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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泪】

    【红楼泪】

    2022年3月11日

    深秋清晨,寒气如刀。

    金陵府的一条小胡同里,落叶铺满了地上的青石。

    几只寒鹊正在枝头叽喳闲聊,忽听吱呀一声,巷底一户人家的大门从里面推开了半扇,走出一个人来。

    寒鹊吃了这一惊,扑愣愣飞走了,只余空枝不住摇曳。

    只见那人约摸二十六七岁,面如满月,肌肤白皙,一条粗油油的辫子盘在头顶,辫梢用一根红绳绑了,虽然满脸胡茬,依稀仍能看出几分昔年的富贵之气。

    身上的旧大红棉袍面料是上等湖绸,虽有几处破损,也都被人细心织补得看不出多少痕迹。

    他胳膊上挎着一只篮子,手缩在袖筒里。

    出得门来,先抬头看了看天,才回身将门关好,低头向胡同外走去。

    那人出了胡同,过了灯市,又上了清河桥,拐过大柳树,便到了西菜市。

    在西菜市上逛了几个来回,买了一把芹菜,两个萝卜,半个冬瓜,又买了两尾咸鱼,看看日头慢慢爬到了树梢,便离了菜市,向东行去,过不多远,迎面挑出一个酒招,上书「史家老店」

    四个大字。

    那人走进店里,这时刚刚开门,还没有客人。

    那人找了一张靠墙角的桌子坐下,把篮子放在桌上,早有熟识的小二上来招呼:「二爷,您来了,今儿个还喝女儿红?」

    那人摇摇头,道:「今儿个不要女儿红了,来上半斤白干就好。」

    小二答应一声,转头去了,工夫不大,托上来一个酒壶和一个酒碗,放在桌上:「二爷,您慢用。」

    那人点点头,取过酒壶来,倒了一碗白干,端起来抿了一口,只觉苦辣之气直冲头顶,不由闭上眼睛,缓了一缓,才又接着小心翼翼地抿起下一口来。

    如此一点点抿了一会儿,不觉已半壶下肚,脸上泛起几分红晕,他放下酒碗,望望门外街上穿行人流,若有所思。

    许久,又端起酒碗抿了起来。

    一壶白干饮完,日已正午,那人结了账出了门,慢慢摇晃着往自家走去。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又回到胡同里自家门前,抬手拍了拍门。

    片刻,大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银盆似的少妇面庞。

    那少妇见是自家男人回来,忙将门展开,将他手上篮子接过,闻得他身上酒气,不由心疼,道:「宝玉,以后出去,少喝一点就好,不要喝坏了身子。」

    原来这男人便是昔年的怡红公子贾宝玉。

    贾宝玉少年之时,正值贾家如日中天,所谓白玉为堂金作马。

    贾宝玉自幼在脂粉堆中长大,受一众姐妹和老祖母宠爱,好不逍遥风流。

    不意数年之前,贾府被抄,祖母气死,父亲贾政下狱后不久也死在狱中,一众姐妹或被卖入勾栏,或远嫁他乡,只留得贾宝玉带着薛宝钗和林黛玉二人无处可去,没奈何变卖首饰,在此处赁房居住。

    贾宝玉自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晓经书不懂营生,到了眼下这步田地,仍是不愿读书考取功名,只是每日借酒浇愁,过得一天便算一天。

    当下听得宝钗话语,不由笑道:「这点薄酒能奈我何,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林meimei可起来了么?」

    宝钗一边侧身让他进门,一边道:「起来了,正梳洗着。」

    反手关上院门,自去厨下收拾午饭。

    贾宝玉踩着院中落叶走进西屋内,见林黛玉正坐在梳妆台前用一把木梳对镜梳理长发,便笑嘻嘻地过去,从身后搂着林黛玉低头亲了个脸,道:「一早上不见,可想我了么?」

    黛玉头也不回,对镜笑道:「想个大头鬼也不想你。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宝玉也不气恼,笑道:「大胆,口出狂言,今儿个就好叫你知道二爷的厉害。」

    说罢,沉腰伸臂,将黛玉从梳妆台前抱起,便向一旁的半旧红木床走去,黛玉娇嗔佯推了他几下,已被轻轻放在床上,床上半旧的鸳鸯被尚未收起,转眼二人又在床上滚作一团,将鸳鸯被蹂得愈加散乱。

    约摸过了半盏茶时分,黛玉才赤着身子从床上起来,贾宝玉已滚在一边呼呼大睡。

    这时宝钗推门进来,见此情状,并不诧异,只对黛玉道:「午饭备好了,快些来用。」

    黛玉张着大腿,下身黑压压一片密林正对宝钗,并无羞色,只顾低头用一块黄绢抹拭着下身秽物,道:「知道了jiejie,我擦擦这些劳什子便来。」

    宝钗应了一声,出门自去了,林黛玉擦净下身,穿好衣物,顾不得梳理一头乱发,拖着两只棉鞋出了房门,来到厨下,薛宝钗已备好了一碗萝卜炖冬瓜和一条咸鱼、两碗米饭。

    二人知贾宝玉这一觉要睡到傍黑方起,便自顾吃了,收拾停当,又回屋中梳洗打扮起来。

    宝钗换了一身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戴了一支银钗,扑了香粉。

    黛玉换了一身月白绣花小毛皮袄、银鼠坎肩,一双红花小鞋,擦了新罗香粉。

    二人刚刚梳洗停当,就听门外有人拍得哐哐价响,叫道:「快来开门,爷们等得不耐烦了!」

    宝钗忙推醒宝玉道:「客爷来了,宝玉,你且先回屋

    去。」

    贾宝玉此时尚未酒醒,虽老大不情愿,却尚知轻重,只得从床上爬起,不及穿衣,便抱着衣物,拖了棉鞋,裹了一条大红斗篷从宝钗屋中出来,口中喃喃道:「这时便来,烦死人了。」

    自回屋去续睡了。

    宝钗教黛玉先去候着,自去开了大门。

    门外已有两条汉子揣着手等得在地下转圈,满脸烦燥之色,见宝钗来开了门,立时眉开眼笑,一个汉子伸手在宝钗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宝姑娘,可有日子没见了,想死我了。」

