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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还留在美洲的话……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哪怕这代价当事人自己不承认,并不等于别人也忘记了。夏尔第二天就会明白,不能得到欧也妮与安奈特的原谅,并不代表整个巴黎对他都充满了恶意,真正对他充满恶意的人,早已经等在了酒店门口。 “什么,我父亲的债权人们要见我?”夏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的看着向自己通报的酒店门童:“我父亲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哪还有什么债权人。你是怎么办事的,什么人想见我我都得见吗?” 门童没想到自己来给客人通风报信,还会受到指责,又没有得到小费,态度也生硬起来:“我也不知道,先生,他们怎么要求,我就怎么通报,这是我的职责。” 夏尔心烦意乱的挥退了门童,还是没想过该给他一点儿小费。这个决定要日后让夏尔无数次的后悔,不过现在他还不知道。 很快,夏尔的房间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还有人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大声的问他是否起床了,他们要见他——纪尧姆.葛朗台的儿子。 被人这么点名道姓,还是在巴黎最好的酒店之中,夏尔不得不把门打开,不满的向把门堵得严实的人们问:“先生们,我认识你们吗,你们为什么要见我?” 一个精瘦的男子站了出来:“虽然我们不认识您,可是都是您父亲纪尧姆.葛朗台的债权人。早在五年前,您就已经承诺会全额支付您父亲的欠款,我们求见您也只是为了提醒您履行承诺。” “为什么要全额支付?”夏尔气愤的看着与自己说话的男人:“我父亲的财产不是还在清算吗?” 那个男子一点儿也没被夏尔吓倒:“我很高兴的通知您,夏尔.葛朗台先生,您父亲的财产,在五年之前已经清算结束。我们所以没有请法院宣告他破产,就是在等着您回到巴黎,履行您的承诺。” “什么承诺,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做出过这样的承诺?”夏尔问明白全额偿还债务所需要的金额高达二百万法郎,更加气愤:“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什么,您不怕您的父亲被宣布破产吗?” “如果不是您做出过这样的承诺,我们怎么会一直让纪尧姆.葛朗台保持清白的名声。” “如果您不支付的话,那么我们只能去起诉您的父亲纪尧姆.葛朗台了。” ………… 堵门的人七嘴八舌的叫嚷着,一遍一遍重复叫着纪尧姆.葛朗台的名字,让酒店的客人们不得不回想起昨天在餐厅听到的那个传闻,里面的主角同样姓葛朗台,不由对着夏尔指指点点。 从未有过的难堪,让夏尔不得不把债权人们让进房间,关上门也能听到酒店客人的议论声,他用愤怒武装自己,希望吓唬住这些比他还愤怒的债权人。 本来已经对这笔债务不报希望的债权人们,看到夏尔的这个态度,突然被激发起了不平:“夏尔.葛朗台先生,您真的不准备替您死去的父亲偿还他的债务吗?”还是那个精瘦的男人开口,代表所有债权人发问。 不管是欧也妮还是安奈特,都已经不会原谅自己,而奥布里翁小姐也已经与自己解除了婚约,夏尔已经决定再次离开巴黎,重新去美洲大陆冒险,只是这一次与上次不同,他会带着巨额财产离开巴黎。 从此之后,他发誓再也不会踏入法国一步,这些法国人对他的看法,在夏尔看来已经无关紧要,所以他的回答十分干脆:“您说的没错先生,当年您出借钱给我的父亲,在我父亲离开人世的时候就已经两清了。” 债权人们没想到自己进了房间,听到的竟是这样厚颜无耻的话,一个个向着夏尔伸出拳头,哪怕最文雅的人也不例外。 孤身面对十几个债权人的夏尔,就算身体在进行投机生意时锻炼的十分健壮,也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不得不抱着头,任由债权人们捶打。 可是他的嘴还是硬的,不忘记威胁:“先生们,你们这是在犯罪,我要向警察控告你们。” 第90章 “没错,控告。”一直做为债权人领袖的精瘦男人,抓住了夏尔所说的控告两个字:“我们还要控告您呢,您这个欠帐不还的下流坯。” “是的,我们要去控告他。根据新的《民法通则》,只要我们能证明他现有财产,是因为接受了纪尧姆.葛朗台的遗产发展起来的,就可以要求他替纪尧姆承担债务。”一个很精通《民法》的人向债权人们提议,大家现在就算是把夏尔打死,也无济于事,不如去收集夏尔财产来源的证据。 被打倒在地的夏尔则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现在法国的法律之中,竟然有这么一条。 他的财产,不知用多少肮脏手段才聚敛到一起的金子,难道就要这样被人拿走吗? 夏尔不甘心,等到债权人们一个个冲他吐过口水后离开了好一会儿,他都一直躺在地上,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要怎么保住自己那一百九十万法郎。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夏尔从地上向门外望去,债权人们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好心替他关上房门,酒店经理的脸就这么突然闯进了夏尔的视线。 “先生,您还好吧。”经理看着地上的夏尔,温和的问了一声,还向门里迈了一步。 夏尔挣扎着坐了起来,向经理不满的抱怨着:“刚刚那些人闯进我房间的时候,酒店为什么不出面制止他们?难道酒店不应该对它的客人安全负责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