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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有十个以上的咒灵,其中最强的一个……有一级!”

    自己的地盘上出现了一级咒灵,这让在场的咒术师表情很难看。

    “和加茂南有关系吗?”

    “现场……的确检测到加茂南的咒力,虽然很微弱,但是还有……”

    “还有什么?”

    “胀相少爷的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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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羂索回到据点发现老婆和儿子都不见了,现场咒力混乱,还夹杂着咒术师的咒力,让他不禁想到是否有咒术师闯进了这里,干掉了他放置的低级咒灵,抢走了妄叶母子。

    羂索一番打听,发现咒术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搜寻妄叶的下落。

    此时,羂索也听到了加茂的传言,从冒牌的加茂宪伦口中传出——我只要妄叶。

    “多么痴情的男人!”

    谣言传进羂索耳中,气得他当场捏碎了个咒灵。

    “可恶,鬼舞辻无惨!”

    现在,无惨一跃为他最憎恨的人没有之一。

    既然不是被咒术师带走了,胀相有冲开了封印,有自保的能力却没有联系他,唯一的可能是……她带着胀相跑了!胀相对她言听计从,也被那个女人蛊惑了!

    羂索不由得想起他离开“家”的前一天,妄叶还无理取闹地反复问他到底爱不爱她,可转眼就跑了!

    骗子!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羂索发誓如果找到妄叶不管她的嘴都说什么,一律无视。

    可是,“跑哪去了……”

    “呵呵,胀相虽然是一级咒灵,可他身为人类的部分限制了他的实力,上一次的爆发估计没有几个月根本恢复不过来,等她吃到苦头……”

    炼狱家

    炼狱三父子看着桌子上丰富极了的菜色,有些无措。

    “妾身做了些中华料理,口味有些偏重,还希望你们能喜欢。”

    今天妄叶穿了一身红色,平时她都是穿寡淡的颜色,很符合寡妇的身份,寡妇忽然穿了艳色,很难不让人想歪,她是不是为了某个人才脱掉了孝服……

    炼狱槙寿郎想到街上的谣言不由得目光飘忽了一刹那。

    什么酒鬼也有这么好的运气,仙鹤报恩的故事原来是真的之类的,炼狱槙寿郎本想无视那些话,可不怎么的,就像有人在耳边不行的呢喃。

    “嘭!”

    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其他人都惊住了,尤其是叶夫人,刚才满是小得意介绍菜色的女人拿着茶壶愣住了,眼泪立刻蓄满了眼眶。

    “父亲!”炼狱千寿郎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地和父亲说过话,平日里父亲再怎么胡闹也要有最起码的尊重,他想解释说父亲并没有恶意,可是妄叶哪里会让他解释,立刻拿袖子掩住面孔跑掉了。

    跑掉的动作也十分的大河剧。

    感谢剪辑人给了她无数模板。

    妄叶跑掉之后现场的气氛一度很尴尬,鳏夫和几乎没有和女人接触的千寿郎,人生中都是斩鬼、认识的女性也都是鬼杀队队员,软弱或许有,但那样子跑出去的,绝对是新鲜物种,炼狱杏寿郎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两个成年人,一个少年都把目光投向了胀相。

    母亲不过是在演戏罢了。

    认识mama毕竟已经快四年了,胀相是世界上最熟悉妄叶的人,母亲的目的,也仅仅是想利用这几个男人而已。

    他一向配合的很好,做担心母亲情绪变化的好孩子。

    胀相,三岁半快四岁了,承担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演技压力。

    小小年纪就是个老戏骨了。

    “母亲只是有些敏感,她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诸位不用放在心上,我会哄她的,这段时间给几位添麻烦了。”

    ……愧疚感更浓了怎么办!

    三个猫头鹰排排坐,最大的那只不停地下筷,但是只吃眼前的一盘菜。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吃饭!

    可恶,好香。

    千寿郎躁动不安,可父亲和哥哥没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吞掉最后一口饭,炼狱槙寿郎霍地站起,气势恐怖,像是要砍上弦,大踏步离开。

    “尼桑,父亲这是……”

    “哈哈哈,千寿郎,父亲成长了啊!来,我们吃饭吧,噢!这道菜好辣,你也吃一点!”

    以前炎柱的脚程顷刻就能走完的路,槙磨蹭了一两分钟,妄叶的屋子昏暗,但呼吸声怎么能瞒住炎柱的听力,他故意发出不轻不重的脚步声,里面的呼吸声蓦地停了。炼狱槙寿郎眼前浮现出阿叶捂住嘴巴和鼻子,像小鹿一样睁大眼睛的画面。

    他敲了敲门,“睡了吗?”

    睡了吗?

    你怎么不问吃了吗?

    妄叶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翻了个大白眼,现在的好感度怎么说都应该有六七十,停在这个犹犹豫豫的暧昧阶段就可以了,再前进一步就不好收场了。

    现在的好感度能让炼狱槙寿郎救她,又不至于对她有太深的感情。

    毕竟他如此眷恋亡妻,对她也只是略有好感的阶段。

    还是先以暧昧为主。

    归根结底,他的目标现在的炎柱,而不是他的父亲。

    “夜深了,我已经休息了,有什么可以明天在说吗?”

    一听就是撒谎,语气急速,带着紧张。

    炼狱槙寿郎的手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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