    宝钗也不气恼,笑道:「白爷,您就是嘴上说着想人家,可就是不来找我。」

    那汉子笑道:「家里那黄脸婆看得紧,今儿个她回了娘家,我这不就来了。」

    说话间,宝钗已引二人进了院子,又问一旁汉子:「李爷,您今儿个是找我呢还是找林姑娘?」

    那汉子笑道:「我今儿个先跟林姑娘叙叙旧,改日再和你聊聊。」

    说着,也在宝钗脸上摸了一把。

    宝钗笑道:「那我就等着了。」

    原来院中有三间屋子,宝钗和黛玉住西屋,宝玉住东屋。

    宝钗让那白姓汉子先在院中等候,引那李姓汉子进了中间的正屋。

    这里布置与东西两屋又有不同。

    当中一张半旧红木锦绣大床,床前燃着一个火盆。

    除此外别无他物。

    黛玉正在床上半倚靠着一堆枕头,见客人来,笑道:「李爷,您可好久没来了。」

    那李姓汉子笑道:「可不是,我这林meimei的小身子可又瘦了,可真叫人心疼。」

    说着话间已坐到床沿,伸臂一把将黛玉搂了过来。

    黛玉佯怒推了一把,便软软地偎了下来。

    那汉子顺势低头亲嘴,在黛玉身上乱摸起来,自不在话下。

    宝钗退出屋外,掩好屋门,引着那白姓汉子进了西屋。

    适才宝玉走得着急,宝钗未及整理,那汉子进屋看见床上枕席凌乱,笑道:「昨夜是来了多少恩客,却睡到这时才起?」

    宝钗笑道:「你们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徒,这几日哪有什么恩客上门。这是刚刚林姑娘伺候了我们家二爷的。」

    那汉子笑道:「那贾宝玉软咕哝事物,只怕比那武大还不如,有什么好伺候的。」

    宝钗也不争辩,道:「再怎么也是我们家二爷,总要把二爷伺候好了,才好伺候各位大爷。」

    说着,忙去收拾。

    那汉子一把拉住宝钗,笑道:「爷等不得了,就着林姑娘的味儿睡宝姑娘,也是美事。」

    说着,掐过宝钗下巴,捏开她小嘴,便将自己一张臭哄哄大嘴压上,伸出舌头探进宝钗口中乱搅。

    宝钗也是乖巧,并不挣扎,任其轻薄,一点香舌在口中只是迎合,半晌,那汉子才放开宝钗,舔舔嘴唇。

    宝钗扭身脱出,笑道:「虽是一会儿又要弄乱,总归要收拾一下才好伺候白爷。」

    仍去铺整褥席。

    那汉子也不拦着,只是啧啧几声,叹道:「你们二位,跟着这贾宝玉,可真是受了苦了。虽说当着你们的面说你们家掌柜,不是好汉所为,但这贾宝玉昔年吃喝玩乐不求上进也就罢了,如今落到这步田地,还要靠你们二位靠这个营生养活,直是不知廉耻了。」

    宝钗整好褥席,笑道:「这就是命,我们家二爷有这享清福的命,我们姐妹有伺候二爷的命。再说,要不是这样,我们怎么能有这福气伺候到白爷?」

    说罢,便上来解开那汉子身上青布长棉袍腰扣,为那汉子脱了棉袍。

    那汉子笑道:「这贾宝玉前世是修了什么福份有你们姐妹这么死心踏地伺候。我又是修了什么福份能吃到你宝姑娘的身子。」

    说着,一把将宝钗拦腰抱起,向前几步,放在床上,再不耽搁半分,三两下脱了衣服鞋袜,宝钗趁这工夫也将身上衣物脱下,惟恐这汉子手脚粗鲁撕坏。

    但见一身冰肌雪肤,珠圆玉润,胸前沉甸甸袒着两个肥肥的奶儿,只是奶头略黑,不免美中不足,腰间也有了些许赘rou。

    原来数年前宝钗初做此营生,尚不懂个中奥秘,只做了三个月,便怀了种,没奈何只得求了药打下胎来,将养了些日子,那配药郎中怜她大家闺秀落难,方才悄悄告诉了一个窑里姑娘避的方子,教她每月服上一剂,方免怀之苦。

