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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起来不像是生我的气,我试探着走过去,他突然抱住我,毛绒绒的脑袋压到了我的肩膀上。

    他在我颈窝处蹭了蹭,抱着我的手一下一下摸着我的脑袋,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狗般。

    可是我觉得他才是受伤的猫猫诶。

    我抬起手,悄悄rua了一把他的头发。

    太宰治又把视频看了一遍,冷静地说:“不像是伪造的。”

    “我已经发给科里的同事帮忙鉴别了,”坂口安吾说,“现在还有一个更关键的问题,为什么要在我的电脑里放这样一段视频。”

    安室透问:“你的电脑是常用的吗?”

    “不是,不过这台电脑也是经过特殊加密的……”坂口安吾顿了顿,“那个人应该……对异能特务科有一定的了解,而且知道我跟太宰的事……”

    太宰治怔了怔。

    坂口安吾避开他的眼神,声音变低了些,“这个编号……是你的档案。”

    我突然灵光一闪:“这是你帮太宰洗白的资料?”

    坂口安吾脸色一僵,急忙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平静说道:“猜到了。”

    “……”坂口安吾苦笑。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问,“把我做过的事情放到太宰的资料里……”

    “会变成太宰教唆你去做的。”坂口安吾说。

    我挠了挠头:“那个人想陷害太宰?”

    难道我才是被迫躺枪的人?

    太宰平时都得罪了什么人啊,连往异能特务科的人电脑里放资料都能做得到。

    我无语地看向太宰治,却见他脸色微微白了白。

    “如果是我做的……”

    他怔怔地说:“我的确经常把工作扔给别人,还利用过雇佣兵组织,如果真的是我……”

    “我让葵衣去杀人……?”

    咦??

    茶室里霎时寂静下来。

    众人神色各异,视线在我和太宰治之间转来转去。

    我看着他们的脸色,觉得自己隐约get到了他们的想法。

    “那个人好狠,”我握了握拳,生气地说,“他一定不想让我跟太宰做朋友!”

    如果真变成太宰治发布任务,然后我从公告板接任务,我去劫车……不就是太宰治陷害我被保护监禁了么!

    好气!

    太宰治虽然经常骗我,但是我感觉他人还是不错的,努力一下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是琴酒。”安室透说,“真正的任务是琴酒派九葵衣去做的,视频应该也是他放的,他今天就在这条街上。”

    !!

    我震惊地望着安室透,这次轮到他把锅甩给琴酒了?

    安室透问太宰治:“你跟九葵衣认识很久了么?”

    “这几天才遇到的。”

    “那就对了,”安室透说,“他应该是发现九葵衣跟你们武装侦探社有联系,担心你们发现不对,才特意放出了这段视频,嫁祸给你。”

    “不管是想让你愧疚,还是想让你被异能特务科调查,你都不可能再接近九葵衣了。”

    逻辑通√

    但是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啊喂!!!

    诸伏景光突然转头问五条悟:“你和九葵衣是……?”

    “不是很明显么?”五条悟说。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沉声说:“那你为什么要把她留在黑衣组织?”

    五条悟皱眉,“我是最近才知道她的存在的。”

    安室透:“……”

    安室透吸了吸气,“我明白了。”

    你又明白什么了?

    我一脸麻木地望着他。

    他说:“琴酒一直在给九葵衣安排任务……”

    他还没说完,五条悟就捏紧拳头,杀气四溢地说:“任务?”

    “是的……跟你相认应该是个意外?九葵衣遇到你之后,已经不想再执行任务了,但是这时候,琴酒又给了她一个新的任务……”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琴酒应该是想让她去帝丹处理一个小学生。”

    “所以她才这么不想去上学。”

    “你的人把她送到学校,她却在学校里杀了人,被你知道的话,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待她了吧?”

    “她害怕会被你抛弃,害怕被你发现她做过的事。”

    “所以她才逃学了。”

    “可是琴酒没有放过她,琴酒发现之后,又特意来到这边威胁她。”

    “如果完不成任务就要杀了她。”

    我:“…………”

    呆住.jpg

    我,好惨一组织工具人。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爹咪,还没快乐几天,又被琴酒从中作梗,安排我去杀人。

    然后杀人的事被爹咪发现,爹咪抛弃了我,我无家可归,只能回去继续给组织当工具……

    再也没有人能救我,我只能一辈子被组织摆布,永远也逃脱不了……

    安室透说:“异能特务科这个视频是琴酒的警告,既警告了武装侦探社不要再管这件事,又警告了九葵衣,她做过那么多任务,组织里留下的视频绝对不止一个,如果九葵衣不听话,他会把所有的视频都放出去。”

    不愧是心狠手辣的琴酒……

    不对不对,透子,你脑洞也好大啊,要不是我自己把锅甩给的琴酒,我都要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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