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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砚枝莫名起了鸡皮疙瘩,戳穿道:“是没人给你出主意了罢。” 杨宽转而咧了嘴,笑道:“还是贺兄懂我。” 贺砚枝躺回椅子上,杨宽把凳子往他那儿挪了挪,道:“工部尚书沈海沈大人你知道吧?前些日子被搜出贪赃八千两,圣上一气之下便诛了他的九族。” 贪赃落马是常有的事,贺砚枝不足为奇,但沈海这个名字,他倒是有些印象:“沈大人是出了名的廉官,怎会贪赃八千两?” 杨宽一拍大腿:“谁说不是,要我说定是被构陷了!” 贺砚枝微微挑眉:“人家沈大人的事,你激动什么?再怎么诛九族,也算不到你杨家家谱。” 杨宽叹了口气:“贺兄你不知道,在进衙门之前我在沈员外家做过护院,这沈员外是沈大人堂叔家的嫡子,人是出了名的心善,在我流落街头时给我一碗饭,对我有大恩。如今他被牵连,衙门奉命抄家,知府偏偏把这差事交到了我手上。” “原来如此。”贺砚枝明白了:“你想救沈员外一家,寻个空子偷梁换柱,把人放了便是。” “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杨宽神情变得痛苦。 “这人当着迂腐得紧!他不走便罢了,还不让家里人走,按着一家老小非得让我把他们捉去砍头,你说,这让我如何做?!”他激动之余,带着凳子不住地往前蹭,几乎贴到了躺椅边。 这倒真是难办。 贺砚枝头一回遇到这种事,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计策。 杨宽也没有办法,只得把人先带回了牢里,让老李他们照看着些。 “他家里人如何想?”贺砚枝问道。 杨宽冷笑一声:“还能怎么想,跟着沈员外呗!可怜那五岁的千金,什么都不懂就要被砍了脑袋。” 贺砚枝却道:“求死是沈员外的想法,其他人可未必,你找机会试探一番。” 他这么说,杨宽登时双眼放光,凑近到他面前,小声道:“如何试探?” 贺砚枝同他说了方法,话至一半,身后冷不丁传来萧鸿隐的声音。 “砚枝。” 贺砚枝被迫住了嘴,回头见萧鸿隐立在身后,神情略有不满。 杨宽正听得一半,心中急切催贺砚枝接着讲,却被某人挡在了中间,与贺砚枝隔了开。 “进屋吃饭。” 贺砚枝抬头,逆着光看向萧鸿隐,听到他说饭好了,点点头从躺椅上站起来。 贺砚枝起身后挺直了身板立在他面前,发现对方不知不觉长得与自己一般高了,明明不久前自己还要俯视他,眼下竟有些威严扫地的感觉。 再看萧鸿隐的身板,也不似从前那般瘦弱,变得修长硬朗。模样几乎没变,依然那般俊俏,只是精致流畅的线条变得愈加分明,平添一股莫名的诱惑力。 贺砚枝想到自己不仅养出了一个翩翩少年郎,还教会了他习武和做饭,心下便愈加自豪。 “你这小子,吃饭有什么急的?让你哥把事情说完啊!”杨宽的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只得起身绕到二人面前。 “把人打晕,打开牢门,该做的都做了,走不走是她们的选择,与你无关。”萧鸿隐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心想这么简单的事也要来烦贺砚枝,改日得装个门闩才好。 “嘶,原是这般。”杨宽方才听贺砚枝说了一大堆前因后果,绕得他转不过弯,没成想萧鸿隐一句话他便明白了。 恍然之余,杨宽被他的眼神打击到了:“……好歹我也是你异姓兄长,怎的也不给点面子。” 萧鸿隐不理他,去厨房盛饭,贺砚枝拍了拍杨宽的肩:“习惯便好。” 不记得从何日起,贺砚枝便再没听萧鸿隐唤自己砚哥哥了,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他无声叹息,反派就是反派,真是一点情面也不讲。 三人进屋吃饭,杨宽对萧鸿隐的厨艺连声赞叹,勉强被允许多夹一块rou。 东拉西扯聊着天,贺砚枝随口问了句:“近日案子多么?” 杨宽边嚼边道:“还行,没啥案子,就是底下有人传上头要来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一桌子菜很快便被扫空,萧鸿隐忽而接过了话茬。 “夫子说我年岁已满,往后不必再去书院。” 闻言,贺砚枝停了碗筷,陷入沉思。 “这不挺好,你也到了赶考的年纪,收拾收拾给贺兄拿个状元回来。”杨宽不觉有甚,打了个饱嗝,倒了杯酒提前庆贺起来。 萧鸿隐默默看向贺砚枝。 对于他来说,仕途是条不错的复仇路,只不过冒的风险大些,一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 而相处这些年来,萧鸿隐看出贺砚枝无心朝政,平日里也或多或少不让自己接触朝堂的事,大抵也是不愿让他复仇的。 萧鸿隐早已对贺砚枝改观,也不会拿贺砚枝当复仇的垫脚石,所以这回的时机不容错过,即便贺砚枝不同意,他也要试上一试。 “好,三日后便启程。” 贺砚枝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萧鸿隐有些意外的看向他,随后却听贺砚枝道:“去东州。”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了一下,不影响阅读~ 第十九章 养了萧鸿隐这些年,若说仍形同陌路那都是假的,所以贺砚枝决定,不仅自己要摆脱朝堂的腥风血雨,也要把他给一并拉出来。 --