    只是身子虽仍白嫩,终已难复昔时窈窕。

    不过却也生得日渐丰乳肥臀,别有一番风味。

    宝钗脱尽衣物,转头见那汉子已脱得一丝不挂,两腿间直勾勾昂着一条龙头,yin笑着摸上前来,将龙头递到宝钗嘴边,道:「先给爷来个品箫。」

    宝钗更不答话,伸手握住,张开樱唇,将那汉子腥膻龙头卷入口中,点头吞吐不止。

    那汉子倒吸一口气,打了个冷颤,闭目静享,不多时,那龙头渐渐又大了一圈,宝钗樱口进出之际,已是费力。

    那汉子再也按捺不住,从宝钗口中抽出龙头,将宝钗推倒在床,拨开两条肥润大腿,露出中间桃花xue来。

    原来这宝钗不单身子生得白嫩,下身更白光光平整整,见不到一丝杂草。

    rou丘鼓鼓,严丝

    合缝,只在缝间吐出两片花瓣来。

    这花瓣原本粉嫩红润,只是这些年生意作得多了,已是灰黑皱褶。

    那汉子跪在宝钗身前,左手握住宝钗一只小脚拉开,将宝钗另一小脚扛在右肩之上,右手扶着龙头,笑道:「美人儿,老爷要直闯你这虎xue了。」

    说罢,虎腰一挺,已将龙头顶入宝钗xue内。

    宝钗佯装吃痛,秀眉轻蹙,「啊呀」

    低叫一声,腰肢扭动,将汉子阳物尽吞入xue内,娇声道:「爷,轻着点儿,疼着呢。」

    那汉子yin笑道:「这就怕了?还有更厉害的。」

    说罢便大力抽送起来,宝钗曲意迎合,大呼小叫,不在话下。

    且说黛玉这边,那李姓汉子适才揉摸了一番,也已兴致勃发,与黛玉各脱了衣裤。

    黛玉身子娇小,四肢纤弱,胸乳不过盈盈一握,两粒黑葡萄rutou分外显眼。

    惟下身密林中一线溪流。

    那汉子一手揽着黛玉,与她亲嘴砸摸,一手探入林中,寻幽溯源,忽地黛玉啊一声轻呼,已被那汉子探入泉眼之中。

    那汉子中食二指成勾,在泉眼中不住勾动,惹得黛玉浑身抖如筛糠,两腿紧紧夹住那汉子手,连声哀求:「爷,别抠了,meimei不行了。」

    那汉子看着黛玉嘻嘻yin笑,却不住手,直抠得黛玉如鲜鱼上岸,不住在床上扭动,方才心满意足,抽出手来。

    那汉子下身此时已一柱怒挺,便教黛玉仰卧向天,分开两腿,以纤手左右扒开下身林中xue道。

    黛玉初入大观园时下身粉嫩,yinchun尚未育成,此时却是大如双耳,黑如毛发。

    那汉子哼一口气,将魁肥身材压上黛玉娇躯,扶着下身龙头猛力挺入,黛玉痛呼一声,那汉子便在她身上起落不止,撞得偌大一张木床不住咯吱作响。

    此时宝钗与那白姓汉子也正入港。

    那汉子抽送了一气,略停一停,将宝钗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摸住宝钗一对硕大乳峰,肆意揉捏,又将宝钗奶头用指尖捏住拉起,宝钗不觉吃痛,叫了一声,佯怒轻轻打在他手上。

    那汉子哈哈大笑,抽出龙头,在宝钗腰上推了一把,道:「翻过来!」

    宝钗便起身跪趴在床上,将一个肥圆如盆的白臀对着那汉子,胸前双乳垂吊下来。

    那汉子扶着宝钗腰身,从后面将龙头重又顶入宝钗xue中,扬手在宝钗臀上清脆地拍了一记,接着便又抽送起来,只撞得啪啪rou响,宝钗胸前双乳不住摇动,娇呼道:「爷!爷!轻着点儿。」

    那汉子却一发大力起来,宝钗再无开口之暇,只将亲爷爹爹不住乱叫。

    那汉子弄到兴起之处,便又在宝钗雪臀上啪啪拍打,只看宝钗臀rou滚滚颤抖,说不尽的得意洋洋。

    堪堪三柱香工夫,那汉子已觉复水难收,便快马加鞭,一味冲杀起来,宝钗也挺腰迎臀,夹住那汉子阳物。

    不多时,那汉子虎吼一声,死死抓住宝钗腰身,将阳物尽力向里送去,一股guntang浊流汹涌喷出,直灌入宝钗体中。

    那汉子既xiele阳气,疲累已极,从宝钗身上翻到一边,躺着不住喘气。

    宝钗从床上爬起,先取过绢头擦了自己下身,又为那汉子细细擦净。

    那汉子躺了一会儿,缓过精神,坐了起来。

    宝钗笑道:「爷,可还伺候得合意么?」

    那汉子伸手在宝钗胸前揉了几把,笑道:「你这小yinxue,真真儿是个吸精嘴儿。要不是爷有点功夫,就让你吸干净了。」

    宝钗笑道:「既是合意,那就常来,可不能又十天半月见不到面,让奴家怪想的。」

    那汉子哈哈大笑,道:「你这上面这嘴,可比你这下面的嘴厉害。老子可还要命呢。」

    二人说着,缓了一气,便各自穿好衣物。

    那汉子付了两钱银子,宝钗收好,将那汉子送出屋外,恰见黛玉也送那李姓汉子出来,便一起送二人出门。

    宝黛回到院中,顾不得收拾床铺,先到厨下取柴,烧了一大桶热水,各自提了半桶回到屋中,擦洗下身。

    正擦洗间,又听得有人敲得门响连天。

    宝钗开门去看,原来又有两客前来。

    宝钗将客人迎入院内,这两客乃是兄弟,一名钱大,一名钱二,却是指名专要找黛玉来的。

    宝钗便要安排一客先入黛玉房中,将另一客带入自己房中歇息,不料这兄弟二人素喜双管齐下,所以才结伴前来。

    宝钗只得让二人暂且稍等。

    过不多时,黛玉擦洗完毕,将二人迎入屋内,宝钗将她擦洗之水端出倒掉,自回房歇息去了。

    却说那兄弟二人进了黛玉房中,见黛玉眉弯如蛾,目润如水,嘴角似扬非扬,柳腰似摆非摆,早爱得小腹无名火起,阳物勃发,待宝钗掩上门,那钱大便上前一把将黛玉拦腰抱住,亲了个嘴儿道:「我的林meimei,今儿个可算见着了。」

    黛玉扭腰挣了一下,伸出纤指在他额上一点,笑道:「又一个猴急色鬼。」

    那钱大尚未回话,钱二已上前蹲下一把揽起黛玉一双玉足,笑道:「谁教林meimei这般可人儿。」

    说话间一用力,竟与钱大一起,将黛玉抬了起来,扔在床上。

    随即抹裤除鞋,将黛玉剥个净光。

    但见黛玉虽身弱如柳,下身腿间却是一大片黑黝黝密林,几到小腹。

    钱大笑道:「好一个姑苏林黛玉,却原来林在这里。」

    黛玉媚笑道:「爷何不来一探究竟?」

    钱二道:「爷今儿个就是要一探究竟。」

    说罢俯身扒开黛玉下身,已将口鼻探入黛玉阴户,伸舌舔舐。

    黛玉只觉下身酥痒,刚刚哎呀一叫,已被钱大捏住下巴,将一条粗壮阳物塞入口中,黛玉也不躲避,顺势握住阳物,摇头不住吞吐,将一根阳物舔得水光淋淋,美得钱大连吸冷气,不住道:「好嘴,好嘴。」

    那边钱二却是略有败兴,原来他只道林黛玉如此美人,下身必是幽香袭人,不料这几年来黛玉日日接客,虽接客后必尽力清洗,但无奈天长日久,下身仍是腥臊不已。

    钱二只舔了片刻,便抬起头来,正寻思个玩处,瞥见林黛玉一双小脚在床褥上不断蹬来踏去,有如两只小乳鸽一般,不禁又生爱意,抓过林黛玉一双小脚来,夹住自己阳物来回搓动,只觉柔若无骨,弹软滑腻,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钱大已被黛玉舔得有些招架不住,吼叫一声,将阳物从黛玉口中夺出,道:「叫你也知道知道老爷的厉害。」

