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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闭嘴……”

    他摆出一副玩味的表情,“哦?”

    “夏油的事情我自己会去了解清楚。”

    “如果当时夏油是正义的,那大叔你做了什么啊?”我忍不住喷他了,“你当时肯定没干好事情!”

    “这个的确是。”

    对方坦坦荡荡的承认了,然后补充说道,“但是我可是拿钱做事啊,小姐。”

    他又往前走了了一步,“只要钱到位,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对方就这样搓着下巴看着我,那双深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他侧过头来笑着说道,“我是认真的。”

    男人甚至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的对我暗示,“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

    我能做什么事情呀?

    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结果大叔和我对视了三秒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呀,你难道没有让那个小鬼做些讨好你的事情吗?”

    怎么讨好?

    什么讨好,在我家天天擦地扫地做饭养我算不算讨好的事情?

    男人盯着我片刻,“小姐,你不会没有谈过恋爱吧。”

    “这和谈恋爱有什么关系呀?”

    太让人迷惑了这个问题。

    “你说得对。”男人上下打量下我后,忽然间笑着说道,“这样的事情也的确不需要谈恋爱就可以做得到。”

    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弯下腰来在我耳边笑着说道,“正常来说,这个应该是理所当然的服务吧,就是你知道吗?”

    “那种特别的服务,那个小子没有提供吗,这可不行。”

    他用对方完全不正规的表情点评道,“完全不行啊。”

    啊,难道是在说。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竟然还有这样的服务吗,这不是让人有点小鹿乱撞了!

    “不……不可以……”我磕磕巴巴的对他说道,“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大叔,绝对不可以。”

    对方意味深长的对我笑着说道,“看来你懂了嘛。”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去问问那个家伙呢。如果是你的话,那个家伙说不定会很乐意的。”

    随即对方思考了下后补充道,“不乐意也没有关系,我可是随时都在这里呢。”

    “所以小姐。”

    “要不要再考虑下我呢,如果那个小子不行的话,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只要钱到位。”

    我!

    我走回去的时候都像是在梦游一样,遇到了夏油杰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个大叔绝对是在骗我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可恶,特殊服务什么的,他一定是骗我。

    晚上看到夏油的时候,我都紧张的一溜烟往房间里钻,夏油举着草莓问我要不要吃的时候,我疯狂摇头,“没关系没关系。”

    夏油杰站在不远处,“小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

    继续疯狂摇头。

    就是一时间有些不敢看到你啦。

    但是夏油好像并不太高兴,端着草莓看着我沉默片刻后,才继续说道,“这样,那么我就收拾东西去好了。”

    “好的,辛苦了。”

    但是其实比起这个,虽然有些害羞但是仔细想想我其实压根没有这样的想法啊,我可是个正直的人,和夏油之前也是清清白白的关系,都怪那个大叔说的那么暧昧。

    而且再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我更在意他说的那个夏油以前想保护的女人,到底是谁啊。

    夏油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呢,才从那个大叔嘴里的正义的小伙伴变成盘星教的教主,甚至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母。

    揪着被子的我都快睡不着了,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秉持着疑惑地我就这样困难的睡着了,结果做梦到的都是夏油杰忽然间脱下衣服,露出了大叔相差无几的rou-体。

    随即他轻轻地笑了笑,忽然间对我说,小优,如果是你期望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特殊服务。”

    快住手,不要做出这样违反法律法规的事情!

    眼看着对方马上要脱掉自己的和尚服,我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真的快住手啊!我不喜欢肌rou男,我喜欢小白脸……不是……

    简直是噩梦,我忍不住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等到我睡醒后,这才发现现在才早上六点多想要入睡,结果一闭眼周围都仿佛回荡着对方的话。

    【这位小姐,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哦。】

    【特殊服务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这是包含在服务里面的,你不知道啊?】

    【有没有兴趣和那个小鬼试一试,当然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可以来找我。】

    垂死病中惊坐起,掀开被子就是一身冷汗。

    救命……

    结果没睡好的结果就是当天脑子头疼欲裂。

    郁郁的吃着夏油给我准备的牛角包,一边吃一边揉着太阳xue,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对我说道,“看上去,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哎……”

    委屈……

    委屈巴巴的咬着牛角包,委屈巴巴的喝着夏油给我倒的牛奶。

    都是那个大叔的错。

    面前的男人忽然就站起身来,下一秒,一个冰贴就这样落在了我的额头上,“真是没有办法啊,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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