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的作妖小福晋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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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这可怎么好?如此下去,格格的身子怕是撑不住。你先别急,我回去后将此事禀报给福晋。” “劳烦霜降jiejie了。”海棠放下那道补身子的汤,“jiejie方才说是送些人过来?” “对。今儿主子爷和福晋去了西跨院,发现那头伺候的人比东跨院还多。福晋便想着,一切都得照着规矩来。宋主子位分比李主子高呢,这伺候的人怎能比那边少?这是文竹,这丫头是赵嬷嬷精心挑选的,做事稳当,聪慧细心。还有几个小丫鬟,是我和寒露一起挑的,若是有不好的,尽管让宋格格去正院找福晋。” 将来意说清,霜降笑道,“格格既然歇息了,那我便不进去打扰了。” “我送jiejie出去。”海棠看着文竹和另两个丫鬟,没说什么,只吩咐她们端着那道咸鸭冬笋汤去旁边屋子跟大家一起吃。 海棠跟在霜降身边,两人走的并不快。 “jiejie可否透个底,今儿西跨院那边可是惹了事儿?”海棠探出个脑袋,冲着西跨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瞅着她这副做贼似的小模样,霜降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头,“不管出什么事,那都是主子们的事。如今西跨院不仅住着她,还住着主子爷的小格格呢。我得先回去伺候福晋和主子爷用晚膳,你快回去吧。” 海棠笑盈盈的跟霜降打着趣,等她的身影走远,她才转身进了里屋:“主子,您可好些了?” 宋氏脸色微白,“福晋送来的那几个人你瞧着些。” 海棠掖了掖被角,拨弄着屋里的炭火,“您是担心那些人手脚不干净?” “不是。”宋氏撑着身子靠在枕头上,意兴阑珊:“福晋无需特意在我院中安插人。她是真心想给我增几个使唤的。” 海棠立刻想到了自家主子担心的是西跨院那位。 福晋不屑,但西跨院那位最是会耍这些小手段的。 * “当真?”用完晚膳,凝意咬了两块酸梅糕才将胃里的腻味压下,霜降将宋氏的事情告诉她时,她正在喝茶。 凝意抬眉朝着外头看了一眼,见四爷已经带着人回前院。 “上次来我这陪着一起用早膳,我瞧她吃的不少。” “奴婢也觉着奇怪。”霜降借了凝意的发髻,梳着头发道:“奴婢知道的不多,正好知道那道咸鸭冬笋汤是宋格格最爱的。今儿一口未动,是真的没用晚膳。” 凝意放下绢花,“这几日你多关注些,若属实再来告诉我。” “是,奴婢记下了。”霜降退下后,寒露端了热水进来。 等洗漱好,凝意在窗边坐了会儿,觉着晚上的风冷的很,她便没多待,早早的进了被窝。 “主子。”霜降轻声走进来,“主子爷今儿没说去哪儿,咱们正院的门……” “下钥。”凝意木着脸吩咐。 霜降和寒露面面相觑,深觉不妥。 寒露性子急,没忍住:“主子,时辰还早,不如等到了时辰再下钥?” “就现在啊。”凝意翻了个身,“四爷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大晚上的我又不能帮他什么,他来我这儿作甚?下钥下钥,爷要是过来,让赵和元等在门口,跟他说我睡了就成。” 寒露挠了挠脸颊,求救的看着霜降。 霜降应声,扯着寒露往外走。 寒露不理解,着急道:“霜降,爷来正院是替主子立威……” “我瞧着主子的法子挺好。”霜降若有所思,“以前主子常盼着爷能来正院,但爷很少来。如今主子对爷的态度冷淡了一些,爷反倒是常来。” 经她一点拨,寒露双眼愈来愈亮,“你说的有理。这几日主子爷来正院待得时间比以前一两个月的还多呢。” 屋里的烛光熄灭。 霜降提着灯笼走到院门处,吩咐小太监关门下钥。 守门的小太监惊疑,“霜降jiejie,这么早主子就睡下啦?” “你们留一个人守门,其他人都回去睡吧。这时节还冷的很,可别冻着了。”霜降淡笑,避开小太监的话。 可就这么会儿功夫,霜降再抬头时瞧见桥那边过来一群人。 打头的正是王以诚。 霜降颤了颤手,“别关了。” 小太监愣住,“霜降jiejie?” 霜降沉着吩咐,“到了时辰再下钥。” 小太监也瞧见了王以诚,几人面面相觑,默默低头。 