    钱二见状,忙让开下身,钱大来到床尾,抓起黛玉小脚左右拉开,扛在肩头,嘿嘿一笑,道:「老爷这便要入林潭虎xue了。」

    说罢,端起阳物顶在黛玉阴门上,嚯地一声,顶了进去,黛玉嗯哼一声,假装花容失色,蹙眉哀求道:「爷,您的好大,顶疼meimei了。」

    钱大笑道:「我的meimei,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妙了。」

    说着便一阵等不了一阵地猛抽起来,黛玉应声大呼,不待呼出几声,又被钱二用阳物塞住了樱口。

    那钱大抽插一气,拍拍黛玉屁股,黛玉乖巧,翻身爬起,钱二此时已上床靠在床头,双腿分开,黛玉趴在钱二腿间,吞吐龟阴,将阴门对着钱大。

    钱大从后方将阳物送入黛玉阴户中,抱定黛玉纤腰,只管一阵抽动,只顶得黛玉虽口不能言,仍是从喉中呀啊连叫。

    钱大见黛玉在他阳物威力之下情难自禁,不由哈哈大笑,道:「人言姑苏林黛玉,原来也是母狗一条。」

    黛玉恍如未闻,仍是连叫不止。

    忽听钱二嗬嗬大叫,钱大抬头一看,原来钱二也已到了好处,一把抓住黛玉头顶发髻,将黛玉头面按在自己下身之上,阳物一挺,将阳精一股股喷入黛玉口中。

    钱二既xiele精,便松开黛玉头发。

    黛玉顾不得喘息,正要寻一块绢帕吐掉口中jingye,却听钱二道:「不准吐,都给爷吃下去。」

    黛玉只得合拢嘴唇,喉头微微颤动,将guntangjingye全数咽了下去,才向钱二媚笑道:「爷,您可真是坏呢。」

    钱二笑道:「能让林meimei吞我阳水,死也心甘了。」

    说话间,忽见钱二阳物又复立起,黛玉惊道:「爷,您这宝贝怎么又有精神了?」

    钱二笑道:「见了林meimei,自然精神长。」

    原来这钱二有一桩本事,乃是口爆之后,能立时再起。

    黛玉道:「爷龙精虎猛,真的好男儿,只是……」

    钱二知她话中之意,笑道:「无妨无妨,再多付你一份银子便是了。」

    黛玉笑道:「多谢爷的赏。」

    此时钱大见钱二已又重振威风,便道:「老二,上。」

    钱二应了一声。

    黛玉正不知他二人要如何上法,见钱二已躺了下去,忽地只觉阴中一空,钱大已将阳物抽出,不禁疑道:「爷,您这是……」

    就听钱二笑道:「来来,我的好meimei。」

    说着,伸臂将林黛玉拉倒,俯卧在自己身上,接着手扶阳物,从下方顶入林黛玉阴中。

    黛玉正要娇哼,忽觉肛门之上顶来一个guntang硕大的球头,陡然明白这兄弟二人竟是要对自己上下夹击,钱二走水路,钱大走旱路。

    不由惊呼道:「爷,不可,不可。」

    钱大哪容她分说,按住黛玉雪臀,尽力向前一挺,黛玉哇呀惨叫一声,钱大巨物已顶入黛玉肛中半截,只疼得黛玉身抖不止,钱大一发用力,将阳物尽数顶入黛玉肛内,再俯卧黛玉背上,兄弟二人两条高大壮实的身子,中间夹着黛玉瘦小的一条,如磨盘碾谷般来回磨动起来,只磨得黛玉杀猪般惨叫连连,钱家兄弟却是乐在其中。

    宝钗在隔壁无客,听得黛玉不住声连叫,似非平日装样待客,心知黛玉碰上了硬手,不禁有些担忧,却又不能过去查看,只得在地下急得打转。

    钱家兄弟如此磨了黛玉一柱香工夫,渐至化境,先是钱大心驰神摇,再难自控,虎吼一声,向前一挺,阳精滚滚而出,尽数泄在黛玉肛内,扶着黛玉腰身不住喘息。

    接着钱二又是一声大吼,腰身拱起,将阳精喷入黛玉阴中,接着便和兄长一道,搂着黛玉喘息起来。

    不多时,钱二喘息稍定,看黛玉方才缓过来,便伸手刮了一下黛玉脸颊,笑道:「这双管齐下的滋味,林meimei头回尝过吧?」

    黛玉强笑道:「二位爷生龙活虎,世上少有。」

    兄弟二人又和黛玉温存一番,却听外面院中又有客人叫嚷之声,黛玉道:「二位爷,真对不住,又来客了,咱们今儿个只能说到这儿了。」

    钱大笑道:「无妨,生意要紧。」

    说着,便和兄弟起身,穿起衣服。

    黛玉道:「爷,今儿个既知黛玉好处,往后可得常来。我就不送了。」

    钱二笑道:「这个自然。」

    便和钱大一同结了账,别了黛玉出门,黛玉掩上房门,自去舀水冲洗下身。

    不多时,下身洗毕,口齿漱清,又开门将客人迎了进来。

    待钗黛又各自接了一个客人时,天已傍黑。

    宝钗送走客人,穿好衣裤,去宝玉屋中取出一对大红灯笼。

    取时见宝玉已醒,正在就灯读,便到厨下拿了几块点心端给宝玉,又沏了一壶水,道:「今儿个客多,来不及做饭,你就先吃几块点心吧。」

    宝玉正看得入神,只嗯了一声,便接着看书。

    宝钗将红灯笼点亮,挂到门外,又到厨下盛了两碗冷饭,一条咸鱼,在中屋与黛玉分着吃了。

    刚喝了两口水,外面院中已有客人呼叫,宝钗放下碗筷,到院中招呼客人,将客人引入黛玉房中。

    不多时,又有几名客人前来,宝钗只得将一名客人领入自己房中,其他客人便在院中等候。

    不久,夜色渐浓,客人渐多,待到月升时分,院中已三三两两有人等候,钗黛二人只及将上一个客人送出房门,便又赶快将另一个客人迎入屋中。

    到得一更时分,院中已站不下这许多人,客人已排至门外巷中。

    众人急切进不得门,等得无聊,只听得中屋西屋宝黛二女莺燕合鸣,此起彼伏,又见东屋灯火通明,便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说贾宝玉败家子的,有说贾宝玉没血性的,有说贾府当年旧事叹息如今败落至此的,不一而足。

