,赵凌拿着滑板,而陶洛终于将自己背了一整天的生日礼物拿出来。 陶洛不好意思地解释清楚。 贺倡收下了礼物。 他说:“我看看鞋子的大小和款式。” 陶洛购买的是经典款,所以就算过去了四五年,款式也很耐看。 贺倡说道:“我试试大小。” 但是贺倡穿不进去了,赵凌在一边泼冷水:“这是他几年前给你购买的鞋子,鞋子没变,变的是你的码数。” 贺倡已经从少年变成了如今的成年男人。 贺倡没办法穿进去,只能无奈地收起来。 贺倡嘀咕了一句,但是其他两个人都没有听到。 倒是赵凌说了一句玩笑话,缓解了窘迫的分别气氛。 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此刻,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靠在墙角,口中叼着一根烟。 白傅恒缓缓吸了一大口烟,他试图用香烟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傅恒抽完了一整根烟,吞云吐雾之间,他斜眸看向远处的陶洛。 他忍不住笑起来。 还记得当初自己刚刚和陶洛见面,对方胆小的就像是一只小兔子,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己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唔…… 自己还坏心眼地欺负了他一下。 白傅恒又点燃了一根烟,他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地吐出来。 呼—— “我只是来迟了一点。”白傅恒一字一句,不甘心地说。 他低头冷笑起来。 呵呵。 恐怕在贺倡等人的心中,自己这个后来居上的男朋友不应该和陶洛在一起。 也是。 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们是两小无猜,他们认识了很多很多年。 他们的感情不是一点点减淡,而是被别人陷害下的破灭。 美好宝石碎掉总是叫人觉得惋惜。 世人把美好的东西毁掉称之为悲剧,而平庸的玩意连台面都上不去。 白傅恒眯起了眼睛,手中的香烟还没有抽完,但是他单手就把香烟燃起来的头用指腹给弄灭了。 “我也有占有欲啊。” 白傅恒缓缓地说话 今天他一点都不放心陶洛出来,所以自称在家里待着的白傅恒其实尾随了一整天。 只要贺倡和赵凌有一点点的坏心眼,他就出来把这两个人打进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