霜降留着赵和元迎接四爷,自己换了鞋子进正屋,“主子,爷来了。” 凝意扶额。 霜降掩唇,“您可要起来迎一下爷?” 凝意抱着被子坐起来,长发披散在脑后,她恹恹的抬了抬眉,无力道:“去跟苏安玟说一声,明儿准备四爷的早膳。” 言下之意,小厨房要准备四爷早膳了,不再是从大厨房拿过来的。 霜降伺候着凝意在寝衣外头罩了件大氅,“您明儿早膳想吃什么?” “不着急,我起的迟。”凝意打着哈欠,不以为然。 霜降顿了顿,轻声提醒,“主子,明儿是初一,您得进宫给德妃娘娘请安。” 德妃! 凝意瞬间清醒,“明儿就初一了?怎么过的那么快。” 她穿来后还没进宫,没见过康熙,也没见过德妃。 德妃可是个人物啊! 跟这种在宫里浸yin这么多年的大人物比,她就是个小喽啰。 主仆说话间,四爷已经穿过院子站在廊檐下,他换了干净的鞋子进屋,凝意那泛着困意的眼落在他眼中,四爷扯了扯唇角:“听说你准备下钥?” 凝意激灵了一下,“爷,妾身是为您着想。” “为爷着想?”四爷勾着唇角,眸中并无笑意,依旧冰冷,“爷怎么瞧着你是巴不得爷去其他院子?” “妾身不能伺候爷,自然不想爷委屈了自己。”凝意低头,自问说的很有诚意。 不料,四爷不按常理出牌,他脱了大氅,大手一挥,直接罩在凝意头上。 骤然间眼前一片黑,凝意在里头张牙舞爪,心里暗骂四爷喜怒无常。 “爷跟你说过,日日都来尝你小厨房的菜。”四爷喝了两杯温水,“不住你这儿,怎么吃你这的早膳?把爷的话当耳旁风?” 凝意深深吸了口气,当着四爷的面一甩帕子,伏在四爷肩头柔声道:“妾身是为着爷着想,爷想吃妾身院里的菜,跟妾身说一声便是。日后不论爷在哪个院里,妾身都吩咐人送去。爷,您瞧这可好?” 四爷偏头嗤笑,“甚好。爷倒是不知福晋这般大度。明儿要进宫,你先睡,爷还要处理点事情。” 凝意愣了下,下意识道:“您没在前院处理完再回来?”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四爷冷不丁撅住凝意的下巴,似笑非笑,“这不是怕福晋不让爷进门么。” 凝意摸了摸鼻子,莫名心虚。 她甩着帕子进了内屋,将明儿要准备的早膳告诉霜降。 外间,四爷看着桌上的文书,面色沉霜。 他当真是冲动,也不知怎的,张起麟一提晚上去哪里,他便觉得小福晋会提前下钥锁院门。 来了后,发现果真如此。 可静下心来,又觉着自己做事荒唐,不如以往冷静。 因着翌日要进宫给德妃请安,凝意睡得一般,半夜醒了好几次,看到四爷躺在身边,板板正正,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规规矩矩的睡在旁边。 凝意撇了撇嘴,这才几日,她怎么觉得事情发展有点奇怪。 不仅没按照她的想法走,还反着来了! 难不成……四爷是个受虐狂,就喜欢别人跟他玩这些把戏? 带着这些疑问,凝意咂摸着嘴,背对着四爷陷入睡眠。 但她觉着没睡多久,就被霜降喊了起来,“主子,该起了。” 外头天色已经大亮,凝意揉着眼睛,“天亮了?” “主子爷半个时辰前起的,在外头用膳。”霜降掀开床帘,伺候凝意起床。 寒露收拾床铺,将被子拿到外头晒起来,进来时轻声道:“主子,赵嬷嬷来了。” 凝意戴耳环的动作微顿,铜镜中的面容沉了沉,“让她进来。” 赵嬷嬷惴惴不安,进来后悄悄打量凝意,“主子,今儿您要跟着主子爷进宫,奴婢想趁着今日回家一趟。” “回家?”凝意轻声呢喃,嚼着这两字,在赵嬷嬷不安的神色中放下耳环,“好呀。反正今儿没什么事,嬷嬷回家看看家人。回来也不着急,府门落锁前回来就成。” 赵嬷嬷心头一沉,但她不得不回一趟。 用过早膳,凝意跟着四爷上了马车,“爷今儿不上朝?” “告假。”四爷淡淡道。 凝意捏着帕子,娇羞道:“爷是为了妾身告假吗?其实不用的,妾身也不是第一次进宫,认得路。” 四爷稍稍退后,一言难尽,眼中隐隐有嫌弃:“……认路?你确定?” 这下换凝意惊疑了,难不成原主是个方向感极差的人儿? 四爷的右手落在膝盖上,手指轻轻敲着,不咸不淡的道:“上次进宫,你迷路去了阿哥所,吓到了六弟。” 怎么可能! 凝意不解,又不是她一个人去见德妃,她迷路没事,但身边的丫鬟怎么可能会迷路? 凝意下意识想反驳,可她的话突然停住。 “爷……您方才说我吓着了谁?”凝意双眸渐渐睁大。 四爷蹙眉,“胤祚。” 凝意不淡定了! 六阿哥不是在康熙二十四年就死了吗?如今是康熙三十五年,怎么还没死? 她去阿哥所,吓到鬼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