    忽见钗黛屋门响动,有客人开门从屋里出来,正边系衣带边向屋内回首调笑,门前下一个客人已急不可待,挤进去掩上了房门。

    东屋中宝玉仍只顾在灯下看书,此时盘中点心已然吃尽,自家又斟了一钟酒,换了一本读得津津有味,对院中熙熙之声和隔壁黛玉啼叫如充耳不闻。

    足足到得三更时分,宝钗才送走屋中最后一个客人,出门见院中除一客外再无他人,便招呼那客人来自己房里。

    那客人进了宝钗房中,宝钗招呼他上床,那客人却笑道:「不急,等等林姑娘,我今儿个来是要和你们姐妹比翼双飞。」

    宝钗笑道:「原来如此,这位爷您倒是有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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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客人笑道:「不瞒宝姑娘说,我乃是史家老店的店小二,宝二爷常去我们那儿喝酒,我可没少伺候了他老人家。我们店掌柜常夸二爷有福气,把你们姐妹说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我攒了几个月银子,就是为了来看看二爷的福气到底有多大,有道是白天我伺候宝二爷,今儿个晚上,就叫你们姐妹伺候伺候我。」

    宝钗笑道:「原来如此,今儿个我们姐妹尽力伺候好爷,叫爷满意。」

    说话间,只听黛玉房门一响,接着媚声软语,已将客人送了出来,宝钗忙招呼小二和她一起到黛玉房中。

    二人来到黛玉房中。

    见黛玉正缩在锦被中,满脸疲惫之色。

    宝钗有些于心不忍,却又只得强打笑容,道:「meimei,这位爷要咱们姐妹和他一起比翼双飞呢,只不知meimei还行不行?」

    黛玉强撑起来,笑道:「难得爷高兴,jiejie,咱们就陪爷玩玩吧。」

    说着,掀掉身上锦被。

    黛玉自掌灯起屋中便没断了客人,客人随来随走,身上一直未着寸缕,宝钗也脱了身上出来时披的斗篷,斗篷下也是精赤条条,走过去爬上床,与黛玉相伴而坐。

    二女裸身偎在一起,媚眼流转不住送向那小二。

    此时屋中点着一根红烛,烛光下但见一个珠圆玉润,一个柔若无骨。

    薛宝钗一对白嫩丰乳上点着两粒黑漆漆奶头,林黛玉一身雪肌映着腿间大片森森芳草,分外醒目。

    小二叹道:「早听说二爷家里钗黛绝色,果然名不虚传。」

    黛玉笑道:「既如此,爷还不快来与我姐妹同享双飞之乐?」

    小二笑道:「不忙不忙,难得来一次,我今儿可要好好玩玩。你们姐儿俩先玩给我看,看得爷高兴了,另有打赏。」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来,足有二两,放在床头。

    黛玉和宝钗平日接客一次,嫖资是两钱银子,这锭银子足可当得上十个客人。

    宝钗见状,忙笑道:「既如此,说起来,我们姐妹也有日子没有好好体贴体贴了,是不是,meimei?」

    黛玉娇声道:「可不是,宝jiejie,真真有日子了。」

    说着,扳过宝钗肩来,

    在宝钗唇上亲了一口。

    宝钗顺势也亲住黛玉。

    姐妹二人伸出舌来,互探入口中搅缠,鼻中哼哼有声。

    不一会儿亲得兴起,竟分开口来,两条丁香小舌在半空中伸缩顶尖,直如两条蛇信一般。

    只看得那小二登时浑身燥热,小腹旺火燃起。

    未几,黛玉口舌仍旧亲着宝钗,一手却向下探去,摸住宝钗一只奶子,轻轻揉抚。

    那宝钗奶子本就浑圆肥大,当年小产之后愈加涨开,如今黛玉小手捂在奶上,只及盖住奶头和峰顶,两根春葱纤指尖捻着宝钗奶头轻搓,宝钗rutou麻痒,不禁娇吟一声,双手滑落黛玉肩头,环抱住黛玉柳腰,上身随着黛玉揉捏,轻轻摇动。

    黛玉指尖稍稍加力,宝钗更是浑身酥麻,仰首呻吟。

    不知不觉,竟将身子挨了上去,黛玉顺势松出手来,抱住宝钗后背,二女上身胸乳紧紧贴住,四只rutou互相摩蹭,麻痒酥爽之感阵阵流遍全身,畅美异常。

    宝钗奶大,那畅美更甚黛玉,最先抵挡不住,身子一软,已被黛玉推倒在床。

    黛玉伏在宝钗身上,口舌中垂下津涎来,宝钗张口接住咽下。

    二女相视一笑,黛玉低头含住宝钗一个rutou吮砸起来,啧啧有声,一手却仍搓弄另一边奶子。

    只搓吸得宝钗雪面泛红,娇吟道:「meimei好坏,这般……这般欺负jiejie。」

    黛玉笑道:「jiejie还说呢,只顾自家享受,也不来照顾meimei。」

    宝钗闻言笑道:「是jiejie不对,jiejie这就来好好疼一疼meimei。」

    说罢,一个翻身,竟将黛玉又压在自己身下,俯首轻吻黛玉一口,一手已摸上黛玉胸乳,把玩起来。

    黛玉胸乳娇小软嫩,被宝钗握在掌心把玩,如雏鸽探首一般,宝钗笑吟吟道:「meimei这对奶子,可是愈加嫩滑了呢。」

    黛玉笑道:「jiejie休要取笑,jiejie的丰乳,meimei可是眼羡得紧呢。」

    说罢,又拉过宝钗一只奶头来含在自己口中,手中托着宝钗另一奶子悬空轻揉。

    宝钗娇哼一声,侧头看那小二,只见他站在当地,盯着二人,口涎流下,两眼似要喷出火来,便媚笑道:「爷,我们姐妹如何?」

    那小二喘着气道:「好,好,再来,再来。」

    宝钗心中暗骂这小二拖拖拉拉,需得想个法把他勾得把持不住,于是便将胸乳从黛玉口中拉出,笑道:「meimei爱jiejie这奶子,jiejie却爱meimei这片林子呢。」

    说着,调转身子,与黛玉头尾颠倒,将口鼻探入黛玉下身密林,扒开草丛,伸出舌尖,舔舐起黛玉下身山泉来。

    黛玉也学宝钗样子,剥开宝钗下身黑皴皴rou缝,露出rou缝内粉嫩嫩阴rou来,将口唇压在缝上磨咂拱动。

    这副光景,比适才更香艳十分。

    未几,宝钗只觉黛玉双腿不住在褥上轻蹬微扭,泉眼中水流渐盛,知她已然动情,偷眼看那小二,却还是只顾观看,没有冲杀之意,不由心焦,索性从黛玉身上爬下。

    黛玉正迷离之时,忽觉宝钗离开,不禁脱口叫道:「jiejie,jiejie!」

    睁眼看时,见宝钗躺在对面,笑吟吟向她张开双腿,露出下身桃花幽源,已知其意,便爬过去,也张开双腿,与宝钗相对叉腿而卧,将二人阴户对正贴了上去。

    宝钗抱住黛玉一条小腿,黛玉也如法抱住宝钗,二女下身同时摇动,rou缝相磨,登时只听娇啼连声,二女玉体剧颤,两股泉水从缝中汨汨涌出,浸湿床褥。

    正所谓磨豆腐是也。

    忽听小二大叫一声:「来了!」

    二女同时侧头,只见那小二不知何时已脱得精光,大步扑上前来,下身一条巨物昂首怒目,不住抖动,今日客人之中再无有此巨物。

    宝钗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笑道:「爷,您可来了,您再不来,我们姐妹可就要xiele身子,没力气服侍您了。」

    小二更不答话,爬上床来,将黛玉拉到一边,推开宝钗双腿,压了上去,将巨物顶入宝钗阴户,奋力插动起来。

    只插得床榻轰轰作响,宝钗娇呼不止。

    黛玉在一旁喘息了一气,见那小二动作稍停,便爬了过去,摸着小二屁股,笑道:「爷,您歇歇,我来伺候伺候。」

    说着,向前爬到宝钗小腹之上,寻着二人阴器结合之处,低头伸舌舔舐。

    小二从未享过如此乐趣,只觉guitou在宝钗yindao中guntang湿热,阳物在黛玉香舌下软凉冰滑,直如冰火两重天,禁不住伸手摸着黛玉头发,笑道:「好乖巧的林meimei。」

    黛玉笑道:「伺候爷,应该的。」

    说着又舔了一会儿,又爬到小二背后,扳开小二股缝,一股恶臭之气登时扑面而来,但见黑紫色的肛门边上黑毛丛生,还沾着未擦净的粪渣。

    黛玉并不嫌恶,抱住小二屁股,将口鼻探入小二股缝中,伸出舌尖,绕着小二肛门舔舐,不时将舌尖探入肛门眼内。

    只听小二吼叫连连,浑身打战。

    只舔了片刻,小二已耐受不住,叫道:「住了,住了!」

    黛玉抬起头来,笑道:「爷,这招毒龙钻,滋味如何?」

    小二喘息未定,道:「厉害,厉害。你也过来,让爷尝尝。」

    黛玉便依言过去,躺在宝钗身旁。

    小二从宝钗阴中抽出阳物,挪到黛玉身前,推开黛玉双腿,先摸了摸黛玉腹下芳草,这才俯身压上,将阳物顶入黛玉下身,抽动起来。

    黛玉舒开一双纤腿,盘在小二腰上,娇声道:「爷,使劲儿,刚才那么宠爱我jiejie,怎么到我这儿就不舍得下力气了?」

    小二闻言,笑道:「想不到你这yin娃,sao性更盛,且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说罢,上身立起,抱住黛玉双腿,一气猛力插动,口中含住黛玉小脚指尖,轻轻咬噬,只插得黛玉连连叫道:「爷,爷,meimei知道厉害了,求爷饶了meimei吧。」

    小二笑道:「这时求饶,已然晚了。」

    说着一发用力起来,猛起猛落,阳物先退出至头,复狠狠捣入尽根,每插一下,黛玉便惨叫一声,一连插了数十下,黛玉已是死去活来,丢了两回身子。

    小二却精神越发见涨。

    宝钗见状,忙起身将小二搂住,托起自己一个奶子送入小二口中,佯怨道:「爷,您可只顾宠爱meimei,把我扔一边不管了。」

    小二这才略略停歇,笑道:「你们姐妹,这般争风吃醋。」

    口中舔舐宝钗奶头,一只手却伸入宝钗下阴,将两根手指勾入宝钗yindao之内滋滋抠动,宝钗扶着小二肩头,口中一面娇呼,一面看黛玉神色,见她面色渐缓,心想还是要及早打发这小二为好,于是下身抽缩,夹住小二手指,腻声呻吟道:「爷,您这手指头也这么厉害。」

    小二笑道:「爷的大宝贝更厉害,别以为爷不知道你想吃爷的大宝贝。」

    说着,抽出阳物,从床上站起,道:「让你们品品爷的宝贝。」

    钗黛二人早知其意,黛玉忙爬起身来,与宝钗并肩跪在小二身前,仰头扶住小二阳物。

    宝钗张口将小二guitou含入口中吞吐,黛玉便向前叼住小二卵袋吸吮,但听熘熘涎声,不绝于耳。

    二女各自品了一阵,又一左一右,将两张红唇夹住小二阳物巨棒,前后摩拭,只摩得棒身上香津满满欲滴。

    小二心下不觉欢喜,握着棒身,先在宝钗脸上拍拍,又在黛玉脸上拍拍,见二女皆伸出香舌,眼巴巴望着他,笑道:「你们这一对尤物,可真是爱死爷了。」

    便挥手指指床头道:「趴过去。」

    钗黛二人依言来到床头,并肩跪趴在床上,两只雪臀高耸,正对小二。

    但见宝钗肥白,黛玉玲珑,各自风味无限。

    小二先来到宝钗身后,扶着巨棒,将guitou顶入宝钗体内。

    宝钗轻哼一声,小二左手扶着宝钗屁股,右手中食二指并拢,塞入黛玉阴户之中,黛玉也是娇喘一声。

    小二趁势前后耸动起来,一面在宝钗阴中抽插阳物,一面在黛玉阴中用手指勾搅,但觉阳物在滑腻温热处被一团粘湿裹住按抚,手指触处又甘泉涌出,一时心如旷野奔马,耳听得两女承欢之声,只觉神仙不过如此。

    到得兴起之处,不禁挥手在宝钗雪臀上连连拍击,直打得啪啪作响,声如鲤鱼跃水。

    此时屋中红烛将尽,灯影摇曳,窗外树叶飒飒,枭鸣阵阵,金陵夜半,春意融融。

    那小二在宝钗身上驰马良久,渐觉洪波涌起,兴将至顶,便长吁一声,放开宝钗,抽出阳物,从黛玉阴中拔出手指,将黛玉推倒在床,扳过身来,压住黛玉,拉起黛玉双腿,道:「盘住。」

    黛玉依言,将双腿盘住小二腰身,又轻舒玉臂,搂住小二脖颈,望着他不住媚笑。

    小二扶着阳物,将guitou顶入黛玉阴中,笑道:「爷的琼浆,就赏了你这小sao婊子了。想不到娇滴滴的林meimei竟是如此yin物。」

    说罢,大叫一声,使尽全力,在黛玉身上狠命拱动起来。

    那巨物捣在黛玉阴中,如大锤铁枪一般,直捣得黛玉花心剧颤,惨号不止,宝钗见状,忙道:「爷,饶了林meimei吧。」

    小二却不知她是关心黛玉,只道她想争宠,笑道:「这次给林meimei,下次给你。」

    说罢,又抖擞精神,向前冲杀。

    黛玉承受不住,只得紧抱小二,以求支撑。

    下身阴中那巨物仍是毫无怜惜之意,下下捣在花心之上,酸麻疼痛一时齐来,黛玉从未历此巨物,不由哭叫:「爷……爷……meimei坏了……meimei坏了……」

    只叫了几声,忽觉下身一阵翻江倒海般美意涌来,登时全身僵直抽搐,眼白翻出,人事不省。

    就听店小二哈哈大笑:「meimei果然娇弱,早知如此,何必适才如此发sao?」

    宝钗见状不由一惊,正要上前查看,忽地只觉一阵大力,把自己按倒在床上,接着那小二已压了上来,口中热哄哄臭气喷出,yin笑道:「林meimei既受不住爷,那就赏给宝jiejie吧。」

    说罢身子向前一冲,宝钗只觉下身一阵挤压,那巨物已闯了进来,在身内左冲右突,狂暴非常。

    小二又捏住宝钗下巴,将自己大嘴亲在宝钗唇上,又将一条粗舌顶入宝钗口中,刮吃宝钗津水。

    宝钗虽有心侧头察看黛玉情状,却是动弹不得。

    好在那小二本已在黛玉身上将至尽兴,此时在宝钗身上驰动了一气,便直起身来,双手死死抓住

    宝钗一对胸乳,腰身飞速抽动,宝钗知他将泄,便忍着胸乳疼痛,夹紧下身阴户,陡然只听那小二哇哇大叫,腰身向前猛顶几下,全身僵直,一股股guntang阳精直喷灌入宝钗阴户之中。

    直至流尽,这才连同胯下巨物一起,歪倒在宝钗与黛玉中间,不住呼呼喘气。

    宝钗见他已泄,忙忍痛从床上撑起身子,爬过去察看黛玉,见她已然平复,躺在那里喘息,虽不能说话,但望着宝钗,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无恙。

    宝钗这才放下心来,取了绢帕,先给小二擦了阳物,又擦拭净了自己下身秽物。

    那小二此时既xiele火,神气便也恢复如常,不复刚才狂暴之状,对宝钗道:「多谢两位夫人服侍。」

    宝钗笑道:「不必客气,爷既来了,我们姐妹自然当把爷伺候得心满意足。」

    小二叹道:「今儿个能和两位夫人双飞一次,我便是明儿个死了也再无憾事了。」

    宝钗笑道:「爷,您瞎说什么,我们姐妹还等着爷常来照顾呢。」

    小二笑道:「只要宝二爷常去我们店里打赏,我手里有了银子,自然会常来找二位夫人坐坐。」

    宝钗陪小二闲聊一阵,见他精神渐复,便服侍他穿好衣服,将他送出门外。

    此时已是夜半,再无客人前来。

    宝钗便摘了门口灯笼,到东屋唤宝玉出来。

    宝玉将两扇院门关了,顶上门闩。

    回到东屋时,钗黛已在床上等着。

    宝玉见宝钗奶子上被掐得处处红印,黛玉大腿根上也是一片青紫,不由赧颜低声道:「辛苦二位jiejie了。」

    宝钗凄然一笑:「我倒无妨,林meimei那边,今儿个客人可是多了些。」

    黛玉笑道:「我倒也承受得住,今儿个多赚了一两银子,明后若是照今日这般再多来些客人,有得十天半月,便可把你那块宝玉赎回来了。」

    ***rou文部分完毕,以下部分与rou无关,不感兴趣的读者朋友到此就可以略过了***

    五年后,金陵,清河桥洞下。

    大雪纷飞,北风如刀。

    贾宝玉蓬头垢面地靠在桥洞壁上,抱着胳膊瑟瑟发抖,他身上的衣服已然破烂不堪,露着棉絮,抵挡不住这十冬腊月的严寒。

    只能从怀中不时把酒壶拿出来喝上一口,才能勉强不被冻死。

    在他面前的另一边桥洞壁下,薛宝钗正跪趴在一团破棉絮里,上身套着几条破麻袋片,下身一丝不挂,高高抬起她的屁股,在她身后,一个同样破衣烂衫的流浪汉正按着她的屁股,前后抽动着。

    宝玉怀中的那壶酒,就是这个流浪汉给的。

    他木然地看着宝钗被那个流浪汉享用。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宝钗的肌肤仍然是那么雪白,只是她的肚腹却鼓涨得惊人,跪在那里垂下来,几乎快要挨到地面了,就像一头待产的母猪。

    她怀孕了,就在六个月前。

    那是他们没有钱买药服避方的第二个月。

    此时已是宝钗和黛玉做这门生意的第十个年头,对于妓女来说,这已经算是要进入职业生涯的末期了。

    客人的稀少是正常的,收入减少也是正常的。

    而他们仍然需要填饱肚子。

    还有,需要给宝玉买点心和酒。

    所以,在收入不够的情况下,就只能先停了避汤。

    毕竟,做这门生意的女人并没有那么容易怀孕,即便怀孕也暂时不影响做生意。

    然而谁也没想到,宝钗这么快就怀孕了。

    很快,她的肚子便抑制不住地涨大起来,而客人们大多数并不喜欢一个孕妇,于是客人越来越少,收入也越发微薄。

    而他们既然没钱买避汤,自然也就没钱买落胎丸。

    三个月前,他们被迫从暂时栖身的大杂院里搬了出来。

    而胡同里的那处大院早在两年前他们就已经住不起了。

    这几年来他们搬了好几次家。

    三天前,他们失去了最后一个家——一处破庙。

    那处破庙原本荒废已久,但现在两个和尚要发愿重塑金身,还有一众居士和善人要重修庙宇,所以,他们不能再住在那里了。

    这时贾宝玉身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他扭过头去,看见身边的那张破席子上,林黛玉睁开了眼睛,她已经昏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和晚上了。

    此时的她脸色苍白,头发散乱,身上盖着一条肮脏的破被,即使是在满是垃圾的桥下,即使身上盖着被子穿着衣服,也仍然遮挡不住从她身上,确切说是从她阴部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

    她溃烂的阴部无时无刻不在渗出污浊的粘液,流满了她的整个下身。

    原本他们是不至于这么快落到这步田地的,然而几乎是和宝钗怀孕的同时,林黛玉生了病。

    起初是下身奇痒,怎么洗也不管用,接着便是刺痛,红肿,便是流脓,发臭。

    很快就没有客人愿意光顾她了。

    她只能帮着宝钗给客人吞龟,收一点点小钱。

    然而随着她身上臭气越来越重,很快连愿意让她吞龟的人都没有了。

    宝钗曾给她抓了两付药,服药之后稍微有

    了好转,但药实在太贵了,那是宝钗饿着肚子省出来了,黛玉知道之后再也不肯服药,宝钗只好作罢,而她的病也随之迅速恶化。

    在得病之后的第四个月,林黛玉已经不能自己走路了,需要贾宝玉扶着她,然后叉开着腿,像骑马一样慢慢挪动。

    再往后,连这样挪动也挪不了了。

    贾宝玉只得当了几件衣服,买了一辆独轮车,每次搬家的时候,让黛玉坐在车上,被宝玉推着走,而他们的家当则由宝钗背着,好在,他们的家当也并不多。

    两天前,也就是他们从破庙里出来的第二天,三人再也无处容身,只得暂且在这清河桥桥洞里避风,当晚,黛玉发起了高烧,躺在席子上时昏时醒,不住地说着胡话。

    宝钗趁着夜色在周围拉了几个客人,换了几个铜板,买了两碗粥,但黛玉一口也吃不下去。

    宝钗只得和宝玉分着喝了。

    今天又下起了大雪,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整整一天只有那流浪汉愿意用酒,来换取和当年的薛家大小姐逍遥一刻。

    林黛玉就在这时候醒了。

    「宝玉。」

    她气息微弱地吐出这两个字。

    「林meimei,我在。」

    贾宝玉凑过去,拉住林黛玉的一只小手,「可好些了么?」

    林黛玉点点头,挤出一丝笑容,道:「身子松快多了,下面也不疼了,想是快好了。」

    贾宝玉道:「这便好,等meimei好了,咱们还搬回院子里住,这外面可太冷了。」

    忽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取出酒壶来,道:「meimei可要喝水么?这里有酒。」

    林黛玉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渴,宝玉,我眼下想听西厢,你给我读一读西厢可好?」

    贾宝玉的书已经卖光了,但那之前,西厢他是常读的,许多内容他早已记住,于是他点点头:「我这就读给你听,meimei,你听着。」

    他背起西厢中的一段词来:今宵欢庆,软弱莺莺、可曾惯经?你索款款轻轻,灯下交鸳颈。

    端详可憎,好煞人也无干净。

    俺那里有落红满地胭脂冷,休孤负了良辰美景。

    夫人遣妾莫消停,请先生勿得推称。

    俺那里准备着鸳鸯夜月销金帐,孔雀春风软玉屏。

    乐奏合欢令,有凤箫象板,锦瑟鸾笙。

    ……风声呼啸,贾宝玉的声音被盖过,时断时续。

    但他仍旧坚持着念诵下去。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力竟然这么好,能够把整段整段,整场整场,整卷整卷的戏文都背下来,念着念着,他的眼前渐渐浮现出当日他和黛玉在花前偎在一起共读西厢的情景,浮现出贾府、大观园、怡红院,浮现出秦钟、袭人、晴雯、金钏……耳边的风雪和刺骨的严寒都消失了,而他彷佛又重新回到了温暖的阳光下,和那诗与酒的世界当中。

    他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忘记了一切。

    直到薛宝钗过来弯下腰叫了他几声,贾宝玉才回到现实。

    他停了下来,看看周围,风雪依然一阵紧似一阵,而那流浪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林meimei怎么样了?」

    薛宝钗问道,她下身围着麻袋片,在寒风中有些发抖。

    「刚才醒了,她说好多了,你看。」

    贾宝玉这才发觉自己还握着林黛玉的手,他看看林黛玉,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又闭上了眼睛,「刚才让我给她读西厢,可能是听着听着睡着了。」

    薛宝钗小心翼翼地来到林黛玉身边跪下去,伸手摸了摸林黛玉的额头,过了一会儿,又伸手在林黛玉的鼻下探了探,许久,才抬起头来:「二爷,林meimei走了。」

    「走……了?」

    「嗯,走了。身子都凉了。」

    贾宝玉低下头,林黛玉的小手还在他手中握着,然而不知什么时候,这只手已经凉了,他感觉得到,冰凉。

    良久,他闭上眼睛,一滴泪珠从他眼睑下滑落出来,随即被风吹散。

    隐隐约约地,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不知是林黛玉,还是薛宝钗。

    「二爷,别难过,这是命……」

    「林meimei不在了,咱俩相依为命,您可不能有事啊……」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咱们先凑合一晚,明儿个再……」

    「宝玉,我把这一世眼泪都还你了……」

    声音忽远忽近,缥缥缈缈,如梦如幻,如风如尘。

    又过了许久许久,贾宝玉才又睁开眼睛。

    在他眼前,一切都消失了:林黛玉、薛宝钗、流浪汉、清河桥、金陵城、风雪与饥寒、痛苦与泪水……一切都无影无踪,天地间只剩下一片白茫茫混沌,空无一物。

    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